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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詞。等漢斯和阿巴斯把計劃都消化進肚子里后,我們?nèi)齻€就按照計劃行事。離開黑市后,我和他們分開行動,并解除了臉上的偽裝,表現(xiàn)得就像是個剛來到地下城的小年輕,對任何景致都抱以極大的新鮮感。雖然帥哥叮囑我最好不要落單,可要是不這樣,就很難給背后跟蹤的人一個機會呀。何況,經(jīng)過阿巴斯的提醒,知道有人在跟蹤,我早已打開半徑一公里的熱感儀,從終端上就能看到附近有多少人在圍著我打轉(zhuǎn)。我不疾不徐地從科爾定制的表格中找了個最近的景點,剛好,這景點是個博物館,又恰逢館內(nèi)舉辦大型活動,人山人海的,就算有機器人維持秩序,可只要有心,失蹤那么一兩個人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就在我準(zhǔn)備排隊買票時,突然有一只手從我身后迅速伸出,手掌裹著一層帶藥的紗布,猛地捂在我口鼻上。我微微一笑,假裝被藥-迷-暈,順勢朝身后倒去。此時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可算是來了!這些人也太膽小了吧,晃了這么久才出手。隨后,有兩個人分別夾在我兩邊往外走,因為人多,也沒人會去關(guān)注這奇怪的三人組。他們順利地把我弄到停在路邊的一架飛行器上,搜出我的終端和空間鈕后,直接給我套了個最普通的電子手銬,就把我扔在后座上不管了。飛行器大約飛行了有半個小時,才終于在人跡稀少的郊區(qū)停下。這里是一個大型倉庫區(qū)。紫蘇星上是沒有工廠的,不過政府倒是給倉庫區(qū)規(guī)劃了一塊挺大的地盤。我猜大概整個城市百分之七八十的商家都在這里或買或租了倉庫,至于大型財閥,他們應(yīng)該有自己的倉庫,不需要和普通人的倉庫擠在一塊。這次我是被一個身強體壯的進化人給提溜下車的,大概是因為我身上能用來求救的東西都被搜走了,而且手腳也被電子鎖拷住,綁匪們認(rèn)為一個人就能把我搞定,所以他們都對這次的綁架不上心,比較敷衍了事。……有點生氣,佛格準(zhǔn)將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好歹我也是成功男人(帥哥)背后的男人,能不能用認(rèn)真和警惕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啊?這樣就算最終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會顯得我的勝利是建立在對方的疏忽大意上,聽起來就沒那么有爽度了呀。想到這里,我深深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誰?你……你怎么醒過來了?”綁匪A,也就是相當(dāng)敷衍地提溜我走在最后的那個,他話還沒說完,就驚訝地看著我扭身從他的手臂中穿過,以飛快的速度掙脫了拷著我的電子鎖,隨后拿出一個小瓶子,對著他的臉噴了噴。滋——綁匪A想要大叫,卻只能捂著自己的脖子劇烈喘氣,眼底是駭?shù)綐O點的懼怕。“嗯,你是想問我手上的是什么玩意?這是防狼噴霧哦。”我蹲下來,翻了翻他的衣服口袋,發(fā)現(xiàn)我的終端和空間鈕都不在綁匪A的身上,只好遺憾地收回手。再一看,這人居然還在瞪著我。“難道你還想問我的防狼噴霧是從哪里來的?”我神秘地低下頭,悄聲道,“我可沒說過我只有一個空間鈕和終端,嘻嘻,這個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反正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無法開口了。倉庫很大,等前頭的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時,一切都已來不及。我的“防狼噴霧”效果顯著,只要沾上它的進化人,沒有一個能夠幸免。這是R氣體的稀釋版,但比我對付阿巴斯的藥劑要猛一些,沒有延遲兩小時發(fā)作的時間限制,即用即生效。在毫無防備的人群當(dāng)中,我憑著一瓶噴霧成功在十分鐘內(nèi)讓所有的綁匪都趴下了。當(dāng)然,也有幾個反應(yīng)快的家伙,見勢不妙想要逃離倉庫的,奈何倉庫只有一個前門和后門,我又是最后一個進來的,也是最后一個接觸倉庫控制電腦的人。嘻嘻,我早就把倉庫鎖定,沒有我的權(quán)限,所有人都逃不出去的。這十分鐘里,其實前幾分鐘很快就搞定,后幾分鐘全部花在捉迷藏上面了。等到漢斯和阿巴斯完成任務(wù)來到倉庫和我匯合,看見我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集裝箱上晃著腿時,兩人不約而同地吞了吞口水。“先生,您的動作可真快……”阿巴斯率先稱贊道,他瞥了一眼滿地橫七豎八昏迷不醒的人體,大約是想起了自己,不由對我更加恭敬了幾分,“這幾個是我們后來抓到的人,包括放哨的在內(nèi),一共十個,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漢斯隨手一扔,十個被捆在一起的鼻青臉腫的大漢就和倉庫里趴著的那幾位做了伴。我跳下集裝箱,從十個人中挑出一個衣著比別人要光鮮一點的家伙,將治療儀遞給漢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是他們當(dāng)中地位比較高的。幫他治一下,回頭我需要他幫我演一場戲呢?!?/br>漢斯抱著治療儀立馬照辦,并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過了二十分鐘才讓那家伙恢復(fù)人模狗樣的外表。“你們對這個人有印象嗎?”我回頭問漢斯和阿巴斯。這家伙——姑且稱呼他為綁匪B吧,一看就是赤蘇基地的軍官,級別不算高,但也不低,所以他不會親自參與綁架行動,卻會在附近留意綁匪們的一舉一動。這批軍人可比綁匪身價要高多了,所以我讓漢斯和阿巴斯一起行動,務(wù)必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收走他們能夠用來聯(lián)系的一切工具。就像綁匪們對我做的那樣。可惜,他們當(dāng)中不可能有人擁有第二套聯(lián)絡(luò)工具。漢斯擰著眉毛努力回想,阿巴斯也是搖搖頭,他們都是剛加入赤蘇基地的人,以前也沒從過軍,對基地里的同僚恐怕連個像樣的招呼都沒打過。我對他們也不抱什么期望,自己去問綁匪B。綁匪B看起來是個硬骨頭,嘴巴緊閉,把頭扭到一邊,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漢斯在旁邊氣得咯吱咯吱捏拳頭,阿巴斯正用各種語言來威脅他,兩人都把強盜本色發(fā)揮得淋漓盡致,綁匪B雖然有些恐懼,但他知道我要利用他,需要他身上看起來完好無損,也就有峙無恐。我笑了笑,問阿巴斯:“你那個新款領(lǐng)結(jié),可以直接模擬一張現(xiàn)場拓印的臉嗎?”阿巴斯愣了下,隨后壞笑著點頭:“當(dāng)然沒問題!等我把這小子的臉模弄下來,就可以和漢斯一塊拆掉他的骨頭了!”漢斯也醒悟過來,摩拳擦掌,仿佛一刻都等不下去。綁匪B終于開始害怕,還沒堅持幾秒鐘,就帶著哭音向我求饒:“別打我!你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挑挑眉,彎下腰問他:“你是這伙人的頭兒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