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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你每次用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來教訓(xùn)我,準(zhǔn)保 就是有事要幫忙,說說看,這次是什么?!?/br> 向晚突然就臉紅了,聲音微乎其微,「那個游泳?!?/br> 「什么?!」這次輪到林幕夕驚訝了,向晚平時最討厭游泳,所以林幕夕很 少讓向晚看見自己游泳,沒想到,她今天居然主動提出游泳來。 「沒聽到么,讓你教我游泳!」她氣鼓鼓的看著他,的其實是害羞。她 怕林幕夕嘲笑她。 林幕夕點點頭,拉著她就走,向晚詫異道:「去哪里?」 「去買泳衣??!」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腦海里浮現(xiàn)自己穿著泳衣的樣子,不禁怒道:「林幕 夕你這個色胚!」 林幕夕又無奈又好笑,「那你回房去穿件羽絨服。游泳不穿泳衣,穿什么? 向晚你想歪了!」 她想歪了嗎?事實上沒有,林幕夕還就是個色胚。 他給她挑的泳衣,還算保守的那一種,映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游泳館里, 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向晚圍著毯子,小心翼翼的用腳尖試了試水,頓時覺得渾身 毛骨悚然。 林幕夕不知何處出現(xiàn),站在她后面,輕輕的拍了拍她,向晚嚇得一個重心不 穩(wěn),保命要緊,她連忙抱住林幕夕的腰,這才沒有掉下去。 哪知,林幕夕笑了笑道:「向晚,你真的想要學(xué)游泳嗎?」 向晚抬起頭看他,生怕他嘲笑自己,用力的點了點頭。 林幕夕眼底閃過一絲狡猾,突然一把將向晚推進(jìn)游泳池里,水花四濺。 向晚在水池里胡亂的撲騰著,咒罵著林幕夕,「你這混蛋!」 林幕夕也跟著跳下去,用手托起她,「不下水怎么能學(xué)的會?現(xiàn)在學(xué)習(xí)閉氣。」 「什么?」向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就被林幕夕吻住了雙唇,然后沉 入水中。她覺得快要窒息了,依存著林幕夕口度過來的氣息,貪婪的依戀著。 第十九章沒有姐弟會接吻的 「在想什么?」林幕夕發(fā)現(xiàn)自己正用情吻著的小女人,竟然在發(fā)呆,不免有 些挫敗感。 向晚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從思維里拉回自己,不再下沉。她對林幕夕笑 了笑,然后道:「餓了?!?/br> 林幕夕皺了皺眉,壞笑著看她,詫異道:「剛才沒吃飽?」 「???」向晚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林幕夕摸了摸她的頭,然后說了句,讓向晚想吐血的話,「智商有待開發(fā)?!?/br> 什么叫欺負(fù)傷殘人士?林幕夕現(xiàn)在就是,他欺負(fù)向晚不能下床,不能反抗, 所以就該占便宜的時候,他是一點都沒手軟。 而向晚忽然就明白了,做人要厚道,她小時候沒少欺負(fù)林幕夕,現(xiàn)在還沒到 十年呢,這風(fēng)水就輪流轉(zhuǎn)了,林幕夕現(xiàn)在就是小人得志了。 林幕夕笑嘻嘻的看著她,柔聲說道:「好了不鬧了,你乖乖的躺著,還在輸 液呢。你先躺一會兒,我去買飯來給你吃?!?/br> 向晚點點頭,想了一下道:「我要吃排骨,不要紅燒的,不要糖醋的?!?/br> 「那你要吃哪一種?」 向晚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咬著唇,最終只是笑了笑,「你隨便買吧?!?/br> 「那我買什么你吃什么知道嗎,不許挑三揀四。」 向晚重重的點頭,想要笑臉相迎,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恍然間笑不出來了。 林幕夕和護(hù)士交代了一聲就出去,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去路被人擋住。 黎天戈的傷這次是徹底的養(yǎng)好了,他是昨天出院,今天處理完了公司的大小 事件,抽空過來看看。 林幕夕看見黎天戈,愣了一下,旋即開口打招呼,「黎先生?!?/br> 黎天戈點了點頭,看了看林幕夕說:「你要去買飯給向晚吃嗎?」 「是啊,向晚說想吃排骨?!沽帜幌ψ约嚎赡軓膩頉]有注意過,他每次提起 向晚的時候,都是眉眼含笑,他如沐春風(fēng)的樣子,入了黎天戈的眼,就變成了刺。 黎天戈恍然了片刻,這才道:「不用去了,這個給你,拿給向晚吃吧?!估?/br> 天戈從身后隨從的手里接過保溫盒,然后遞到林幕夕的手里。 「謝謝?!沽帜幌σ贿吔右槐檎f道。 黎天戈想了一下又道:「你稍微等一下再進(jìn)去,不要告訴向晚,這個是我給 你的,不然她就不吃了,多陪陪她吧,你還有十天的時間?!?/br> 林幕夕點點頭,「我知道?!?/br> 「知道就好,不要忘記,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估杼旄暄粤T,轉(zhuǎn)身就走。 林幕夕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出聲叫他:「黎天戈,你很愛她吧?!?/br> 他回過身來看著林幕夕,唇邊一抹自嘲的笑:「她愛你?!?/br> 「你如果真的愛她,好好珍惜吧?!?/br> 黎天戈忽然覺得,自己聽到了最好笑的一個笑話,「我自然會珍惜她,不過 這些都不是你能管的了?!?/br> 林幕夕的神色黯淡下來,悠然開口道:「我和她只能做姐弟了?!?/br> 他這句話足夠黎天戈憤慨,一把揪住林幕夕的衣領(lǐng),「林幕夕我告訴你,不 要拿姐弟來忽悠我,沒有哪對姐弟或者兄妹,會接吻的!」 林幕夕沒有反抗,平靜道:「原來你看見了?!?/br> 黎天戈憤然道:「林幕夕,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現(xiàn)在是因為向晚,我才對 你客氣,如果你真的惹毛了我,不要怪我,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 單!」 林幕夕將自己的衣領(lǐng)從他的手中掙脫,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說道: 「黎先生,不管你相信與否,我和向晚都只能是姐弟了。算了,我也不想辯解什 么,我會遵守諾言,十天之后離開她,從此再也不出現(xiàn),也請你一定要珍惜她, 呵護(hù)她。」 「希望你說到做到,我不喜歡出爾反爾的人,林幕夕不要給我對你不利的機 會?!估杼旄暾f完,轉(zhuǎn)身走了。 林幕夕有些無奈的笑了,只有十天了嗎? 一個月前,當(dāng)他聽說向晚車禍,他趕到醫(yī)院,卻有人攔住他,不讓他去見她。 他被人帶到一間病房里,黎天戈半仰在病床上。他是見過黎天戈的,上次和向晚 一起的男人。 林幕夕想要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向晚會出車禍,他才剛走了一步,立刻就有人 將他按在地上。 黎天戈擺了擺手,鉗制林幕夕的人就退下。林幕夕憤怒的看著他,「向晚到 底怎么了?你不是說要好好的照顧她的嗎?為什么她還會車禍?!」 黎天戈打量了他許久,方才道:「林幕夕,你到底哪里好?」 「你什么意思?」林幕夕被他問的愣住。 「向晚是一定會成為我的妻子的,我會照顧她一輩子,我能夠給她最優(yōu)越的 生活??墒且驗槟愕拇嬖?,她一直猶豫著,林幕夕,你現(xiàn)在是她的絆腳石。你們 之間的過去,我不想追究,你心里明鏡,你跟她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了,就算你不 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總有人在乎,luanlun這個罪名,你想讓向晚背著一輩子嗎? 你是個明星,更要注重名聲不是么,如果你身敗名裂了,你拿什么給向晚幸福呢? 只要你答應(yīng)離開她,永遠(yuǎn)都不去打擾她的生活,那么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林幕夕怒道:「黎天戈你在威脅我?!?/br> 黎天戈笑了笑說:「隨你怎么想,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給你?,F(xiàn)在不過是給 你一個選擇,是離開她讓她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還是一直禁錮著她的情感,讓 她徘徊在過去。其實你已經(jīng)都打算放手了不是么,林幕夕,其實你比誰都清楚的。 今天不過是讓你表態(tài)而已?!?/br> 他思慮良久,雙拳攥的咯吱作響,指甲陷入掌心,終于還是要放手,他一字 一頓道:「可以給我四十天的時間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陪她過生日了?!?/br> 黎天戈點點頭,「記住你只有四十天,不要做出讓大家都不開心的事。四十 天之后,將向晚交還給我,我會照顧她。」 「我憑什么相信你?」 「因為,我比你有能力照顧她?!?/br> 林幕夕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里,看著黎天戈離去的背影,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 手中的保溫盒,被他攥的緊緊的。原來這么多年過去,還是一樣,向晚,我依然 不能保護(hù)你,只能夠放手,是我的錯,一直在追憶過去。是誰說過,人不能總活 在過去,如今我才發(fā)現(xiàn),滿盤皆錯。 你早就不是過去的向晚,而我也早就不是記憶中的那個少年,你說的對,我 們已經(jīng)成為過去,如今,你是你,而我不知道是誰。 林幕夕深呼吸了一下,推開病房的門,一邊笑,一邊走到向晚的身邊。 「餓瘋了吧你?」 「沒有,只是餓扁了。買了什么給我?」 林幕夕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你是餓死鬼轉(zhuǎn)世,饞貓,頂級的饞貓!」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保溫盒打開。 金燦燦的排骨,大小相宜,整齊的碼在保溫盒里,上面撒了椒鹽,香味撲鼻。 向晚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用力的嗅了嗅,笑吟吟的對林幕夕說:「真香,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這幾天醫(yī)院的飯我都吃膩了,就想著吃這個呢!」 林幕夕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喜歡就好。」 向晚對著他笑,然后張開嘴巴咬了一口,鮮嫩可口,她咀嚼了幾下,然后咽 下去,神色突然黯淡下來,將沒吃完的排骨放進(jìn)保溫盒里,推到一邊。 「怎么了?不舒服嗎?」林幕夕連忙問道。 向晚咬搖頭,「沒什么,我忽然沒有胃口了,幕夕以后不要拿椒鹽排骨給我 吃了,我現(xiàn)在不需要補血了。」 「那我再去給你買點別的吃吧?!?/br> 「我真的沒胃口了?!?/br> 「喝點粥,喝了粥,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真的?說謊的人被狗咬!」 林幕夕笑了,捏她的鼻子,「傻瓜!我很快回來?!?/br> 向晚點頭,目送他出去。 排骨金燦燦的,卻像一把利劍刺痛向晚的眼,他終于還是不肯放過自己。黎 天戈,我已經(jīng)沒有你的孩子了,為什么還要做椒鹽排骨給我吃?她醒來之后,對 黎天戈只字不提,她以為,這一切就如此的過去,她以為,只要自己當(dāng)成一個鴕 鳥,和林幕夕守候在這間小小的病房里,只要她不出去,只要林幕夕不離開,那 么她們就可以在一起。 她一直在刻意的忽略一個人,忽略掉那個喪心病狂的黎天戈。他也一直沒有 出現(xiàn),久違的安寧,讓她幾乎都要忘記,幾乎讓她以為,可以就這樣一直到老。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夢一場,她一直在醒不了的噩夢里,如今不過是在噩夢中,又 做了一個甜美的夢,美夢會醒,然而噩夢,卻一直的相隨。 林幕夕這次買了很清淡的粥給她喝,吃過了飯,他將向晚抱到輪椅上,推著 她去花園里。 深秋的午后,太陽懶洋洋的,有風(fēng)吹過,輕輕的吹拂著向晚的毯子,已經(jīng)有 些許的涼意了,冬天已經(jīng)不再遙遠(yuǎn)。 他們沒有走很遠(yuǎn),就在花園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由于是深秋,花園里的花也都凋零, 幾乎就是沒什么好看的,可是向晚卻不想回去。 「冷嗎?」他俯身問她。 「不冷?!瓜蛲磉B忙搖頭,對著他傻笑,「幕夕,帶我去那邊看看吧?!?/br> 林幕夕繞到她的面前,蹲下著身子,「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嗎?病人。你該 回去休息了,風(fēng)吹多了感冒怎么辦?聽話。」 「再待一會兒吧,病房里的空氣不新鮮?!?/br> 「我們回去把窗子打開?!?/br> 「林幕夕,你還真能對付我!」 林幕夕笑了笑,「走吧!」 輪椅滾滾前行,終于消失在視野里,??吭诨▔赃叺暮谏~巴赫,關(guān)上了 車窗。 「走吧?!?/br> 司機按照老板的吩咐,發(fā)動車子,從大門繞出去。 第二十章你的生日,我們的祭日 向晚跟林幕夕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有辦法壓榨他,無論是什么情況下,無 論是什么前提下。 什么叫做事實,就是過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改變。向晚現(xiàn)在還是可以以一 個長者的身份,去壓榨林幕夕,奴役林幕夕。 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好像自從林幕夕去了向晚的家,向晚跟他說,我是 你的jiejie,從那之后,林幕夕就被壓榨了。 有一年的冬天,向晚的家鄉(xiāng)下了很大的雪,皚皚白雪,一夜之間,覆蓋了整 座城市。剛巧是年關(guān),家里的傭人基本上都放假回家了。雪下了足足有一尺厚, 大門都打不開了,好不容易推開一條空隙,只能容一人通過,向晚已經(jīng)很久沒有 見過這么大的雪了,當(dāng)下興奮的不得了,想要出去好好的玩玩,可惜雪太大,她 是寸步難行。偏偏家里沒有大人,向晚就找了一套掃雪的工具,遞給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