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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間里還有別人帶的吃的,大家找了張桌子開始聚餐了。“江哥,阿姨的手藝真不錯?!弊诩瘟钾Q了個大拇指。“喜歡就好?!崩纱ńo江為止拿了杯熱奶茶,江為止接過去就往一邊走,剛找個位置要坐化妝間的門就開了,肖坤風(fēng)塵仆仆的來了。他先是掃了眼熱火朝天的桌子,緊跟著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江為止,“新年好。”江為止點下頭,“新年好,那有東西,去吃點吧?!?/br>“嗯?!?/br>肖坤一出現(xiàn),大家就熱情的招呼起來,肖坤衣服都沒脫就找個地方擠進去了,他一看桌上的東西直接樂了,捏了條小魚干送進嘴里,嚼了兩口一點頭,“一吃就是江阿姨做的。”“坤哥厲害啊,這都能吃出來?!碧镉麦@呼。“江阿姨的手藝天下無二份兒?!毙だび殖粤丝冢推饋頁Q衣服了,“挺長時間沒吃著了,都想了。”“還有不少呢,晚上給你拿點。”郎川說。肖坤一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郎川就不是那善良的人,他懷疑的看過去,發(fā)現(xiàn)郎川春光滿面一臉的滿足,再一想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他之前問過江為止時間安排,江為止說元旦晚上郎川會先過來,然后他隔天直接去電視臺匯合,所以江為止應(yīng)該和他腳前腳后的到,不該是拿東西給大家分,這就意味著……肖坤用眼神示意:你混進人家去了?狼大爺樂呵呵的一點頭:必須的。肖坤暗暗的豎起拇指:您牛。郎川笑著繼續(xù)吃他的東西。他就知道郎川沒安好心,原來是跟自己在這兒炫耀呢。不過你也不用得瑟,現(xiàn)在才哪到哪兒,等你倆挑明關(guān)系之后咱再看。他等著他愁得一夜白頭抓裂墻皮。……他們的衣服仍舊是一系列的,一共三套。大家穿著一樣的衣服,化好妝就到后臺等著了,狼人游戲有點驚悚懸疑的感覺,不適合這喜慶的節(jié)日,所以節(jié)目組另外準(zhǔn)備了幾個有意思的游戲。“你們待會兒上去的時候要掌握好節(jié)奏,把時間給我,還得把新鮮感留下,懂么?”就是說玩不能投入了玩,提前玩透了明天就沒笑點了,他們要做的就是給導(dǎo)演一個差不多的時間。大家紛紛點頭,郎川也跟著后知后覺的點了下頭,其實導(dǎo)演說什么他根本沒聽到,看著臺上跳舞的姑娘們,他想的是……快彩排快結(jié)束,回家之后就可以和江為止玩道具了。快點快點快點……一個節(jié)目結(jié)束后,導(dǎo)演一拍手,“到你們了?!?/br>幾個人魚貫上場,這次是帶妝彩排但沒安排觀眾,所以下面一個人都沒有。藝人們拿出專業(yè)的態(tài)度,沖著沒有人的觀眾席熱情的招手,在舞美的襯托下繞場一周,開始簡單的對白。沒有底稿,就是即興發(fā)揮,拜了年說完了俏皮話就開始玩游戲。大家的熱情都挺高,只有郎川一個人有點不在狀態(tài),不管現(xiàn)在眼前的景色多優(yōu)美都沒辦法取代他腦子里的種種畫面……他就差傻笑了。“停一下!”就在游戲玩到一半的時候,導(dǎo)演終于忍不了了,他從機器后面走了出來,“郎川你什么情況?!”第二卷冰火相融第一一四章樂極生悲現(xiàn)在玩的是個大眾化的游戲,搶凳子,但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做了難度升級,現(xiàn)場嘉賓分成兩組,男嘉賓的定位是騎士,毛小珊和佟樂雪則為公主。雙方公主搶奪僅有的王座,搶奪期間騎士要保護自己的公主,也可阻礙對方。這是個笑點十足的游戲,看的就是嘉賓放下包袱沒下限拼命的樣兒,郎川負責(zé)攻撃,在前方亂作一團的時候他抱著個障礙物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帶妝彩排也就是最后的時間確定,按理說是不能喊停的,因為這個停頓可能會影響到后面的時間計算。導(dǎo)演一出現(xiàn),嘉賓全往這邊看來,郎川也回過神,“抱歉我分神了?!?/br>導(dǎo)演看了眼時間,沒多說什么,但也能看出不高興了,“今天是帶妝彩排,希望大家都配合下?!?/br>游戲重新開始。郎川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游戲大概過了一遍后就開始下一個節(jié)目。舞臺音效響起,郎川跟著節(jié)奏哼著歌,嘴角微微上翹著往臺下走,全然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肖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直在舞臺邊上的江為止,聳了下肩。緊張忙碌的彩排結(jié)束了,最后有幾個節(jié)目縮減了時間,郎川他們的游戲也砍掉了一個,最終的確認之后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所有人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多少都有點緊張感,只有郎川一個人心情挺好,由頭至尾都沒有被這臺晚會影響。回到酒店后他先洗澡,這一天腦子都沒閑下來,一直在規(guī)劃回家之后怎么玩兒,賣家已經(jīng)發(fā)貨了,明天就能送到家了。嘿嘿嘿嘿嘿……狼大爺?shù)男那檎媸前茨筒蛔 ?/br>“郎川?!?/br>剛洗完澡就聽到有人敲門,江為止那特有辨識度的聲音遙遙傳來。狼大爺耳朵一支楞,今兒怎么這么好主動送上門了?他穿著個小褲衩,去給江為止開了門。江為止站在門外,看了眼郎川的打扮,沒說什么直接進屋了。“媳婦兒……”“你坐那。”在郎川伸手抱人的時候,江為止快走了幾步,他坐到酒店的沙發(fā)椅上,沖著床點了下。郎川狐疑的看了看他,怎么覺得江為止不怎么高興呢?按照指示他坐下了,江為止兩腿一迭,雙手交握一派嚴肅的看著他。“今天你在舞臺上怎么回事兒?”“我怎么了?”“你說你怎么了?”郎川不吭聲了。別人看不出來,他江為止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郎川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在游戲不要求他們認真玩,所以讓他蒙混過去了,整天下來,郎川就沒有一刻鐘是投入進去的。通過在臺上的表情江為止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郎川這么有分寸的一個人竟然能讓這種事情弄分心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禁欲?!?/br>“哈?”“所有會影響你工作的事情作為經(jīng)紀(jì)人都有權(quán)制止,包括這種事情?!边@不是什么新鮮事兒,在有必要的情況下經(jīng)紀(jì)人會限制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