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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生寒。 李世民感覺自己越發(fā)的不知曉現(xiàn)在看到的是真實還是虛假,恍惚之間還能看到兩人最初的場景。 他們兩人之間,原來最合適的相處方式便是原來那般嗎?臣大于妻子,君大于丈夫···可是,他卻不甘,不甘心也不甘愿。這般結(jié)局便是他希望的嗎? 原來,他與觀音婢之間,如同最初的那般相敬如賓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胸前流動的是后悔還是心碎,或許都有,又或許什么都沒有。仿佛沒有察覺到什么一般,他讓宮女為他拿來了檀木梳。然后一點一點的為她梳著長發(fā)。依舊是極為難看的樣子,但是在他眼中卻最是讓他難忘。 君從不會為臣梳發(fā),他只希望有那么一瞬間,她的身份就只是他的妻。 63、唐朝·唐太宗長孫皇后·番外 唐太宗番外: 用十年的時間,來期盼死亡。只身一人,活入皇陵。 這天下人都說我們相依相守,但實際上我們卻只有君臣之宜。甚至最終因為他想要改變這疏離的關(guān)系,讓兩人變得生死相離。后悔、心痛、亦或是酸澀···在冷靜下來卻多了那么一分慶幸。至少,在她離開的時候明了他的心意。若是有來世,從一開始他變便不會讓兩人相敬如賓。 長孫無垢讓他這個帝王變得不像帝王,甚至因為她認為國事成了累贅。或許這也是,她不愿意睜開眼再看他一眼的原因?那與她極為相似的徐充容說,她的眼眸在昏迷之后顫動了幾分,最終卻是放棄了將眼眸睜開。她放棄的,不僅僅是她自己的生命,還有這個龐大的后宮,以及守在她床畔的人。 太醫(yī)一直告訴他,觀音婢的身體能夠撐到那時才逝世便是一個奇跡。她能夠創(chuàng)造一個大的奇跡,卻為何不愿意再創(chuàng)造一個小的奇跡。他只是盼望,在她離開的時候眼眸中能夠印上他的影子。讓他有一分奢望,而沒有那么多的遺憾··· 可是,這已經(jīng)成了永遠都無法實現(xiàn)的奢望。而且,他總是忍不住的想,她的逝去究竟是因為自己不能夠回復(fù)她的情感而懊悔,還是因為她認為自己的存在會誤了這大唐的江山而驚恐。最希望是前一個答案,但是理智卻越發(fā)的趨向后一個。就像是一根線在心的兩旁拉來拉去,最終也只能夠讓心臟隱隱作痛。只是,這個問題永遠都不會再有一個結(jié)局。 現(xiàn)在的他能夠給她的只有一個簡樸的喪禮,不勞民不傷財。這是她想要的,他便依了她。雖然這樣讓他更加的酸澀,委屈了自己心愛的人又怎么會好過。到現(xiàn)在,什么都已經(jīng)不重要,他的愿望永遠也抵不上她的遺愿。逝者,總是有著任性的權(quán)利。而且,她這一生中也從未任性過幾回。 棺柩下葬之后,他便連尸體都無法再見到,瘋狂的想要收錄屬于她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除了那些隨身的衣物外,真正屬于她的東西少的可憐。而她接觸最多的居然是后宮之內(nèi)各式各樣的賬本,上面的一行行數(shù)字都揭示了她有多么認真的看待這后宮的事物。多么努力的做好他這個帝王的賢內(nèi)助。 似乎還依稀能看到在午夜時分,那總是亮著燭光的房間,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那纖細的身影。被燭光映射在墻壁上,越發(fā)顯得形單影只,嬌弱可人。什么時候開始印象中關(guān)于她的記憶就只有這些,明明最初的時候并不是這般。 最初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呢?他居然已經(jīng)無法記清了,明明知曉并不是這般嚴謹規(guī)矩,卻是無法用事實作出反駁。唇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對兩人之間最親密的回憶居然就只有他為她梳發(fā)那一幕是他的主動。 之后無論是她在秦王府中頂著夜色只為給他說一句,‘無論他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她都會支持他’,還是為他縫制那針腳最細膩的衣服卻從不告知于他······都是她的主動。 若不是她礙于規(guī)矩進了皇宮之后,遵守規(guī)矩,不縫制帶著龍紋的衣物。其他的衣物他平日里又穿不上,讓他有一段時間再也看不到那些精致的衣物,她怕是永遠都不會主動的告訴他那些衣物是出自于她之手。 這后宮的女人都用盡了方式討好他,想要獲得她的·寵·愛。只有她只會默默的做好自己‘妻子’這個職位應(yīng)當做好的事情。而他一直都是享受了‘丈夫’這個身份應(yīng)當享受的,卻永遠不會以這個身份付出。 所以,直到她離去,他體會到的永遠都只有君臣的相處方式,而沒有夫妻之間當有的愛情。他們或許做到了夫妻間的扶持,卻永遠都有著身份的隔膜。是他從未想過打破,到最后又被強行打破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后悔嗎?定然是后悔的,甚至有那么一段時間極為遷怒那說出口的徐惠。只是,她卻從未想著讓她死亡。只因為她身上有那么一絲與她的相似,遠遠的看著,恍惚之間也能夠看到她的影子。有時候這般會令他格外歡喜,有時候卻恨不得噬其血rou。 仿佛是兩個人一般,但是帝王的生涯讓他不會將自己的情緒反應(yīng)在面孔上,否則怕是這宮中的人都認為他這個皇帝已經(jīng)快瘋了吧。事實上,若不是他身邊還有那幾個傳承著她骨血的孩子,他或許真的會放任自己瘋狂下去。 李承乾是他屬意的太子,雖說他原本沒有太多的時間教導(dǎo)這位太子,甚至印象中最清楚的還是他是個孩童的時候,但是眼前已經(jīng)器宇軒昂,頗有太子的風范。只是···他從娘胎中帶出來的腿疾也越發(fā)的嚴重。 仿佛他的生命是與觀音婢的身體相連一般,在她的身體越發(fā)虛弱的時候,他的腿疾也越發(fā)的嚴重,這樣更讓他心中多了幾分憐惜。他怎么會不知道他身為太子卻身有殘疾的壓力,正因為身份太高反而認為自己配不上這個身份。若非有李泰與李治在身旁相助,怕是他早就走了歪路子。 縱然李承乾并不完美,他卻是越看越有觀音婢的影子。就如同她一樣,一絲不茍的做好自己這個身份應(yīng)當做好的事情。只是或許因為他身體的原因,他更加內(nèi)斂一些。明明有更優(yōu)越的能力,卻是將自己表現(xiàn)的極為平庸。倒是李泰與李治兩人,身邊早已經(jīng)圍上了許多能人異士。當然···這只是表面上。 他怎么會不知曉李泰與李治身邊的人有多少是李承乾的屬意呢?觀音婢在世的時候總是強調(diào)他們?nèi)艘ハ喾龀?。在這復(fù)雜的皇宮之中,除了她這個母后,也只有他們彼此之間才是真正的血脈相溶。這是他偶爾聽到的話語,當時沒有在意?,F(xiàn)在想想?yún)s是,她從未給予過他太多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