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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愉快的畫面擾亂心智,導致一向要把發(fā)呆發(fā)揚光大的烏念都忍不住偷瞄了她好幾眼。 說起來烏念這次來了學校之后變化與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依然把所有人都屏蔽在他的世界之外,但有些事情只要留意就會發(fā)現(xiàn),從來沒在班里說過話的他,短短幾天時間之內說了三次,雖然這些話簡短到可以忽略但對于烏念來說,對于其他人來說,就是一場可以八卦一個朝代的驚奇事件。 最重要的是,三句話的交流對象都是同一個人,恍惚了好些天的許思年同學。 “發(fā)呆!” 此時正好是星期五最后一節(jié)課剛下,許思年迷迷糊糊的轉過頭,神情有些呆滯,昨晚睡相不好導致一整天頭上都翹了一根呆毛,配上她此時的表情顯得特無辜:“啊?” 烏念蹙眉,他有些生氣,對許思年的不搭理有些莫名的小小委屈,就像烏柏有時候工作忙得不開課開交冷落了他時一樣,眉宇間的點點不痛快絲毫不加掩飾,只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片死寂。 許思年一愣,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額,你……” “他叫了你三次,夢游呢?一副魂不在體的呆樣兒!” 身后的許淵經過她身邊時丟下一句話便消失在了門口。許思年尷尬的撓了撓脖子,立馬表正姿態(tài):“不好意思啊,剛剛在想事情沒聽到,額,我擋你道兒了是吧?,內什么行了你先出來吧。” 然后許思年就感覺身邊的氣壓變的更低了,烏念低下頭只帶了常用的骷髏筆和烏柏交代的幾本書默默的從她身邊走過,莫名的許思年就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大事! 烏念走到外面在樓梯口跟烏柏碰了面,視線有一秒中的躲閃,最后低下頭用帽子壓住了眉眼。 烏柏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帽子,笑著逗他:“怎么?沒答應你?” 烏念不說話,倔強的站著沒動,烏柏一樂:“不會是你沒問吧?” 烏念從喉嚨深處蹦出兩個字:“不是!” “那就是她答應了?” “恩。” 烏柏驚訝:“你問了,她也答應了?” “恩,沒有……” “……額,沒事兒沒事兒,哥去跟她說說,小念在這兒等著……” “不是!”烏念有些急,一把拉住烏柏的胳膊,在對方不解的目光中委屈的低下頭,聲音低低的像被丟棄的小狗:“烏柏,我,沒問,她,不理我。” 烏柏反應了一會兒才回神:“不理你?” 烏念拉著他就走:“走,我也,不理她?!?/br> 烏柏瞬間哭笑不得,只好拉著他走到一旁哄了半天,正好許思年挎著背包走了過來,聲音見怪不怪,顯然已經習慣了烏柏的出現(xiàn):“烏柏哥?!?/br> 烏念站在原地任烏柏怎么拉都不靠近許思年,烏柏氣的沒了脾氣,笑罵:“死小孩兒,氣性還挺大!”只好放開他向許思年走了過來,打了個招呼開門見山的問:“小許,你明天有事嗎?” “???” 烏柏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我答應明天帶小念去參觀畫展,你要是沒事要不要去看看?全當找靈感了。” 這個星期許思年并沒有打算回付宅,上次走之前便跟付老爺子交代過,準備這兩天單獨出去走走,也不會去太遠的地方,打算繞一遍s市,全當熟悉這個繁華的都市了,‘我喜歡的’主題她至今沒有任何頭緒,心里又裝了事兒根本不能開始動筆,索性就出去看看。 她想了想,覺得去畫展沒準兒會更好便點了頭:“好,是哪里舉辦的畫展?” 烏柏見她答應便用余光瞥了眼身后鬧別扭的小孩兒,回道:“不遠,就在東城區(qū)附近,明天我聯(lián)系你。” “好。” 烏念藏在帽子下的眉眼無意識的向兩邊松開,想著還是哥哥厲害一些,不過許思年能答應他很開心,烏念并不理解為什么他會想要靠近許思年,也并明白為什么在許思年身上他會感受到跟哥哥一樣的氣息,總之,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許思年身上的氣息,喜歡許思年畫出來的畫,喜歡看著許思年跟哥哥說話。 他不傻反而很聰明,他想,既然這兩個人他都喜歡,那就以后有好事了就都叫上吧,有好吃的……也可以分一點點出來,一點點,總之,在烏念的國度里,除了藏著一個烏柏之外,如今又多了一個許思年。 回到宿舍人已經走光,鎖了門拿了換洗衣服和浴室用品去了衛(wèi)生間,鏡子里反射出她單薄的身影,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對著鏡子站了有兩分鐘,微微甩了甩長長不少的頭發(fā),像是賭氣一般再次甩了甩。 玩兒夠了打開花灑便被溫熱的水流包圍,只是不到片刻她再次發(fā)起了呆,耳邊是沈沐柔看向她的眼神,像帶了刺的玫瑰刺的她滿身鮮紅,她在害怕什么呢?到底是害怕圖樓的離開還是怕沈沐柔明晃晃挑釁出來寄人籬下的難堪,她都已經分不清了,或許都有吧! 閉著眼深深的嘆了口氣,那一天圖樓抱著她,給她分享她即將要入住房間時,臉上止不住的喜悅,如今都成了她喘不過氣來的解藥。 是她任性了,以前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是因為有他在,她放任自己泡進他的蜜罐里,想著能跟他這樣一直下去真的是她用盡所有力氣都不可能得到卻得到的奢望。 是她任性了,一如看著明明長長的頭發(fā)都不愿自己去一次理發(fā)店一樣,好像沒了他,連頭發(fā)都變得懶惰了,明明多次都經過理發(fā)店,明明多次都會停下來看一秒,明明……那么多次的明明,卻終究抵不過他一句:“笨蛋,帶你去剪頭發(fā)。” 熱氣遮擋了鏡面,她在上面一筆一劃寫了‘圖樓’兩個字,像著了魔,中了蠱,一秒都不想從上面移開,慢慢的扯開了一抹笑,像認命般的低語: “圖樓,你大概是再也不能離開我了?!?/br> 什么情敵啊威脅啊通通都去見鬼吧! 這個人,只能是她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 教練狂虐圖樓 而遠在部隊的圖樓卻沒有任何一點時間來放空自己的頭腦,以前的教練被換了下來,來了一個叫云彪的清秀男人,個子低了圖樓半個頭,長得有些顯年輕脫去軍裝跟謝意似得一股子文弱書生的模樣,但看他的身材就不會那么想了,仿佛每一個動作都帶來強而有力的風! 云彪過來的第一天,安蕭也到了現(xiàn)場,只為了來說一句:“云彪,以后就是你們的教練。” 然后就……走了? 走了!??! 一群人傻眼了,搞這大陣仗感情就為說這么一句話?堂堂大名鼎鼎的安蕭安首長,屈尊到此只為給他們介紹新的教練?真是……臥了個大槽了! 這位云彪云教練特么什么來頭啊! 很快他們就知道了,訓練場地一百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