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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放過了自己。 “這長門風光秀麗、幽靜怡人,位置雖說有些偏遠,但是也實在是修養(yǎng)生息的好地方?;噬蠈iejie還是一如既往的情深意重。讓我們格外羨慕呢。”雖說沒有怨恨的表情,但是那冰冷的語氣與明顯的逐客令衛(wèi)子夫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她早就知道陳阿嬌不可能歡迎她。若是在意,那么她就不會升起來長門的心思。 陳阿嬌唇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勾起的弧度讓人感覺出了幾分諷刺的意味。都已經斗了那么多年,劉徹的感情可以在覺悟之后煙消云散,對衛(wèi)子夫也不再是往日那恨不得讓她永遠消失在視線中的厭惡。但是,若是對方繼續(xù)挑釁,陳阿嬌自詡不是什么大度之人。 修養(yǎng)生息?她陳阿嬌是想要休養(yǎng)生息,還是繼續(xù)在這后宮中臣服都輪不到她來桎梏?!帮L景是不錯,但是衛(wèi)夫人還是不要亂逛的好。若是不小心傷到什么地方,可沒有幾個人能夠負責的起?!?/br> “jiejie說笑了,這長門宮中都是皇上親手挑給jiejie的人,還能夠傷了子夫不成?!毙l(wèi)子夫唇邊的笑意不變,陳阿嬌果真還是原本的陳阿嬌,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都表現(xiàn)在面龐之上。 這樣的性格,在宮外是單純的惹人疼惜,在這皇宮之內便是愚蠢了。而陳阿嬌愚蠢到讓她的勝利都沒有太大的滿足感。原本她最大的籌碼是皇帝的縱容與身后勢力龐大的竇陳二氏,現(xiàn)在皇上的意思格外的迷蒙,而竇陳二氏卻已經成為了帝王心中的刺。就算是這一身的風姿有了幾分改變,也難以翻起太大的風浪。 只要她陳阿嬌不會變成劉徹想要的皇后,那么她便無畏無懼。 “既然如此,那衛(wèi)夫人盡管看盡這長門風光。”陳阿嬌將墨跡已經風干的帛畫卷起,遞給靜立在一旁的閔谷。揮手讓余下的侍從收了這桌上的筆墨,向著亭外走去。一點都沒有作為此間主人的自覺。 “夫人?!痹绿m有幾分惱怒的看著陳阿嬌的身形,但是她的眼眸深處卻帶著幾分本該如此的意味。陳阿嬌的刁蠻任性,整個后宮中的人都深有體會。 “無礙?!毙l(wèi)子夫唇邊出現(xiàn)了一絲單純到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笑意,帶著手下向另一個方向走去,離開這座華麗的牢籠。這才是陳阿嬌,如果說陳阿嬌溫柔大度,對她笑臉相迎,她反倒會多上幾分擔憂。陳阿嬌的驕傲,是她想要看到的。因為這份決絕的驕傲與難以掌控,是劉徹心中的皇后最不需要的。 “娘娘,還要繼續(xù)作畫嗎?”閔谷緊跟著陳阿嬌走入她來到長門宮一直居住的那間臥房。并未因為陳阿嬌將兩人拋在亭中有任何反應,低聲詢問著認真整理帛畫的人。 陳阿嬌將那些畫卷上面系上了金色的綢條,然后放在一個龐大的箱子中,里面已經堆放了不少張絲帛的畫卷。與它們放在一起的,是一個格外精致的匣子,里面是一疊被娘娘裝訂的四四方方的絲帛。 匣子上面蔓延著金色的紋路,不是常見的圖案,猛然看過去有幾分凌亂。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美感,但是確是娘娘最喜歡的。她在椒房殿中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一個匣子,也不曉得娘娘是從哪里得到的。不過,作為一個奴才,有些事情該問,有些事情則不該問。 “不了,這是最后一副。長門內的風景都已經畫過。至于那長門之外···”大概是無緣得見了。 “娘娘定然能夠走出這長門宮的,皇上他······” “皇上是什么心思不是我們可以妄加猜測的?!标惏芍棺×碎h谷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話語,將里面的小匣子拿了出來。 中指摩擦著匣子上面的紋路,隨著她的動作,那金色的絲線似乎更加明亮了幾分。這上面的紋路是她親手繪制的,不知這第一次繪制出來的東西,能不能達到預想中的效果。讓里面的東西在輾轉流年之后,依舊存留。 ······ ······ 6、西漢·漢武帝陳皇后(六) 劉徹將最后一本奏折批閱完畢,放下手中的朱筆,手指不由的撫過眉心。天子集天下權利于一身,有著最高的特權。但是同樣也有著這個位置應當承擔的責任。天下大事、朝堂以及與朝堂牽連不斷的后宮,都需要牢牢的掌控在手中才行。 郭舍人細心的為劉徹奉上了一杯溫熱的清水,便又退到一旁。 劉徹端起來杯子,慢慢飲下杯中的清水,杯中倒映出他眉宇中的影像。這杯中水自然沒有那池中隨風起浪的湖水有觀賞價值。不由的讓他又想起了前幾日那個與記憶中不盡相同的陳阿嬌。 “讓人挑幾匹上好的絲帛送到長門宮?!?/br> “奴才曉得?!惫崛巳m門招呼了一個小太監(jiān)吩咐了幾句,回頭便看到那年輕的帝王已經放下了茶盞起身。忙跟在他的身后,想到剛剛的命令,不難猜測出皇上想要去哪兒。 剛剛踏入長門宮內,便聽到了女子歡笑的聲音,清脆的笑聲中帶著單純的喜悅。與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聲合在一起,為這幽靜的長門宮內平添了幾分生機。 揮手免了侍衛(wèi)們的通報,向著那歡笑聲傳來的方向走去。長門清幽雅致,道路比之宣德殿與椒房殿中的簡約大氣,多了幾分彎彎道道。不過再怎么輾轉曲折也不過是一宮而已,總會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何況他在入門時能夠聽到聲音,那么她所在的地方本身就距離他沒有多遠。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身紅衣的陳阿嬌,不再是墨色與紅色交織出來的威嚴與沉重。她身上只著了單純的紅色衣襟,甚至連花紋都是稍微濃重的朱紅,再沒有其他色澤。紅的艷麗卻不庸俗,將女子的活力與貴氣映襯的完美無暇。 陳阿嬌變了,但是又似乎什么都沒變,一如記憶中那樣。只是這記憶有幾分久遠,需要追溯往年。她的面龐上帶著他許久未曾見到的真心笑意,不是輕輕淺淺的禮節(jié)般的笑容。爽朗的笑聲甚至有幾分不顧及形象,讓他心下不由的一暖。 在他年幼的時候陳阿嬌沒少對他做惡作劇,每次她惡作劇成功的時候,也總是露出這樣的笑容。 “阿嬌姐···”劉徹言語中的情不自禁也在瞬間警醒,眼睛微微瞇起,那其中的幾分懷念意味被他掩蓋在眼底。直到他的那一絲動容能夠完美的被帝王的威儀遮掩,這才從掩藏了他身姿的樹木后走出。“不知阿嬌姐在笑些什么,能否說與朕聽?” 陳阿嬌唇邊的笑意收斂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