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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剛從皇貴妃那里出來,她懷孕不久又動了胎氣,應(yīng)當(dāng)靜養(yǎng)?!甭牭矫瞎徘嗖憻o波的聲音,福臨下意識的便這般說道。話說出口之后,他才意識到有幾分不妥。不說習(xí)慣性平靜無波的說話方式,就是這話語的內(nèi)容,就很容易讓人誤會。 “皇上是來興師問罪嘍?”孟古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也難怪,怕是這皇貴妃在動胎氣之前,只來過妾身這里?!痹捳Z篤定,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 福臨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實在是孟古青的話語太過尖銳。似乎,兩人從未心平氣和的交談過。從一開始,便是出口就針鋒相對。 “那么,皇上想要怎樣處置妾身呢?”孟古青向前一步,沒有絲毫的退縮。就仿佛她口中說處置的人不是的她,而是另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一般。 福臨的眉頭皺的更緊,孟古青似乎從一開始就認為,他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處罰她。甚至連辯解都不會,直接詢問處罰。不過···他好像也從未聽過她的辯解。 在孟古青剛剛進宮的時候,她還會因為一些事情辯解。后來便如同現(xiàn)在這般,無論他說什么,她都擔(dān)下。甚至,會讓她原本從未做過的事情付諸現(xiàn)實。若是孟古青真的是一個不稱職的皇后,那也是他一步步的逼出來的。她的殘忍,她的驕橫,似乎都有他一份力。 “朕相信你?!贝蟮质且驗樾闹杏袔追炙釢ひ粢膊挥傻膸狭藥追稚硢 !半薏艅倓傊獣曰寿F妃有孕,你在這冷宮之內(nèi)又怎么可能會比朕更清楚?!岸?,朕相信,若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你動手便不會僅僅是動胎氣這般簡單?!?/br> “皇上這般信任,還真是讓妾身受·寵·若驚?!泵瞎徘嗌眢w似乎僵硬了一下,那諷刺的笑意更加復(fù)雜了幾分。視線劃過福臨的面孔,想從中發(fā)現(xiàn)什么。卻除了對方那有幾分尷尬的掙扎再也看不出其他?!凹热蝗绱?,那皇上又為何踏入這冷宮之內(nèi)?!?/br> “······”福臨仿佛為了掩飾什么一般在房內(nèi)踱了幾步,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好似專心致志的打量著桌上的茶盞。瓷制的茶盞應(yīng)當(dāng)是許久未用,雖然因為有奴才們的打理,沒有一絲一毫的灰塵。但是也嗅不到半點被經(jīng)常使用后才會沾染上的茶香。 良久之后,似是為了的打破這室內(nèi)的寂靜,他終于開口?!盎寿F妃懷孕,心情難免會有幾分難料。若是再來這冷宮之內(nèi),希望你能夠擔(dān)待著點?!?/br> “當(dāng)然,在這后宮之內(nèi),能夠為皇室傳承血脈的人為大,這一點妾身還是記得的。”孟古青勾了勾唇角,皇嗣,在這后宮之中才是真正的籌碼。若非她一直沒有一個孩子,福臨又怎么會那般輕易的廢后,孝莊又怎么會輕易的舍棄她這個有用博爾濟吉特氏血脈的棋子。 “嗯,那便多謝了?!备ER視線不敢與孟古青相對,怕她看出些什么。他從未懷疑過孟古青的聰慧。他可以承認自己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情感,卻害怕她發(fā)現(xiàn)。 “如果說妾身原本還在懷疑皇上對皇貴妃的真心,今日倒是有幾分相信了。皇貴妃,怕是這天下間為數(shù)不多的幸運兒。更別說,如此真心待她的還是一位帝王?!泵瞎徘鄮缀鯂@息的說著,聲音中帶著微不可查的羨慕。 “······”原本還想珍惜與她獨處時間的福臨,猛然起身朝著房門口走去。走了兩步之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態(tài)度有幾分不妥,倉惶的說了一句,“朕想起來,朝中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離開了?!?/br> 這世間女子有哪個不想要找到一個能夠一心一意對待自己的人呢?只不過,太過艱難。孟古青目送她離開,唇角帶上了幾分諷刺的意味。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那海東青的圖案。眼底的一絲羨慕也完全消失不見。 籠中被飼養(yǎng)的鳥兒,與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鷹。誰比誰更幸福,也要看人的選擇。她不認為自己應(yīng)當(dāng)被束縛在這片天地之中。從未這般想過。 45、清朝·順治帝靜妃(七) 燭光搖曳與窗外的月光交相輝映,隱隱約約能夠見到那在燭光映照之下的容顏。福臨將的燭火吹滅,微微嘆息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與孟古青之間的談話,總是以他拂袖而去收場。雖說此次離開并不與原本一樣因為怒氣,結(jié)局卻無甚差別。 躺在龍床之上,翻來覆去未能入眠,腦海中似乎有兩個身影,同樣牽動他的思緒,卻有幾分不同。交錯的浮現(xiàn),一個身影越發(fā)的暗淡,另一個身影便會越發(fā)的鮮明。自以為癡情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娥皇子英同樣想要擁入懷中的凡人嗎? 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并不是這樣,卻找不到真正的答案。又或許是因為,答案他自己都不愿亦或是的不敢承認。 這皇宮之中,難以入眠的人,又豈止他一個? 董鄂氏看著窗外的月光,唇角微微勾起一個甜美的笑容。精致的容顏在月光之下映射著光芒,格外迷蒙。那雙眼眸中流動著幾分幽怨,映襯著笑容越發(fā)的惹人憐,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攬入懷中。 “娘娘,早點休息。您現(xiàn)在可不止是一個人,要為腹中的胎兒考慮一下?!痹掠⒁患咨暮づL(fēng)披在董鄂氏的身上,雪白的披風(fēng)讓她的身形顯得越發(fā)瘦弱。 “月英,你說皇上在想些什么?”董鄂氏伸手懶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巴掌大的小臉被披風(fēng)遮掩了幾分,越發(fā)小的小巧玲瓏。 “奴婢怎敢隨意猜測皇上的心思,但是奴婢知曉,皇上對主子定然是真情實意的?!痹掠⒌恼Z氣極為堅定,她是看著皇上與主子走到現(xiàn)在的。好不容易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皇上自然會珍惜主子的。否則,早就應(yīng)當(dāng)放棄了不是嗎?不可能有人會為了不愛的人,毀了自己的聲譽。 “真情實意?”董鄂氏轉(zhuǎn)頭看了月英一眼,聲音有幾分空茫,“既然是真情實意,為何入宮之后沒多長時間便厭倦了呢?原以為進宮之后,便能夠時時刻刻的陪在他身邊。卻不想,還不如在王府的時候···” “主子,怎么會是厭倦,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月英此時不知道自己應(yīng)當(dāng)怎樣說,明眼人都能看出皇上的忙碌是因為將主子接入宮。但是主子這個當(dāng)事人,卻一直在埋怨,也只會埋怨。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皇上以及那已經(jīng)襄親王的面容,付出了這么多,真的值得嗎? 月英低垂下的眼簾,掩飾了自己此時復(fù)雜的思緒。無論主子怎樣,她都是自己的主子。無論主子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