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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就像被燙著了一樣閃開了。顧茳晚看著林慕安,燈火下的人,眉目溫潤,好看的叫人心動。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兩只越來越膩歪了有木有???明天早上要坐火車回學校,我爭取日更,但是字數(shù)肯定會少了。你們一定會原諒我的,畢竟你們?nèi)绱舜蠖?,而且善良;而且大度,而且善良,而且大度…?/br>☆、29|無責任番外(白清自白)第二十九章無責任番外(白清自白)我第一次看見顧茳晚是在高中的迎新大會上,那時候他代表新生在臺上發(fā)言,獨屬于少年的清澈嗓音在新修的塑膠cao場回蕩。周圍的女生都在議論他,我瞇著眼睛超前看去,臺上的人理著簡短的碎發(fā),眼眸微微垂下,偶爾會看一眼底下的群眾,但是表情卻沒什么喜怒。而很多人穿來難看之極的校服套在他的身上卻有了一種精致的美感。那個時候,我對俗語中“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產(chǎn)生了質(zhì)疑。有的時候衣服也要看誰穿的,瞧臺上那位,可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那個時候,我還是師大附中里最令校長頭疼的人,嘴里頭經(jīng)常叼著一根煙,和對面技校的狐朋狗友一同“打家劫舍”。就算是迎新大會,也絕對不會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著。以我中考的分數(shù),怎么可能夠得著L市最好的高中,不過都是走后門罷了。我對我爹的這項決策表示過強烈的不滿,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我還是得去乖乖上課。不過后來我覺得我這說一不二固執(zhí)到底的老爹還干了一件挺漂亮的事情。否則,我怎么可能遇見顧茳晚,又怎么可能為了他拼命的學習,最后和他一同走進L市最高學府。每個學校的迎新大會都是同樣的無趣,啤酒肚的校長在那里贊嘆“金秋九月,丹桂飄香,我們又迎來了新一屆的學生,他們是學校最新鮮的血液云云?!弊臅r間久了,總會感覺累的。我起身準備去外頭抽根煙再回來,沒想到被臺子上的地中海看見,他直接將我叫回了臺上。地中海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謝頂謝的特別厲害,頭發(fā)就剩了一圈,所以大家都叫他地中海。我記得我跟顧茳晚說過,得虧地中海頭發(fā)短,要是長一點,那肯定就是個沙悟凈。顧茳晚當時的笑容,真的是明艷。地中海是我爸的老同學,三年高中,他沒少“照顧”我,后來我考上了大學,地中海的巴掌在我頭上拍的啪啪響,“這還真是白家祖墳上冒青煙了啊,你竟然能考得上L大?!蔽抑浪@是揶揄我,畢竟他眼里的喜色是騙不了人的。我回頭跟他說,“我以后哪里也不去,就回咱們學校當個校長,走馬上任頭一天就把你扔后勤部去。”地中海的巴掌拍的更響,“你小子,心夠狠啊?!?/br>我知道我這一愿望沒辦法達成,卻沒有想到,地中海在我上大二的那一年就因心臟病突發(fā)去世。他的葬禮辦的很大,因為他學生夠多,稱得上是桃李滿天下。他葬禮的那天我沒有去,在下葬后的第二日我到了墓園看他,墓碑上的照片還是他參加工作時候照的,一臉的意氣風發(fā)。他把我叫到臺子上后竟然跟顧茳晚說,“我把他跟你安排在一個班,你負責監(jiān)督他,要是他還這么調(diào)皮搗蛋,胡作非為,我就唯你是問了?!?/br>顧茳晚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從此以后,顧茳晚就成了我形影不離的朋友。顧茳晚常年身著校服,每周周末回去洗一次,下周來接著穿上。那時候,我一直以為他是那種家庭貧困卻努力向上的好孩子。剛開始我還打算接濟他來著,后來想到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肯定不愿意接受我的施舍這才作罷。這樣的認知一直保持了兩年之久,高三的時候我家舉辦酒會,我看到他從門口進來,身上穿的是剪裁合體的手工西裝,腳上穿著的是古奇的經(jīng)典款皮鞋,身上有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兒。那時候我才知道他的家世是什么樣子。也就不得不為顧茳晚的偽裝技術(shù)點個贊。從初中起我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和別人不一樣,那時候自然痛苦過,彷徨過,可是后來想想,不就是Gay嗎,大不了不結(jié)婚就是了。小孩子總是想的很簡單,沒有經(jīng)歷過就絕對不會知道這個圈子里的人有多難,父母不喜,朋友不屑,沒有孩子作為情感之間的紐帶。不顧一切的走上這條路,無異于飲鴆止渴,到最后,還是逃不出死亡的結(jié)局。與顧茳晚相處的越久,就越能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優(yōu)點,他身上穿的衣服很質(zhì)樸,但是舉手投足卻很優(yōu)雅。他給我講題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不耐之色,也會跟我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我和他醉了整整一夜,可從始至終,我能對他表達的情緒,除了兄弟之義便是感激之情。上了大學之后,顧茳晚的性格變了很多,他比從前開朗,比從前沉穩(wěn),同樣的,也比從前人緣好。大學的女生要比高中開放的多,她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喜歡顧茳晚,哪怕被拒絕也甘之如飴。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可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喜歡誰,我很開心,至少,一直陪著他的人是我。直到他遇到紀語婷,我知道,我的暗戀終于無疾而終。我從來不知道他可以那么溫柔,但是他的溫柔從來都屬于他喜歡的那個人。我死心了,所以我申請到外校當了一段時間的交換生,我在試圖忘記他,可是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印在我的骨子里邊。習慣真的可以成為自然的,很明然,他已經(jīng)成了我的習慣。這一學期以來,我和他還是會電話聯(lián)系,偶爾也出來見個面,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談笑之間自有一番風度。他開始像顧伯父,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格。每次出來見面,他所講述的事情都是關(guān)于紀語婷,但是后來,他的言語中涉及到了另外一個名字——林慕安。那是他的情敵,中文系的系草,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孩,平時穿的就是白色的polo衫和做舊的牛仔褲,干干凈凈,清清爽爽。他倆都很適合做里的男主角,一個是都市言情,一個是校園小言。他們二人總是劍拔弩張,站在一起的時候,我卻莫名的覺得般配。那時候我想,我倒寧愿顧茳晚和林慕安在一起,至少讓我知道,顧茳晚這個人,是可以掰彎的。顯然,這不太可能。一學期后我回校,他為我接風洗塵,我告訴他,我想要開個酒吧,名字已經(jīng)定好了,就叫夜火。他只是說好,問我需不需要錢,我搖頭。也是在那一天,我告訴他我是個Gay,還好,他并沒有嘲笑我,鄙視我,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嗯”。感覺就像是我在說我今天下午沒有吃飯一樣。事后,他問我是不是對他有意思。我打了他一拳道,“我喜歡的是嬌小可人的純0,要是和他在一起,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