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ICE 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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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85931866 字數(shù):40347 一 「剛才發(fā)生什么了?」郎北尋從地上爬起來,疑惑的看了看周圍,房間里寂 靜的可怕,無線電臺還開著,耳機掛著插線懸在桌下。他想起來不久前正在無線 電中和什么人聯(lián)絡(luò)。 他走到舷窗前向外看,月色悠然的灑在漆黑的海面上,反射出粼粼的白色波 浪,陰冷的色調(diào)即使在夏季也令人不禁寒意上身。郎北尋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身在 一艘名為「IEQEEN」的豪華游輪上擔(dān)任二副,方才在無線電中正與岸 上的氣象部門聯(lián)絡(luò),得知附近洋面并沒有惡劣氣候。他拿過耳機喊了兩聲,對面 只是嘶嘶的盲音,那么說通話早就結(jié)束了吧。 郎北尋摸摸額頭:「也許是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顾叱龇块g到了走廊 上,一開門樓下大廳的音樂聲就轟然涌入。他無奈的皺皺眉,某個財大氣粗的國 際文化公司正在這艘十萬噸級的豪華游輪的大廳里舉行公司成立周年慶?;?/br> 動,許多模特與演員和達官貴人一起到場,與其他在船上舉行過的宴會一樣喧鬧 不已,只是這次的美女貌似比哪次都多。 「現(xiàn)在的人的追求實在是令人無語,這樣一場無聊的慶祝會要花掉多少錢, 把這些錢用去干一些更有意義的事豈不更好?!估杀睂と缡窍氲健!嘎?,不過這 也不歸我管,我甚至不想記起那個公司的名字。去外側(cè)甲板透透氣好了?!?/br> 他站在狹窄的側(cè)甲板上,手扶欄桿看向大海。溫暖的海風(fēng)輕柔的撫摸著他裸 露在外的皮膚。夏天的大海在夜間會放出白天陽光積蓄下的熱量,再加上帶著海 鹽腥咸味的風(fēng)緩緩吹過,郎北尋全身都放松下來,張開口自由的連續(xù)數(shù)次深呼吸, 仿佛要把這暖濕的風(fēng)全部留在肺中。 船舷下的水面映出金色的光輝,隨著浪花的起伏,船上倒映的燈火仿佛在隨 著船身流動。IEQEEN號豪華游輪與世界上大多數(shù)豪華游輪外形一致, 尖銳寬闊的船首劈開波浪,甲板上的艦橋呈梯田狀規(guī)則的一層一層向上延伸,白 色艦橋頂部是數(shù)百米長的甲板,從游泳池到露天酒吧再到網(wǎng)球場,各種服務(wù)設(shè)施 星羅棋布。艦橋頂部的一頭一尾還各有一座向后仰傾的塔,前一坐是通訊天線, 后一座則是名義上的煙囪。船身側(cè)面是像賓館一樣平整的一列列舷窗和半開放的 走廊,許多走廊上還擺放有躺椅和咖啡桌。郎北尋目前就是在這個位置,整艘船 燈火通明的航行在海上,就如同一座奢華的海上城堡。 郎北尋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企圖點燃,結(jié)果那個小金屬盒只是 迸濺出幾點火花就沒了動靜?!竎ao?!估杀睂ぐ汛蚧饳C直接扔進大海?!笡]用的 東西?!顾褵熅硪餐鲁鋈?,看著那家伙翻滾著落向海中直到看不見?!附裉煸?/br> 么這么不順啊。」 他返身回到船艙,忽而敏銳的注意到一點問題:音樂聲中居然沒有賓客的交 談聲,這可實在是詭異,平日他受夠了權(quán)貴們的互相吹捧和長舌婦們的東拉西扯, 今天這樣可實在是安靜的可怕。他走向大廳,想了解一下為什么今天的賓客素質(zhì) 這么高——在那幫家伙上船的時候他可沒看出來。等到他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 這一生絕對無法忘記的場面——整個大廳里,沒有一個人站著,或者說看起來, 沒有一個人活著。 大廳里的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只有郎北尋一個人還站在原地。賓客們躺得到 處都是,很多人手中的水晶高腳杯摔碎在地。服務(wù)生們的托盤邊上更是滿地玻璃 碎片,酒水灑了一地。身穿西裝的男賓與包裹著晚禮服的女賓們在地上橫七豎八 的躺著,看上去所有人的靈魂都在同一時刻被抽離了。 鋪著紅色桌布的長桌上的豐盛食物還散發(fā)出香氣,與酒氣混合之后揮發(fā)在這 個到處躺著人的大廳里,這個屋子里唯一還有動感的就是擴音器放出的音樂,有 著一種奇妙的后現(xiàn)代之感。 郎北尋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這是怎么了?演出來的惡作???……不不, 酒杯都摔碎了絕對不可能。那么難道是……化學(xué)武器攻擊?」他連忙掩住口鼻, 之后想想,如果真的是化學(xué)武器襲擊,那么中央通風(fēng)裝置早就把毒氣送到了船只 的各個角落,自己也絕無道理活下來,遂放下了手臂。 他一低頭看到身穿女仆裝的一個女服務(wù)生倒在腳下,手中的盤子里的幾杯香 檳酒早就隨著碎裂的杯子傾倒在地,液體中還隱約能看到二氧化碳氣泡。這說明 災(zāi)難發(fā)生的時間并不長。 他蹲下去扶起那個女孩一頓搖晃:「小夏!小夏!」這里的女服務(wù)生的穿著 都是國外女仆的標準,頭扎巾帶,身披黑色的蓬蓬連衣裙,外套白色圍裙,腳蹬 長靴。扮相很是優(yōu)美,尤其是敞開的胸口的線條特別誘人。 女仆的頭顱隨著身體的幅度變化被甩的前仰后合。于是乎郎北尋伸手用力拍 打女孩的臉蛋:「小夏!快醒醒!」這丫頭還不到二十歲,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 可是還不希望看到她就這么離開?!感∠模⌒ 箍吹脚⒁恢睕]有反應(yīng),臉 頰被拍打的地方也沒有發(fā)紅,這說明心臟已經(jīng)停止泵血了。 他放下女仆的尸體,又去測試其他人。郎北扶起到一個男人,搖晃他半天, 可是同樣沒有反應(yīng)。他又抓起一個身穿晚禮服的模特一通搖撼,就看到女孩的頭 像人偶似的前仰后合,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又趴到女孩胸口聆聽她的心跳,耳朵 隔著薄薄一層綢布貼在模特的rufang上,甚至能感覺到奶子的彈性,還有淡淡的乳 香飄入鼻腔。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貼在胸口的耳朵發(fā)起熱來,他趕忙起來。「這 可不應(yīng)該,我怎么突然有亢奮之感呢……」 他注意到現(xiàn)場外圍有不少身穿黑色作戰(zhàn)服的保安公司成員,都掛著沖鋒槍。 因為在恐怖主義盛行的今天,已經(jīng)沒有哪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這么多人非 富則貴的,如果被恐怖分子劫船勒索贖金那就大麻煩了。他檢查了幾個保安員, 發(fā)現(xiàn)他們的頭盔與防彈衣并沒能保住命。 又搜查了至少十個人,發(fā)現(xiàn)都是尸體。他無語的說問道:「還有活著的嗎… …還有活著的嗎?」只有流淌的音樂聲。郎北尋走到前臺關(guān)掉音樂,整個大 廳立刻變得靜悄悄的,就像這里從來沒有過人。靜得可怕。 郎北尋又問了一遍:「還有活的嗎?」大廳里回蕩著他的嗓音,除此之外再 無動靜??戳丝磁_下衣著華麗的無數(shù)尸體,他沉重的嘆息了一口。 他又沖到其他艙室檢查,廚房的人也全部斃命。整個廚房全都彌漫開焦糊味。 郎北尋立刻關(guān)閉了煤氣和電力,以防引起火災(zāi)。他稍事檢查,確實沒有活人 了。 他隨即到了游輪駕駛室,發(fā)現(xiàn)里面的同事也一個個東倒西歪。檢查了一番之 后他懊惱的趴在駕駛臺上,拿起望遠鏡憤怒的擲向擋風(fēng)玻璃,砸出一片蜘蛛般的 裂紋?!冈撍?,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他檢查一下海圖,發(fā)現(xiàn)舵手死的時候扭歪了 舵輪,船只已經(jīng)偏航。他設(shè)定了自動駕駛,船只很快就會回歸航線,按照預(yù)定航 線駛向香港。這樣一來直到后天早上,船只都不會再需要什么cao縱了。除非有其 他船只擋在路上。一般夜間航行都要有人掌舵以方法突發(fā)情況,但是郎北尋可沒 時間在這里cao舵。他還有事要做。 此人在駕駛艙的廣播裝置上向整艘船發(fā)出呼叫:「請所有乘客與船員迅速到 5樓大廳集合!重復(fù)一遍,請所有乘客與船員迅速到5樓大廳集合!」 之后他又回到了通訊室,試圖聯(lián)系上其他船只或者航運局報告情況,可是發(fā) 現(xiàn)無論怎樣都聯(lián)系不上。這是怎么回事?通訊故障?還是全球都發(fā)生了這樣的突 然死亡?他不敢再多想了,決定繼續(xù)去尋找幸存者。 又繞了不少地方,甚至于去了頂層甲板,看到原先在游泳池里游夜場的乘客 全都變成了浮尸飄在游泳池里。燈光照耀下的網(wǎng)球場上也只剩下扎著馬尾辮身穿 運動短裙和運動襪旅游鞋的女人尸體。 郎北尋心灰意冷的回到大廳,看到能站著的還是自己一個人,大概整艘船只 有自己一個活著的??帐幨巺s又布滿尸體的大廳寧靜如前。他嘩嚓嘩嚓的踩著酒 杯碎片走到大廳中央。蹲在模特們的尸體旁邊。 身材姣好的女孩們的線條被晚禮服勾勒的淋漓盡致,讓人心里癢癢的。模特 的臉上有人略施脂粉,有人濃妝艷抹,通常這都是根據(jù)自身氣質(zhì)畫的妝,不過現(xiàn) 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都只是一具具被衣服包裝過的死rou而已。 郎北尋捏起一個模特精巧的下巴,打量她的臉。一張年輕的臉龐,擦著一點 點淡藍色眼影,清湯掛面的樸素長發(fā)上扎著發(fā)簪,稍微撅起的嘴唇涂著淡粉色的 唇膏。捧起她的臉能看出來皮膚不是特別好,頰霜擦得比較厚用來掩蓋。沒辦法, 藝人們用化妝品太多,損傷皮膚也是常事吧。 看看這個還不到2歲的孩子,rufang就鼓鼓的撐起晚禮服,細長的大腿襯出 美好的腰身,大概有米76以上吧。這個身材真的是沒話說,五官也出落得特 別精致,自己似乎在一些服裝展示會上見過她的樣子。如果再過幾年,很可能成 為獨當(dāng)一面的名模吧,不過現(xiàn)在是絕不可能了呢。看看這個皮膚就說明營養(yǎng)很好, 皮膚護理也很到位,不知要花掉多少錢。 郎北尋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吻住了年輕女尸的櫻唇,舌頭撬開女孩柔嫩的唇片 和松松咬住的牙關(guān),探入她的口腔,里面干燥而溫涼,舌上還殘留有一點紅酒的 味道。接吻這個事,如果得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就很沒意思了,自己根本玩不起來, 聞到的都還是女孩頭發(fā)上的橘子味洗發(fā)水。 雖然沒能在女孩口中探尋到什么,不過這卻使他身體中某一部分興奮起來。 他忽而萌生想法:好久沒有碰女人了,現(xiàn)在就是個絕妙的機會,現(xiàn)場的女人, 這么多美女全都是我的。雖然是死的,可是也沒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機會吧。 想到這里,他也就釋然了。來吧,我們玩玩吧。你們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昂 的「淑女」們,壓根就不會抬眼看我們這些平常人一眼的家伙,這次以我為中心 我們開個裸體派對,你們沒有權(quán)利拒絕!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我要讓你們 死后也不得安生,丟人現(xiàn)眼! 他粗暴的撕扯掉面前女尸的衣服,扯開胸口的時候兩團水球般的rufang忽的跳 了出來,不停地搖晃著,胸口上那兩點粉紅差點閃到他的眼睛。他也沒去多想, 直接把晚禮服撕成幾片扔到一邊,把女孩的白色內(nèi)褲也扯了下來,最后是腳上的 高跟細帶涼鞋,女孩還涂著淡藍色的趾甲油。郎北尋把女模特剝了個精光之后饒 有興趣的拿起尸體的腳丫聞了聞腳底,除了一點香水味之外幾乎什么都沒有。 他又到其他女尸旁邊如法炮制,先脫掉鞋子而后撕下衣服,把她們剝成一具 具曲線玲瓏的光豬。遇到男性尸體時直接把死尸扔到一旁無視。他還會抱怨: 「真他媽沉?!?/br> 郎北尋忽然遇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是個剛出道不久卻頗有名氣的女演員, 演過言情電影也出演過動作片,還記得某部電影中這個女孩身穿緊身皮衣和長筒 皮靴,和一幫大漢過招,用兇猛的踢腿把對方收拾的落花流水。他還記得靴子映 襯出女孩的優(yōu)美腿部線條??上н@次她穿的是一雙不露趾的高跟鞋,沒有以前那 種干練之感了。郎北尋脫下這家伙的鞋子,看到兩只保養(yǎng)良好的腳丫,盡管拍攝 了動作片可是腳掌上一個繭子都沒有,腳趾甲修剪的光滑可愛,顯然做保養(yǎng)的時 候連腳丫都沒忘。拿起她的腳聞了聞,有些微的汗味?!肝铱?,美女的腳丫都不 臭是嗎?」 這里面還有不少外國面孔,金發(fā)的西方美女,歲數(shù)也不算大。高高的鼻梁搭 配上白皙的皮膚看上去特別順眼,不過皮膚沒有東方人細膩,毛孔比較重。 不一會兒這一邊的三十多個模特和演員就都被剝的一絲不掛隨意的躺在地上。 發(fā)育良好的少女們挺著肚子,兩腳大開的到處都是,和旁邊穿著整齊的女仆 尸體形成鮮明對比。同樣都是二十歲出頭,模特們都已經(jīng)出人頭地,衣著暴露的 在鎂光燈前搔首弄姿,女服務(wù)生們卻穿著厚重的女仆裝和悶熱的靴子,任勞任怨 的在宴會場跑東跑西。這個社會還真不公平。 他把美女們的尸體拉到?jīng)]有碎玻璃的地方一層一層的堆疊起來,堆成一座尸 山。由于女孩們普遍個頭在米7以上,那幾個白人少女的個頭更是接近米, 體重幾乎都在百斤以上,已經(jīng)沒有人再像當(dāng)年得了厭食癥的模特那樣盲目追求苗 條了,都知道身體健康才是資本,因而一個個身體飽滿,也就增加了搬運難度。 拖動這幫死豬可費了大勁,原本想一次可以拖動好幾具女尸,后來發(fā)現(xiàn)一次 拖動兩具就已經(jīng)幾乎是極限了。于是郎北尋一趟一趟往返于尸堆和人群之間,每 次都抓住兩只腳丫來拖動兩具尸體。最后往返了十幾趟總算是把女尸都搬過來了。 她們的衣物散落四周。他滿足的梭巡著自己的這個杰作。除了鋪在頂上的幾 個人以外,下面的人只能露出一雙雙的腳丫。 郎北尋看著這些腳丫來了興趣,他方才仔細觀察了每一個女尸的長相與貴賓 胸花上的名字,還有她們的雙腳。他現(xiàn)在就要靠查驗她們的腳丫來分辨她們的身 份了。郎北尋一笑:「挺有挑戰(zhàn)性的哈?!?/br> 先捧起尸堆第二層的一雙腳,這雙腳的大腳趾是草莓形的,這一下身份就只 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選因為大部分模特腳丫的拇趾都是扁圓形的。腳跟處有明顯的 老繭,因為模特穿高跟鞋的機會比普通人多因此腳跟磨損比較嚴重,如果不細心 養(yǎng)護的話這個痕跡就會很明顯。又縮小了一些范圍。 扳過腳背來,腳趾上涂著紅色趾甲油,這一下子就排除了五分之四的人選, 他低下頭去又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腳臭,這也就說明很可能是穿著全包式鞋子 而不是涼鞋的。而且這群模特里面有腳臭的沒幾個人,于是猜測:「是何薇?!?/br> 拽住這雙腳把尸體拖出來一看果然就是這家伙。此人以不修邊幅著稱,因為 臉蛋很漂亮,所以小節(jié)問題她并不重視,一樣受人歡迎。 又找到第三層的一雙腳,腳丫的尺碼可不小,足足能有39以上。腳掌相對 比較寬,涂著黑色趾甲油。這是個……外國模特吧?拉出來一看果然就是,不過 這次還捎帶上把以上兩層相同位置的尸體一起拉了出來。郎北尋有點詫異,無論 是白種人還是黃種人,腳背與腳掌的皮膚顏色都不因人種而差別很大。這個洋人 少女的腳丫也沒什么味道。 「得了,無所謂了?!估杀睂ぶ苯咏忾_褲子拉鏈掏出那活兒。拖過一具全身 赤裸的女尸放在眼前,把她的雙腿分開,握著她的腳踝同時把老二擠進女尸的陰 道。 有點緊啊,這家伙,難道性經(jīng)驗并不多?老二進入yindao的過程異常困難,陰 道壁夾著guitou,每挺進一寸都要從yindao壁上用力擦過,就這個過程郎北尋就差點 給射了。因為這個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他慢慢的把jiba捅的更深,然而越靠里 就越困難,到后來幾乎動彈不得。這時候guitou上傳來的就不是爽快而是疼痛了。 死人的yindao對于進入者完全沒有反應(yīng),沒有絲毫的擴大,再想進入實在是勢 必登天。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弄傷自己的寶貝。那么全要靠企圖插入的人自己D IY了。 郎北尋把小弟小心翼翼的退出來,而后捉起女尸的腳丫放到老二上,把guitou 塞進女孩腳丫子的大拇趾與食趾之間的縫隙,而后捏著女人的腳板一前一后的晃 動,還有著余溫的細密腳趾縫對guitou的刮蹭立刻讓紅得發(fā)黑的老二一陣痙攣連續(xù) 射出數(shù)股白色液體,噴濺到女尸的大腿上,并且順著圓滑的腿根慢慢流下。在燈 光下反射出妖異的光。郎北尋扔開腳丫用手指蘸上jingye,而后伸到女尸的yindao里 緩緩?fù)磕āO嘈胚@下再進去就容易多了。 總算準備好了,他重新準備好之后上馬,跪在地上把女尸的屁股坐到自己的 大腿面上,jiba再次挺入女孩的陰戶。這次感覺yindao壁上的的潤滑液使得一切都 容易多了,雖然擠壓感并無變化,可是那種磨得生疼的感覺沒有了,反而是這種 濕滑的觸感就像手yin一樣更加令人興奮。 郎北尋正沉浸在jianyin美麗女尸的快感中時,忽然門口傳來聽到一聲清亮的女 性尖叫。他的小弟似乎驟然抽動了一下就變軟了,郎北尋顧不上這么多連忙轉(zhuǎn)過 頭去看,在門口有個身穿女仆裝的女孩一轉(zhuǎn)身跑掉了。 盡管只是驚鴻一瞥,郎北尋也可以立刻判斷出這是船上新來不久的服務(wù)生羅 嘉玉。他趕忙把女尸掀翻到一邊,一邊把黏了吧唧的老二塞回褲襠,一邊叫著: 「嘉玉!嘉玉!等一下……」同時追過去。那姑娘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正在和女尸 zuoai的場面,因而逃走了的。壞了,這可怎么和她解釋?她可能是船上除了自己 以外的唯一幸存者了…… 嘉玉剛來不久,而且工作辦事有點迷糊,剛一來兩個人就認識了,平日關(guān)系 也還不錯,不知怎么向她解釋她才可以原諒自己。??!頭疼?。〉窍茸飞纤?/br> 說,不然這丫頭躲到船艙里,這里面幾千個房間要怎么找啊。 「嘉玉!嘉玉!你等等!聽我解釋!」 「不要過來!變態(tài)!不要過來!」女孩尖叫著繼續(xù)奔跑。也虧她體力好,穿 著這么臃腫的衣服還能跑得那么快。 女仆的倩影一閃進入前面的一個艙門。郎北尋剛要跟進去就聽到里面一陣驚 叫和碰撞之聲。郎北尋忽然想起來這里有一段階梯通往輪機艙,難道是那笨丫頭 摔下去了? 他趕到階梯上方果然看到女孩躺在階梯底部,兩眼緊閉的蜷曲著身體,不知 死活。 郎北尋匆忙跑過去扶起昏迷的女仆,看到她的額頭出血,白色的頭帶都被血 泅濕了一片,在墨黑短發(fā)的反襯下顯得那么觸目驚心。壞了,不會也死了吧。 這丫頭從來都是這么莽撞,連下個樓梯都能摔著……他拍拍女孩的臉蛋: 「嘉玉!嘉玉!」女人沒有明顯的回應(yīng),可是還有呼吸。這女孩穿的女仆裝和大 多數(shù)人不一樣,胸口以上部分被齊齊削去,能看到藕白的肩頭和美麗的鎖骨。 郎北尋顧不得多想,打橫把女孩抱起來就往醫(yī)務(wù)室跑。嘉玉這丫頭才2多 歲,從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就直接來做服務(wù)生,據(jù)她自己聲稱是為了增加社會經(jīng)驗。這 個想法還真有個性。還記得她說過她菜做得很好可是完全不會燒飯,整個一個天 然呆。 干工作也笨手笨腳經(jīng)常出婁子,是很可愛的女孩,她不應(yīng)當(dāng)就這樣死去。自 己要盡力救活她。 這樣一個八九十斤的柔軟軀體抱在懷里,不可能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尤其是 女孩子的體香一陣陣飄來。無論是洗發(fā)液,香水還是天然的雌性激素分泌,總之 特別誘人。女孩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隨著他的步伐一晃一晃,馬丁靴樣式綁著鞋帶的 靴子也跟著不斷閃動,郎北尋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又起了反應(yīng)。 郎北尋端著嬌軀跑到醫(yī)務(wù)室門口,看到另一個女仆靠墻坐著死在門口,攤開 的手掌中還有一個推開鍵盤護蓋的手機,屏幕還亮著。顯然是死的時候正在和別 人講電話。眼神很好的郎北尋瞥了一眼注意到手機屏幕上顯示通話時間已經(jīng)有2 7分鐘,秒數(shù)還在不斷上跳,也沒有被掛斷,只因為電話對面的人也完了。屏幕 上的通話人名字是「LOVE志偉」,看來應(yīng)該是男朋友。稍稍端詳這具女仆尸 體的長相,安詳?shù)拿纨嬌厦难垲H靚,可惜已經(jīng)死了。 既然這個漂亮女仆已經(jīng)死了就沒必要管她了,先管自己手里這一麻袋糧食吧。 他抬腳踹開醫(yī)務(wù)室的門。首先看到有人坐在桌旁。女醫(yī)生王琳坐在轉(zhuǎn)椅上, 一只腳盤在椅子上,另一只腳架在桌子上面。這個戴著塑料框眼鏡的女醫(yī)生把長 發(fā)束在腦后,頭部無力的斜垂在胸口,看上去也沒有活氣了。襪子搭在在桌沿, 鞋子則放在轉(zhuǎn)椅下面。郎北尋正在奇怪這個家伙怎么死的時候擺出這么個詭異的 姿勢,就注意到桌子上的一撮趾甲屑,還有尸體垂下的手——正下方的地面上是 一個金色指甲刀。 原來是把腳放在桌子上剪趾甲的時候死去的。不過身為2多歲的女孩子, 卻做出如此不文雅的動作,在工作場所脫鞋脫襪子,還直接把腳放在桌子上剪趾 甲,實在令人驚訝。嘛,不過算了,此人這種男人般的作風(fēng)習(xí)慣了。手里抱著沉 甸甸的一具嬌軀,手臂都酸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手里的這一聲不吭的姑娘找個地方 放下。 郎北尋注意到一排病床中間有一張上躺了人,是個年輕女人。長相還不錯, 燙著大波浪的棕黃色卷發(fā)。蓋著棉被,手臂上插著輸液針頭。大概是賓客中的哪 位模特生了病在這里接受治療。床邊有著3寸鞋跟的涼鞋更證明了病人的身份。 被輸液架高高掛起的輸液吊瓶早已經(jīng)流空。 郎北尋把嘉玉隨便放在一張空床上。而后查看女孩的傷口,確定是頭部遭受 撞擊。至少對于外傷創(chuàng)口先包扎一下。 這時他看到旁邊床上的女人,他走過去檢查一下。液瓶確實空了,緊接著針 管后面的透明導(dǎo)管甚至有一段回血。郎北尋翻開女人的眼瞼,看到了放大的瞳孔, 知道這個家伙也沒救了。只是一具尸體而已。 他返身打開醫(yī)藥柜,自己翻找著繃帶和消毒藥。盡管不大懂醫(yī)療知識但還是 只能自己來。因為在轉(zhuǎn)椅上光著腳丫子挺尸的那個女醫(yī)生顯然派不上用場。 郎北尋找到些繃帶和棉簽,當(dāng)然少不了酒精。把這些東西搬到嘉玉的床頭柜 上,他解開女孩的頭帶掀起她的發(fā)簾,用酒精棉簽給傷口稍作消毒而后草草纏上 繃帶。 這大概沒什么用吧。郎北尋如是想道。這丫頭應(yīng)該有腦震蕩,而且很可 能直接傷及了大腦,單純的繃帶恐怕沒太大用。可惡,當(dāng)時學(xué)習(xí)醫(yī)療常識的時候 再多學(xué)一點就好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她需要吸氧嗎?或者什么別的? 看著女孩一臉單純的模樣躺在床上,額頭還纏著潔白的紗布,寧靜的樣子讓 人不忍打擾。郎北尋的目光從女仆恬靜的臉轉(zhuǎn)移到頸部的白色蕾絲頸帶,然后是 露肩的連衣裙,不僅僅是上臂,從肩頭到乳溝這一段整個裸露在外,再后來是黑 色緊身褲包裹的大腿,最后是向下移到接近膝蓋的白色長靴。靴子的前方系帶風(fēng) 格與軍靴類似,宣揚叛逆與自我的馬丁靴。讓女性也可以有男人的帥氣。馬丁靴 的坡跟使它看起來使它不像市面流行的那些尖細高跟靴子那樣坦率的性暗示,更 有效地襯出女孩小腿的線條。 二 郎北尋盯著她的靴子。一般而言病人躺在床上都要脫下鞋子以避免弄臟床單, 可是在海上實沒有塵土的,因此不脫鞋也沒太大關(guān)系。最主要的,估計以后沒有 人會再用這張床,也就不會有人在乎床單的臟凈了。 雖說如此,男人還是覺得這雙長靴是如此礙眼。他一手握住女孩的腿脛,另 一手握住靴子的足踝,嘗試著把靴子脫下來??墒抢税胩鞗]拉動。于是他只好 解開鞋帶。最后把長靴向上舉起來用力一拉,女孩一只線條優(yōu)美的赤腳滑出靴筒 碰的落到床上。一股悶得發(fā)熱的腳臭味隨之溢出。 郎北尋像面前是美味食物一樣深吸一口。難言之隱,從小到大他一直喜歡女 孩子的腳,甚至喜歡她們腳丫的汗味。這無疑是一種怪癖,如果被人知道一定會 遭到恥笑??墒乾F(xiàn)在至少暫時沒有人會為他玩弄女尸的腳出來指責(zé)他了。有這個 機會可以隨便玩,這可是老天賜給的難得機會啊。 仔細品一品,嘉玉的腳丫味是一股酸臭而非惡臭。換句話來說,似乎還是酸 味更重一點,這正是女孩子腳汗的特點吧,郎北尋對此有所體會,畢竟他不是第 一次聞女子的足部。上學(xué)的時候,他曾經(jīng)有過幾次這樣的機會。 一起去海灘玩的時候,人們都把鞋襪脫在沙灘上,他曾經(jīng)偷偷拿著一些女孩 的襪子聞過;還曾經(jīng)在同學(xué)聚會上人們喝的東倒西歪,暈乎乎的女孩子們一團倚 在沙發(fā)上,有的人脫下靴子還把腳丫搭在別人身上,他也湊過去聞過,所以他知 道女孩的腳底可能是什么味。不過一想起來當(dāng)年那些熟識的朝氣蓬勃的女孩子可 能也都兇多吉少,他就不禁一陣心酸。 他又脫下女孩另一只靴子,室內(nèi)的腳丫酸臭味又增加了不少。不過這姑娘居 然沒有穿襪子,一般而言干這種服務(wù)工作雙腳很容易出汗,還是穿吸汗性好的襪 子比較舒服,也許是嘉玉今天出來的比較著急,就沒有穿吧。 郎北尋拿起嘉玉的馬丁靴嗅一嗅靴筒里,又熱又臭。穿這種靴子肯定不會很 舒適,以前服務(wù)生穿的都是普通的絨面布鞋,直到有個女服務(wù)生不慎打翻了一鍋 湯,guntang的湯直接澆在腳上造成了嚴重燙傷,之后就要求都穿這種密不透風(fēng)的長 靴了——腳再熱起碼不會燙傷。別看這玩意肯定不舒服,據(jù)他所知這么一雙高腰 馬丁靴至少賣到人民幣-元以上。如果是外國人舉辦的宴會女服 務(wù)生們很可能還要穿旗袍,作為搭配肯定會穿布鞋,那時就不用穿這熱烘烘的靴 子了。只不過她們沒有這個機會了呢。 摸了摸女孩子的玉足,郎北尋心里又竄上異樣的感覺,他趕快拉出被子把嘉 玉性感的雙腳蓋住讓自己暫時摒棄邪念??粗采系囊荒槦o戒備均勻呼吸著的美 女,想要把欲望壓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粗重的呼吸和把褲襠頂起來的玩意 就說明了這一點。 他連忙扭過頭去,看到了那個舉著腳丫坐在桌旁的家伙。王琳長相嫵媚卻過 于開朗,給人的感覺像男人似的,擺出這個姿勢倒也不奇怪。干脆玩玩她得了, 省得再對嘉玉起歹心。 郎北尋捉住女人架在桌子上的腳,又撈起她盤著的腳,尸體重心平衡改變差 點從椅子上翻倒。郎北尋拽著她的腳拉著轉(zhuǎn)椅到了一張床邊。他坐下來去研究托 在手中的兩只腳,腳的主人則歪斜著坐在轉(zhuǎn)椅上,一雙赤裸的長腿被拉到床邊主 人公手里任意的玩弄,甚至于從郎北尋玩弄她的雙足的時候,都那么隨意那么不 嚴肅。 不過王琳也沒法抗辯什么——她已經(jīng)死了。只是一具死去的慢慢失去體溫的 艷尸。無論別人做什么,即使是扒掉她的衣服讓她光屁股,她也無能為力,無法 阻止這一切。不過說到底,她也不必在乎自己的遭遇,既然已經(jīng)死了,無論別人 做什么說什么都無法對她構(gòu)成影響。靈魂早已離去,沒有生命的rou體也不屬于她 了。 這對腳看起來也就37碼,不會更大了,和自己的手掌幾乎一樣大。郎北尋 把那家伙的雙足拿到鼻子前面仔細聞,除了一點鞋子的布料味混合著汗味以外沒 有什么別的味道,而且由于腳掌始終暴露在外,已經(jīng)變涼了沒有太大意思了。與 許多人喜歡女孩子的素足清蓮不同,他就是喜歡有點腳臭味的女孩子,他認為那 樣更有青春與活力,不出腳汗的人是病態(tài)的。 他只是玩弄她的腳趾,搔她的腳心,撫摸她的腳板。一度還把沾著jingye的老 二在上面磨蹭。可是這女人的腳部皮膚干硬而且已經(jīng)涼了,guitou的摩挲并不舒服。 這女人的大腳趾還沒有郎北尋的大拇指個頭大。后來他捏起女孩的下巴,抬 起她的頭。帶著紅框眼鏡的精致的臉龐很吸引目光。眼鏡女孩是一種可愛的屬性, 而紅框眼鏡女孩是一種更可愛的屬性,兩者不同。王琳的樣子確實可愛。沒有了 平時的聒噪,看上去感覺還是不錯的??墒遣]有使他的yuhuo消退半分。 最后他放下這女人的腳,抬腳慢慢踢開轉(zhuǎn)椅。女人坐在椅子上緩緩滑出去, 頭部又重新垂到胸前,看上去那么安詳,兩只腳丫拖在地上。 郎北尋走過去拾起女醫(yī)生的鞋子細細端詳。一雙白色匡威帆布鞋,一排鞋帶 從踝部延伸到腳趾部的加固膠蓋。郎北尋覺得這個鞋帶就顯得性感十足。不知為 什么,看到女孩子穿著這種帶有一點男性干練風(fēng)格的鞋帶密集的靴子或者靴子, 自己的下半身就會肅然起敬。 郎北尋拿起鞋子聞了聞鞋里,一點干涸的腳汗味。 他轉(zhuǎn)而去看身邊的另一具尸體,那個黃色頭發(fā)的女嘉賓。他掀開被子映入眼 簾的首先是棗紅色的晚禮服,而后看到一雙長腿,皮膚還泛著光。一股捂臭了的 腳丫味隨之飄出。他看看這個女人的腳,腳板是狹長的,就連腳趾甲都是細長的 造型,趾甲蓋上涂著輕浮的黑色油彩。 郎北尋有點納悶,明明是上流社會的人可是卻把自己打扮的像婊子似的。這 種黑色趾甲油還是色情行業(yè)比較常用,搭配上那個黃棕色的頭發(fā)更是如此。亦或 者是這個女人實際上和婊子差不多?模特被大款包養(yǎng)早就不是新聞,而且相當(dāng)普 遍,這個家伙也不例外吧。 盯著她的臉好好看看,估摸著有24,5歲。這個年紀對于模特來說有點大 了,還是9-22歲的比較好,這是女人這一輩子最美麗的時候。她爸她媽養(yǎng) 的她這么大就為了她讓人包養(yǎng)?為了她在床上被人日卻只是為了錢?表面的光鮮 亮麗掩飾不了其黑暗骯臟的本質(zhì)。 捉起她的一只腳丫,郎北尋用力的使用指甲來回刮搔她的腳心,一邊看著她: 「你能反抗嗎?婊子?」后來郎北尋把老二頂在她的腳板上反復(fù)摩挲。硬挺的龜 頭在模特小姐修長的腳掌上不斷擦過,腳掌上的褶皺在每一回小弟滑過的時候都 會給它以刺激,就連腳臭味本身似乎都成了春藥。然而郎北尋發(fā)現(xiàn)這樣做沒有降 低自己對于女仆的感覺反而是越來越糟了。對于女仆小姐身體的渴求一直沒有隱 去,反而愈加強烈。小弟弟又有不斷積蓄液體的腫脹感。 沒辦法了,能感覺得出內(nèi)褲被一點一點溢出的jingye弄得濕嗒嗒的。還是離不 開嘉玉的身體啊,這樣誘人的一具美少女的軀體任君索取的擺在眼前,自己又怎 么能置之不理呢,雖然自己有道德觀的約束可是自己也是雄性動物啊。這個欲望 不是那么容易能控制住的。 況且剛才自己干了尸體,也別再說什么「道德」。郎北尋又給了自己一個理 由「我根本不會治療,嘉玉看樣子傷的不輕,可能很快就會死去,既然如此不如 在她死前讓她最后一次體會到兩性的歡愉,無論她自己能不能感受到。」 他走到女仆的床前掀開被子。一股熟悉的足部酸臭味又彌散開來。這一瞬間 男人的身體又起了反應(yīng)。最可怕的莫過于因此引起的尿意。屋子里有什么能充當(dāng) 尿壺的嗎?水杯?太小。飯盒?沒找到……他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只馬丁靴,把老 二掏出來往里面撒尿,先盡可能平息一下yuhuo。撒尿的時候感覺熱流從尿道用力 的擠出來,小弟因而痛得像刀割。這種感覺并不令人舒適。 把盛著尿的長靴放在一邊,郎北尋像倒剝香蕉皮一樣向上掀起女孩的長裙, 壓在身下的裙擺也不例外。因而女孩的下半身完全脫離了裙擺的遮蔽。暴露出潔 白的大腿和帶有幼稚花紋的白色內(nèi)褲。他想也沒想就把這一小塊布片扯了下來, 女孩的陰部便暴露出來。 陰毛不太多,形狀也不算很規(guī)則,yinchun像蚌一樣緊緊閉合著。一看就知道沒 怎么經(jīng)過人事。到底還是少女啊。就算是名牌大學(xué)出來,陰部還是如此不成熟。 但是這女孩的性機能絕對已經(jīng)成熟了。 郎北尋把姑娘的腳丫托在手中,湊近了又聞了聞,剛過青春期不久的少女荷 爾蒙旺盛,腳臭味都是那樣富有活力,而且居然在酸臭味當(dāng)中還混合著一股淡淡 的香味,似有似無的縈繞其中。這就是女性體質(zhì)的緣故吧,也不知這稀薄的香氣 是渾然天成還是使用了香水。 女孩的腳型不錯,不是那種腳趾細長的古典美,而是rou頭渾圓,充滿自信的 現(xiàn)代女性足型,摸起來軟軟的很有手感。大腳趾是標準的蠶豆形的。腳掌為嫩紅 色,腳心是純潔的蔥白色。再帶著一股潮熱的感覺,一切都更加完美了。郎北尋 始終認為,不帶有一點異味的女人腳是病態(tài)的。 郎北尋用指甲輕輕刮過女孩的腳心,粉白色的腳心被刮出的一道淺淺的紅痕 隨即就消失了,完全恢復(fù)了原色。而不是外面那些尸體的白色過分的腳心,而且 觸碰起來顏色也全無變化。抓搔半天以后,嘉玉依舊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出現(xiàn) 肢體的抽動或者皺眉頭的動作,無論勾腳趾還是腳板挺直的活動都未出現(xiàn)。 然而郎北尋不打算放過她,他伸出舌頭去舔女孩子的腳底,像愛撫一件藝術(shù) 品,舌尖從腳跟一路向上舔到腳趾間,而且是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打算把腳掌上 的汗全部吸到口中。和模特的腳掌味道差不多,都是咸的,只是嘉玉的腳還有一 股皮革味。大約來源于靴子吧。此時郎北尋注意到女孩掀起的裙子下面,兩腿之 間那里好像濕了一片床單。這姑娘失禁了?可是沒有聞到尿sao味。 他傾身在姑娘的兩腿之間揩了一點那種透明液體,用手指捻了一捻。粘糊糊 的溫?zé)狍w液,這可能是少女精,就是在性交時女性yindao內(nèi)分泌的潤液,用來方便 男人的yinjing在女性yindao內(nèi)的抽插,并且讓yinjing更舒服更容易產(chǎn)生快感。 郎北尋很是高興,他知道許多女性的性欲地帶都在腳心上,看來自己舔了那 么半天還是有效果的。少女雖然肢體沒有動靜可是下半身起了反應(yīng)呢……年輕姑 娘就是好,身體反應(yīng)這么靈敏。不過如果這丫頭再怕癢一點,會自主逃避撓腳心 就更好了。 郎北尋分開女孩的雙腿,臉擠到她的yindao口??吹皆旧n白的yinchun紅潤起來, 對于挑逗的反應(yīng)很激烈呢。他伸出舌頭稍稍沾上一點姑娘的陰液,咸咸的,和她 的腳丫味差不多,不過帶著一星半點腥味,好刺激。郎北尋不禁在姑娘的yindao口 一通狂舔,還用邪惡的用舌頭擠弄起小小的陰蒂,這一舉動致使這可憐的「花核」 漲大不少,女孩的yinchun也隨之流出體液,像小溪一樣的涓涓細流。床單 上的精漬進一步擴大。 男人爬起來用力拉下女孩的胸圍,看到她白嫩的rufang。一般來說女性躺下的 時候rufang會像兩張餅一樣攤開,沒有什么美感可言。但是「性奮」起來的女孩子 rufang會硬起,連兩個奶頭都挺拔起來顯露出可愛的褐色。少女的乳暈不大,沒有 成熟少婦的感覺,卻有種青澀可人的誘惑。由于男人的性挑逗,姑娘的奶子好像 在他面前一點點鼓脹起來。 郎北尋回到女仆的兩腿之間,用手指玩笑般的勾挑少女yinchun上方的柔美花核, 忽然yindao口撲的一下擠出一大股陰精噴在了床單上。這下可好,姑娘陰部下方是 一大片亮晶晶的液體,看上去活像是這個清純美麗的女仆尿床了。 這個姑娘現(xiàn)在穿著女仆裝,可是胸圍被拉下露出了rufang,裙擺則被向相反方 向提起徹底露出下半身,兩條腿大開著,陰戶處被少女精弄得一片狼藉,赤足分 別朝向床沿的兩邊。這個衣衫不整的樣子不雅到了極點,卻也誘惑到了極點。 郎北尋感覺自己必須離開不然真的要強暴這個昏睡中的女孩了。這是所謂的 迷jian吧。說到底還是不愿意挑戰(zhàn)這個自己的道德底線。自己必須離開??墒且还?/br> jingye已經(jīng)憋到「出口」了,不開一下閘肯定被憋死。于是他轉(zhuǎn)身對準另一張床上 的模特尸體,「滋」的噴出一股奶油一樣的液體在對方身上蜿蜒曲折的畫出一條 白線,其中一道曲線還搭在女人的棕黃色長發(fā)上。 郎北尋抓起模特的腳丫擦干凈guitou上沾著的白液而后提起褲子。他把嘉玉的 rufang塞回女仆裝,又把裙擺拉下來回到正常狀態(tài)。只是沒打算把內(nèi)褲還給她。反 正無法完全掩飾自己對她做了些什么。接下來郎北尋把被子給女孩重新蓋好。這 一切都是在那個坐在一邊的女醫(yī)生尸體監(jiān)督下完成的。對方一直看著他只是沒有 睜眼。 男人起身預(yù)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從轉(zhuǎn)椅上的女尸那里拿來一串 鑰匙,挨個打開她的辦公桌抽屜,找到一臺數(shù)碼相機。他把照相機的儲存全部清 空,打開攝像模式放在一處柜子上,鏡頭對準醫(yī)務(wù)室內(nèi),中心點當(dāng)然是嘉玉的床。 他要去大廳看看是否有其他幸存者到來。這段時間里可能會有其他幸存者進 入醫(yī)務(wù)室,嘉玉也可能自己醒過來并且離開。那么他回來的時候至少能知道發(fā)生 了什么,或者還有多少其他幸存者。畢竟他不能用繩子把著這可愛的女仆綁在這 里吧。 郎北尋推門而出,腳一邁出去就踩到了什么軟東西。他還有意無意的用腳碾 了碾,低下頭發(fā)現(xiàn)踩得是死在門口的女仆的手。他嘆了口氣:「多虧你手比較軟, 不然就硌到我了。」 他關(guān)門而出一路趕往大廳。 到了廳堂,看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燈光通明卻沒了活人,那光屁股女尸組成 的赤裸rou堆還躺在原地沒有移位,看來真的沒什么幸存者了。 郎北尋朝著滿桌都沒怎么動的食物走過去。現(xiàn)在是需要吃點什么的時候了。 等到郎北尋回到醫(yī)務(wù)室,突然注意到原本坐在門口的女仆尸體向側(cè)面倒下而 且赤著雙足,標準的女仆長靴不見了,黑色棉質(zhì)長筒襪被雜亂的扔在一邊,好像 被人匆忙而無禮的剝下來了。旁邊是醫(yī)生王琳的帆布鞋。 郎北尋立刻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推門而入,果然發(fā)現(xiàn)小女仆所在病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