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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姿勢多了一些。因此兩人羞羞答答地接了,又羞羞答答地翻了,其余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后來,這個多嘴的竟還把這件事告與了各位兄弟,安大哥還派了位教習(xí)嬤嬤教他們房中之事,弄得兩人甚是尷尬……與滿足!原來竟還可以這樣!只有陶氏仿若心有不甘,竟想給瑾軒相親。其實她也不是想讓他們倆分開,只不過想讓他給安家留下一些血脈,萬一她哪天去了也好安心些。只是這件事被瑾軒堅定地拒絕后也不了了之沒了下文。作者有話要說: 我對差到極點的網(wǎng)已絕望,只好放到早上才發(fā)!☆、第17章瑾軒回到家中,心里沒有了那諸多的憂愁。故又恢復(fù)了不少少年時的跳脫活潑。除了剛回來的幾天老老實實地待在家中陪娘親聊天,剩下的時間大都帶著二牛滿京城亂逛。京城是全國最為繁華的地方,自是羊城那個小地方所不能比的,更不用說是二牛他們家門口的那個小縣城。這幾年瑾軒不在京城,好些個京城的新鮮玩意兒都沒見過,逛得還算有興致。況且現(xiàn)今他們兩個都不需再省錢,瑾軒又恢復(fù)了大手大腳的習(xí)慣,看見什么好玩的就都買了。不過大部分還是給二牛買的比較多。從前,是二牛想盡辦法的給予他最好的,現(xiàn)在他也想給他最好的。從深秋到年底,瑾軒帶著二牛走遍了他曾走過的角角落落,吃遍了他曾偷偷吃過的各色小吃。他仿若一個渴望與人分享的頑童,既然二牛錯過了他的幼年和少年,那他就帶帶他看,一一的說與他聽。好似只要這般,他們就沒有錯過的那些年,而是竹馬竹馬的走過已過去那些年,和未來的那些年。這幾個月,二牛過的還算不錯,白日里跟著媳婦兒閑逛,聽他講那些年他的種種往事。夜里也能做一些快活的事情。可是盡管他在安家過的很好,不再像過去那樣饑一頓飽一頓的過活,每天吃著極為精致美味的吃食,甚至往常只有過年才舍得吃的rou食現(xiàn)在也能天天吃到??伤杂X著不如原先的生活舒服。盡管媳婦兒的家人們接受了他,可是那些個奴仆們表面上恭敬,內(nèi)在里對他還是不以為然的。尤其是那些個以前伺候過瑾軒的小廝丫鬟更是如此。其實不是他們有多勢利,而是他們覺得千般萬般好的小少爺竟被一個豬給拱了,還拱的如此粗魯,內(nèi)心多有些不服罷了。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他雖出身低微了些,還不至于因這些就自卑的活不下去。主要的原因大概是從前只有他跟媳婦兒兩個人,而現(xiàn)在卻多了很多人跟他分媳婦兒。說白了,就是二牛他,醋了!“媳婦兒,我想回家了?!边@天,在完事兒后,二牛終于憋不住,將這句埋在心里很久的話說了出來。“回家?怎么想回去了?在這里住著不好嗎?”瑾軒詫異地問。“不是,就是……就是家里的那幾畝地要開始收拾了,要不就趕不上年后的春耕了?!焙冒?,請原諒他只能找到這樣的借口。“且……老在娘家住不太好,會被人笑話!”停頓了一會子,他期期艾艾地又補了一句。“是啊,一晃都回來好幾個月了,是該回去了。不過這眼見著就要過年了,不若咱們過了年再走吧?!辫幊烈髁艘幌碌?。“行,現(xiàn)在確實不太適合,那就等過完年吧,你跟你娘親他們分離多年,是該好好陪他們過個年了?!倍SX得只要能回去就好,他以為瑾軒會不愿意,沒想到竟這般容易就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時辰尚早,不若再來一次吧!熱熱鬧鬧的過完整個年,瑾軒與二牛打算向父母辭行。他說出這個打算的時候,陶氏是死活不愿意。他們好不容易才全家相聚,現(xiàn)在自是不愿意分離的。只是瑾軒去意已決,她也只能同意。她極為害怕最小最受寵的孩子再受半分的苦,著人準備了許多的東西。大到房產(chǎn)地契,小到吃食零嘴,竟準備了好幾大車,就這些還嫌不夠。天天往上加?xùn)|西。安父派了一隊人先行將東西送到二牛的老家,瑾軒與二牛則又多留了幾天。各位哥哥們也都送了不少的禮物給他們。來的時候他們走了一個月,按這個速度,回去大概也趕不上春耕了。于是,這兩個一個心寬一個寵妻,瑾軒說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二牛就絕對沒有二話。拖拖拉拉,吃吃喝喝,等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四月份,桃花都看了好幾茬。回到家,自己的小院還是自己走時的樣子,不過由于到了春天,萬物復(fù)蘇,院子里長了不少的野草略有些荒涼。二牛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將小院整理干凈,又挨個兒的拜訪了街坊鄰居,送上他們在京城買的一些稀罕的吃食零嘴。不過他們并沒有高調(diào)的宣稱自己發(fā)達了,那些從京城帶來的東西也都放在了他們在縣城的新宅子里,只帶回來一小部分。因此村里人雖知道他們認了門有錢的親戚,但并不知道他們得了多少好處,也因此待他們還如原先一樣。盡管現(xiàn)在有了很多的錢財,他們的生活跟原來幾乎沒什么改變,不過吃住倒是提高了不少。他們的那些個產(chǎn)業(yè)也有安家那邊派來的人管著,他們倆只需在年末的時候查一下賬本即可,并不費什么事。在他們在一起的第七年,安瑾琪抱來一個男嬰,是他四哥新得的一個孩子,由安家父母做主過繼給瑾軒和二牛。一個家,總要有個孩子才算完整。他們倆留下了這個孩子,按著安家宗族排的輩分,給他取名叫安溪嘉。這個孩子從小就跟著川子的兒子山娃兒上山下河,攪得整個后山的生靈都不得安寧,很有瑾軒小時候的風(fēng)采。后來,他跟著自家七叔在軍營歷練,終成了一代名將,名留史冊。只是,后世對他的父母多有猜測,眾說紛紜。蓋因他在京城雖跟自己的親生父母多有來往,但關(guān)系并十分的密切,反倒是經(jīng)常去西北的某個地方,每次回來都要有一段時間的低落期。久而久之,他身邊的人就不敢再提這件事。安溪嘉每次去看二牛與瑾軒的時候都想把他們倆接到京城,他們倆年紀大了,住在那樣偏僻的地方也沒個人照顧,萬一出點什么事的他不能及時趕到。只是他們倆每次都拒絕了,這個小院他們已經(jīng)住了一輩子了,院中當(dāng)年他們一起栽種的柿子樹都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院子,實在舍不得離開。他也就只好作罷。那時,年邁的二牛與瑾軒一起坐在院子里,看著一樹紅彤彤的柿子,歲月靜好,我們白頭偕老,真好。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到這里就算完結(jié)來了,這幾天太忙了,等到空了我會加幾篇番外的。謝謝各位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