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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找個合適的時間去跟把認個錯就行了,他老人家又不會怪你。” “恩。” “阿飄。” “恩?” 付嚴笑了笑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敢作敢當、勇于道歉、偶爾又特別感性的性格。” 阿飄莫名臉紅:“是,是嗎!” “是?!备秶佬Γ骸澳乾F(xiàn)在是不是該跟我出去招呼客人了?” “哎呀,我忘了,還沒做晚飯呢!快走,快走!” “噯,別急,有李阿姨在,你去了也幫不上忙??!” “你懂什么,做做樣子還是要的么!” “……” ====== 因為戴寒發(fā)作的快,又不是很嚴重,半途就被戴騰德接了回去,所以整棟別墅中,除了被留下來的一名醫(yī)生以及付管家和李阿姨,剩下的就是守著圖樓發(fā)作時的幾個人了。 圖樓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圖鄭坤又不放心兒子,就沒打算出去找賓館住,謝意一樣沒打算走,江南希因為有些事要跟江南俊說,所以便暫時告辭,明天早上會過來。 房間中,圖鄭坤過一會兒就給圖樓簡單擦一回身體,用水給沾一回干裂的嘴唇。 謝意就坐在一旁看著圖鄭坤忙碌,眼鏡下的一雙眼早已開始思緒飄遠。 阿飄的話顯然對他也產(chǎn)生了影響,從jiejie去世之后,不管是謝意還是圖鄭坤都沒有讓圖樓在生活上受一點委屈。 圖樓是幸運的,他從生下來就被一家人寵著,物質(zhì)上從來沒有短缺過什么,謝詩在的時候更是把他當成命根子一樣的疼寵,謝詩去世之后,他雖失去了母愛,但又多了三個哥哥的保護,他的十八年可以說是被一家人捧著長大的。 比起許思年無論物質(zhì)還是親情的缺失,圖樓的成長環(huán)境可謂是羨慕死多數(shù)的人。 可即使這樣,謝意依然覺得圖樓還可以擁有更多,比如有一個鼎鼎大名的外公,不論是對圖樓的學業(yè)還是今后的發(fā)展,只有利,沒有弊。 他從來沒有問過圖樓自己的意愿,問他愿不愿意認回這個外公,問他愿不愿意過物質(zhì)更好的生活,仿佛他的命運已經(jīng)被定格,一如,他們誰都沒問過圖樓長大想做什么工作,有沒有什么愛好,因為他們包括圖樓自己都理所當然的認為,他畢業(yè)以后的走向就是子承父業(yè)。 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其實也是圖樓自身的問題,他從來不為自己爭取什么,除了許思年,他面對家人的意見,一直安安靜靜的接受,老老實實的執(zhí)行,這樣被捧著長大的人,不僅沒有變的叛逆、心術(shù)不正,還朝一條更遠的道路奔去。 謝意的內(nèi)心憋著一種不可描述的心塞和欣慰。 正當謝意走神之際,圖鄭坤突然開口:“小意,你不是說圖圖是來s市幫忙拍什么平面什么的么?什么時候會看到?” 謝意被驚醒,愣了一下說道:“也快吧,就這幾天?!?/br> “到時候你把圖圖拍的照片都給我拿來我看看?!眻D鄭坤嘆息著說:“你說圖圖喜不喜歡當模特?” 謝意驚訝:“姐夫!” “你能想到的事,我這個當老子的怎么可能想不到?!眻D鄭坤擺手:“看來我這個父親當?shù)氖且稽c不稱職!你姐知道了,還指不定怎么訓我呢!” “不會。” 圖鄭坤笑了笑:“是啊,不會,你姐的心最軟,不管我們誰磕著碰著了,都會緊張的跟什么似得,可勁兒的心疼。” 謝意也笑:“是啊,我姐就是太心軟了?!?/br> 兩人相視一笑。 “小意啊,姐夫求你件事?!眻D鄭坤突然說:“等圖圖好了,你能把那個男人帶到這個別墅嗎?我想見他一面?!?/br> 謝意知道他指的是誰,“可以,但是姐夫你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見一見當年的仇人?!眻D鄭坤搓了搓腦門說道:“了一樁心事兒,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我。” 謝意看著圖鄭坤笑瞇瞇的臉色,不知為何,突然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似乎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圖鄭坤也不理他的胡思亂想,盯著圖樓看了半天,自言自語:“跟你媽長的越來越像了,每次都能讓我想起我跟你媽以前在一起的畫面,還真是讓人懷念?!?/br> “姐夫……” “小意,我還真是有點想……你jiejie了?!?/br> 【 ..】 ☆、第九十四章 圖樓清醒覓食 這幾天天氣一直不太好,天色陰沉,地面的角落還有來不及融化的冰雪,大早上起來冷的都不愿意出門。 今天依舊如此,天剛蒙蒙亮,窗簾擋住了僅有的光源,兩種交接的溫度讓玻璃有些模糊不清。臥室里有些灰暗,寬敞的大床上,白色的被子動了幾下。 圖樓睜開眼睛,思維有短暫的斷片,有幾秒鐘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 頭昏昏沉沉的,圖樓皺著眉坐了起來,身上像被卡車碾壓過一樣,非常的不舒服,視線定格在纏著白紗布的手上,那一根斷了的線總算是連了起來。 掀開被子無視掉身上的淤青,踩著拖鞋打開浴室的門,在鏡子里圖樓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樣子。 身上的白色浴袍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藏青色,臉色由其不太好看,眼睛下竟然有了淡淡的黑眼圈,嘴角破了皮,不過看著還好,圖樓的唇色平時就跟自帶美顏差不多,這會兒只是稍微比平時慘白了一些而已。 扯掉手上的白紗布,打開熱水器,圖樓站在花灑下,掌心傳來刺痛,他像是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樣,鏡子里反射出他精致的腰線,水流順著發(fā)梢一股一股的滑落。 昨天沒發(fā)作之前,圖樓的意識是清醒的,只是身上像灌了鉛,連眨一下眼都出一身汗。阿飄和江南希說的話,以及介紹付啟鴻為了他親手置辦的一切,他都聽進了耳里。 圖樓從小就是那種不管什么事都非常分明的一個人,無論在面對什么都非常的簡單。 比如以前打架沒有一次例外都是別人主動挑釁,他不會想到什么陰損的招,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不服氣沒事,打到你服氣;比如遇到喜歡的人,對方如果同樣喜歡他,那他就會抓著一輩子不放手;比如自己在乎的人被別人欺負,就算從小一起長大也會從他名單里消失。 他的世界里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從來不存在什么愛和恨中間的任何感情,他愛許思年,他愛他的家人和朋友,他恨戴騰德,至于戴寒和付蕓,他同樣沒什么好臉色。 而對于付啟鴻,他第一次有了矛盾的感情,如果這一切都沒發(fā)生,付啟鴻之于他也不過是一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罷了! 如果圖樓聽到了阿飄對付啟鴻說的一番話,絕不會像他們一樣糾結(jié),嘆息,甚至懺悔著什么。 付啟鴻也不過是被圖樓連累、遷怒的一個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