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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如今真真切切的呈現(xiàn)在眼前,他卻發(fā)現(xiàn),別人的事你再怎么感同身受,也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許思年打開冰箱取了一些水果出來,都是洗過的,只在水龍頭下沖了一遍后就拿到了客廳。 準備再給他倒杯水,齊錦羅忙阻止:“你別忙了,我不渴?!?/br> 雖然這樣說許思年還是給他倒了杯水過來,這時候齊錦羅才發(fā)現(xiàn)一個一般人不會注意到的細節(jié)。 在他目光所及之處,每一個物件擺放的細節(jié),每一個杯子所朝的方向,全部都是按著左手的習慣擺放著,每一處,每一個地兒,無一例外! 許思年發(fā)現(xiàn)齊錦羅突然開始發(fā)呆,對著的方向正好就是她,一臉莫名的在他面前擺了擺手:“你怎么了?” “沒!”齊錦羅條件反射的驚醒,頓時尷尬的不行,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這都快十點了還沒醒?” 許思年愣:“這……才十點啊?!?/br> 齊錦羅懵:“……才?那他平時多會兒醒?” “累的時候才會這樣,平時他都挺早的?!?/br> “有多早?” “恩……大概九點吧?!?/br> “呵呵?!?/br> ☆、第三百一十八章 齊聞顯的往事 其實像齊錦羅這種富家公子哥兒,就算覺得對許思年有那么一丟丟羞愧也不會因為這個而讓雙方都尷尬,他就是這么一個人,他從來沒不把許思年當回事兒,見慣了紅花柳綠鶯鶯燕燕的款兒,許思年這樣的反倒挺一枝獨秀。 再加上他雖然比圖樓年齡大,可在心里確實相當佩服這個人,也樂意心甘情愿時不時的喊一聲‘der’,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終于看清了許思年對圖樓的重要性,那就更好說了。 兄弟的女人,就是自家人,既然是自家人就不會客氣了,以后怕是許思年不用費心巴拉的用一幅畫來找人幫忙了。 在他齊錦羅這兒,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想通這一關(guān)卡,齊錦羅就恢復到了平日的不著調(diào),看許思年到客廳陽臺的椅子上坐下,低著頭也不知道在翻看什么書,他便拿了個蘋果叼在嘴里,靠回沙發(fā)里,一口咬了一大半,含糊的問: “唉我說,你看什么呢?把我這客人丟這兒不管了?” 許思年抬頭。 冬日的暖陽透過玻璃窗零零散散的鋪撒了一地,玻璃擋住了冷氣,卻也放進了點點片片的碎陽光,溫柔的,小心的,穿透許思年單薄的身體,留了一小片在她的臉上。 有一瞬間齊錦羅竟然感覺許思年是不真實的,臉上始終是輕輕淺淺的笑著,仿佛從來都沒有煩惱。 聲音帶著一點軟濡和干凈利落的音調(diào),她說:“你是客人嗎?” 齊錦羅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混蛋到了極點! 許思年知道齊錦羅和圖樓是合作伙伴,但更是朋友,兄弟,哥們兒,雖然因為昨晚的電話可能鬧了不愉快,但今天齊錦羅一早就跑來,也足夠說明他們關(guān)系確實不賴。 雖然不能跟賀謝比,可齊錦羅和圖樓認識的時間比她都長,雖說是在上,但這份友情也是真真存在的。 她不在乎齊錦羅怎么看她,因為是圖樓的朋友,她想,她總要寬容一些的,況且,齊錦羅這個人雖然表面風光無限,可實際上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傻冒,也是一點壞心眼兒都沒。 這樣就夠了,她始終相信,日久見人心。 “你怎么來了?” 突然出現(xiàn)的男音把發(fā)愣中的齊錦羅嚇了一大跳,一口蘋果還沒咽下去就咬了舌頭,疼的他一個勁兒哎喲。 許思年忍笑,側(cè)頭看向不知什么時候出來的圖樓,又看了看表,這才道:“是他吵醒你了吧?恩,你找他算賬吧?!?/br> 齊錦羅:“……” 不帶這么玩兒的! 圖樓淡淡的撇了齊錦羅一眼,徑直去了浴室,出來之后身上的精氣神兒也回來了,一張臉越發(fā)的精致俊美。 衣服也沒換就穿著舒適的居家服在客廳陽光曬到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舒服的瞇了瞇眼,然后拿起一旁的水果刀開始削蘋果皮。 “說吧,這么早過來不會就是為了打擾我睡覺吧?” 明明比他年齡大,可偏偏在氣勢上低了一頭,齊錦羅也是很無奈,“就你這樣兒還不得把我切扒了?” 蘋果被消去了一半,皮連著沒斷:“我什么樣兒?” 齊錦羅看了他一會兒,嘆氣:“我來道歉的?!?/br> 一整顆蘋果皮齊刷刷的落在了茶幾上,削好的蘋果放在了干凈的瓷盤上,又拿了一個過來削。 “恩,說說你們家的情況吧?!?/br> 齊錦羅愣愣的看他繼續(xù)削第二個蘋果,傻了吧唧的問:“給我的?。俊?/br> 圖樓握著水果刀的手一頓,抬眼:“長那么大臉了么你?” “噗?!痹S思年在圖樓身后的陽臺上沒忍住笑了出來。 齊錦羅郁卒! 圖樓懶得搭理他,繼續(xù)手中的活兒,聲音懶懶的:“看書,一心別二用?!?/br> 許思年把頭藏在書本下偷偷吐了下舌頭,“哦?!?/br> “你說你的?!?/br> 這一打叉氣氛明顯好了不少,那點不自在和尷尬也消失了大半兒。 齊錦羅啃著半顆蘋果把他們那堆亂七八糟烏漆嘛黑的糟心事兒從頭到尾,從里到外說了一遍。 一直到最后說完,齊錦羅卻沒意識到,以前這種事他總是會背過許思年的,這次卻連提都沒提。 中途圖樓在削好的蘋果上對稱的分別咬了兩口,最后把第一個嘗的給了許思年。 齊錦羅就覺得這是圖樓在報復他,昨晚說的話,今天就開始實施了。 這就給寵上了? “你那么痛快答應跟我合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圖樓把果核扔進玻璃缸內(nèi),“給自己或者給你們齊家留條后路?” 齊錦羅如實的點頭:“當時確實是那么想的,至從得知你是der后我就有了這種想法?!?/br> “你大爺爺跟你爸知道嗎?” “不知道,但是他們都懷疑過,我也并沒有刻意瞞著他們?!?/br> 圖樓皺眉:“毛文藝是怎么回事?臥底?可看你大爺爺?shù)膽B(tài)度并不像,而且,你為什么一副虧欠他的模樣?我不想浪費時間,一次性說清楚,我才能知道后續(xù)該怎么做?!?/br> 齊錦羅這次是真嘆氣了:“就知道怎么可能瞞得過你。毛文藝是我大爺爺?shù)乃缴??!?/br> ‘砰’ 兩人齊齊回頭,許思年忙把掉落的書撿起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你們繼續(xù)?!?/br> 圖樓微不可查的輕蹙眉頭,齊錦羅沒在意便接著道:“這也是后來才知道的,是一個女人抱著毛文藝找來的,那會兒我大奶奶剛生了女兒,覺得對不起我大奶奶就把母子倆安排在了外面,后來我大奶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