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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旁斜靠著一個身材高挑面容精致到讓女生都要嫉妒的男生。 有光的地方就會有陰影,男生半邊身子被陰影遮擋,臉上倒映著細細碎碎的影子,兩片因喝過酒而發(fā)紅的嘴唇里叼著一根煙,橘黃色的火星子異常顯眼,嘴唇一抿,火星子燃盡了最后一點價值。 圖樓把煙蒂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兩股青煙從嘴角兩邊緩緩的冒出來,揮散在了這霓虹的夜色中。 耳邊的手機一直沒離開過,圖樓再次靠回了柱子旁,微微仰著頭輕笑了一下,那種刻意壓低的嗓音總有一種低語在耳旁的錯覺:“管家婆。” 另一邊的許思年被圖樓的聲音撩撥的一個勁兒深呼吸:“我沒管啊。” 圖樓反駁:“那你問我是不是在抽煙……” 許思年:“是啊,我就是這么一問,后面我可什么都沒說?!?/br> 圖樓笑:“難道這還不夠說明問題?” 許思年怒:“這能說明什么?。?!” 圖樓挑眉:“當然是——你管我啊。” 許思年氣:“我管你??!” “對啊,這不是承認了么,你管我?!?/br> “……”許思年懵了:“我們是在玩智力游戲嗎?” 圖樓靠著柱子悶笑出聲:“是,我們在玩智力游戲,顯然你輸給了我?!?/br> 許思年抽搐嘴角:“是,你最棒!” “謝謝?!眻D樓虛心接受:“今天還習慣嗎?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宿舍的人都在,也許是有她在總覺得有些安靜了,許思年拉開門到了外面走到最邊上的窗戶旁看著外面跳躍的城市,笑瞇瞇的跟圖樓說起了今天的事。 “我悄悄跟你說啊,我們班主任太嚴肅了,真的,你先別笑,我覺得她那么嚴肅就是因為她姓嚴,聽她講話我手都不受控制,不是發(fā)抖,不是緊張,哎呀圖樓你別打岔,我都忘了說哪兒了!哦對對嚴肅嚴肅……” 圖樓嘴邊掛著笑意,安靜的聽著許思年跟他分享屬于她的一點一滴,等她說完,他便再次起個頭兒,她就會有很多話跟他講,這時他便覺得整個透著一種灰蒙蒙的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許思年才猛然驚覺她今天的話變得格外的多了起來,要不是看了下時間真的不知道會說到什么時候,她略有些窘迫的對著手機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喜歡?!?/br> “……額,內(nèi)什么圖樓,哦對了,我飯卡里面的錢你什么時候給我沖的?”許思年急道:“你沖那么多我一年都吃不完!” “沒事?!眻D樓低著頭摩擦著右手中的打火機,笑道:“吃不完把錢退了就行?!?/br> “任性?!痹S思年嘀咕一句,既而笑著說道:“算了,等著我以后賺錢了給你花,結(jié)婚以后我養(yǎng)你,我負責賺錢,你負責花,怎么樣?這飯卡錢還是花的挺值得吧?” 圖樓只覺得心臟都漏掉了一拍,打火機也安靜的待在他手心,酒店周圍的燈光照出了他一雙墨玉般的眼,里面是誰都看不到的一圈圈漩渦。 他貼著手機,輕聲問:“思年,再說一遍。” “說什么?” “你想跟我結(jié)婚?!?/br> “……” ‘嘟嘟嘟’手機盲音昭示著對方在他話出口的一秒內(nèi)掛了電話,圖樓無奈的吐出一口氣,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消不下去,他在手機上按了幾下,才重新回到了酒店。 許思年在掛了電話一秒后就后悔了,這樣顯得她多心虛,圖樓肯定會笑話她,這樣一想越發(fā)感覺臉上一片guntang,用手背搓了搓,剛好手機響了一聲。 許思年打開,一條短信跳了進來。 --思年,說話要算話,我等著你來娶我。晚安! ====== 圖樓這邊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對,賀謝正跟一個身穿一身綠的男生爭吵,李陽正在旁邊勸阻,周圍還有幾個看著像管事的人,他們的動靜顯然已經(jīng)影響到了酒店秩序。 圖樓微微皺了下眉,快步向里走去,賀謝是個不跟人斤斤計較的人,也許是跟性格有關(guān),很多別人受不了的事,在他面前都會一筆帶過,像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跟人爭吵還是頭一回見。 圖樓快速的扯過要跟賀謝動手的男生,冷著臉把人抵在椅子上,按向身后的桌子,大廳瞬間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碰撞聲,這一下來的太突然,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包括被按住的男生。 圖樓冷著臉:“又是你?!?/br> ☆、第一百四十二章 非常6的互懟 “你他媽誰啊!”齊錦羅惱怒的盯著圖樓:“放開!” 他這一嗓子才把周圍的人給驚醒了過來,邊上幾個酒店管理人員急的額頭冒汗,這可是齊家的公子,要是今天在這兒出了事兒,他們一群人都得丟飯碗。 圖樓冷著聲朝幾個不停勸著他的人呵斥:“閉嘴!” 被一個學生嚇得靜了聲,幾個人臉上都不好看,有個中年男人站了出來,他微微帶了點恐嚇的勸道:“這位客人還是學生吧?您按著的這位是齊家公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恐怕……” “閉嘴!” “閉嘴!” 這兩聲怒吼分別出自賀謝和齊錦羅之口,賀謝是氣有人敢用家族勢力來威脅他老大,簡直是找死! 而齊錦羅卻快要氣死了,被這個男人一說所有人都知道齊家的公子被一個比他小的人按著動不了,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找死! 圖樓抿著嘴冷著臉放開齊錦羅:“賀子,怎么回事?” 齊錦羅扯了扯被拽皺巴巴的衣領(lǐng),也沒起身,索性大爺似的坐著不動了,認真打量了圖樓幾眼,慢慢想起一個人:“靠,原來是你!” 圖樓根本沒理他,看了眼李陽和賀謝,皺眉:“說。” 原是圖樓出去沒一會兒功夫,齊錦羅就帶了幾個酒店管事的來到賀謝這邊,就一個意思,這地兒是齊錦羅平時待的最長的一個位置,光線好,視野開闊,又不會有人吵,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地方,所以他老人家來請他們挪窩來了。 賀謝越說越氣:“我就曹了,這他媽刻你名字啊,老子先來的地兒憑什么讓給你!你真牛逼,連酒店管事兒的都帶來了,裝孫子給誰看?還說什么給我們錢,老大,要不是李哥拉著我,老子非揍死他,這他媽態(tài)度好點會死???就一個破位置一句話的事兒,讓這綠毛怪給攪和的太他么惡心了!” 齊錦羅一聽也怒了:“你個屎黃色,說誰呢!本來他么今天心情就不好,你還敢跟我使臉色,老子不懟你懟誰?” 賀謝毫不退讓:“說你啊綠毛怪,你心情不好干老子屁事兒?在這兒充烏龜王八呢!優(yōu)越感不要太好行嗎?” “老子優(yōu)越感就這么叼,怎么不服?有資本才有優(yōu)越感,你也別可勁兒念叨,衣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