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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林零,在靠上身后纏繞成網(wǎng)狀的枝蔓后,頓時便放松了下來,而身體潛藏著的疲倦也在這時席卷而來,讓她的眼皮不由自主的下搭著。“困了就睡吧,這里有我?!毕娘w輕柔的嗓音好似春風(fēng)般寧靜溫和,像是一種催眠一種蠱惑,讓林零輕輕的閉上了她的眼睛。一天的勞累半夜的折騰,堆積的疲憊讓她很快的進入了夢鄉(xiāng)。不出幾分鐘,她的呼吸便悠長均勻起來。與她身邊早一步睡過去的李艾爾的呼吸聲,漸漸的統(tǒng)一了頻率,氣流通過鼻腔的微小聲音在狹小安靜的樹屋中響起,清晰的讓每個人都能感受得到。聽著這樣安穩(wěn)的呼吸聲,感覺危機潛伏的夜晚都溫柔靜謐起來。夏飛微笑,輕輕拉了拉身邊男人的手,低聲道:“你先睡,我守著?!?/br>像是怕男人不答應(yīng),他又加了一句:“半夜的時候換過來。”穆雁行沉默的點了點頭,閉上眼,安靜的睡了過去。休息的時間,每分每秒都需要抓緊。夏飛等著身邊的人睡著,挺了挺背脊坐端正了,然后將穆雁行歪在枝蔓上的腦袋搬到自己的肩上。他揚起一個微笑,這個高度正好,雁行這么靠著他,睡起來會舒服些,醒過來也不會覺得脖子酸疼。然后他微微側(cè)過臉,透過枝條與枝條間的縫隙,往夜色中望去。或許是心中始終是依賴著夏飛一行人的,張河山四人坐得離夏飛他們極近,一直保持著能看到夏飛他們模糊輪廓的距離——即使只是個黑乎乎的一團影子,也能讓他們覺得安心。反言之,夏飛他們這邊反過來看過去,也能看見他們的存在。然而此刻,夏飛卻瞧見這四人都站了起來,往河的上游方向走去。他了然,一定是聽見了他們給林零說的話,去借用雁行搭建的“露天澡堂”了吧?讓他猜猜,提出這個要求的一定是南雪,畢竟和林零一樣是女性,在這方面總是比男性更加束手束腳的放不開。但南雪一個人一定不敢去,必定會拉上唯一會異能的張河山——即使現(xiàn)在的張河山因為白天的探路,異能已經(jīng)消耗殆盡。她要的,只是個說服自己安心的理由,末世能讓人安心的,便是異能了。但張河山若與她走了,那么黎里與徐意就會這樣剩下。夏飛眼里閃爍著有趣的光芒,所以黎里一定不會愿意身邊的靠山這樣離去,但又不好說出讓南雪一個人去,于是便提議大家四人一起去,好有個照應(yīng)。是這樣沒錯吧?夏飛無聲的微笑,唇角的笑容帶著幾分惡作劇的狡黠——別怪他沒提醒他們吶,那幾棵大樹上,雁行異能的時效快到了。樹木瞬間變回葉子這種事,常有的嘛。守夜也有守夜的樂趣。抱著期待的心情,夏飛愜意的等待尖叫聲響起的那一刻。而那邊四人的情況,的確被夏飛猜得□不離十了。四人順著河邊摸到了上游,在看到半圓形圍起來的樹木時,南雪臉上終于露出了些許輕松的笑容。“謝謝你,張大哥?!彼屑さ膶ι磉吀叽蟮膲褲h道,“真是麻煩了?!?/br>張河山可沒被人這么感激過,頓時全身不自在的擺了擺手:“沒,沒事,反正我也要洗,大家一塊兒洗,有個照應(yīng)?!?/br>“那我進去了?”南雪有些迫不及待,原先物質(zhì)生活優(yōu)渥,她哪里受過這些苦?但表面還是保持了很好的矜持,聲音與姿態(tài)都放得極低。“我們就在外面?!睆埡由矫^,露出了憨憨的笑,“害怕的話,你可以喊下話,咱們都給你應(yīng)著?!?/br>不知道是太疲憊所以心防有些缺口,還是在被夏飛等人排斥的時候,這樣淳樸的關(guān)心照顧尤其難能可貴,又或是她看人臉色努力算計,心里的委屈和郁結(jié)已經(jīng)堆積了太多,在聽了張河山真誠的幾句話后,南雪只覺得鼻頭一酸,再也說不下去后面的話來。“嗯?!彼曇魫瀽灥膽?yīng)下了話,便踩著河岸跨進了樹木的屏障之中。徐意拉著張河山到了相對于南雪的下游:“我們幾個大男人,在姑娘家的下游洗吧?!彼@話有一半是說給黎里聽的。黎里也很想進樹木屏障中去,和張河山徐意這兩個臭烘烘的男人靠得這么近的脫光衣服,怎么想他怎么別扭,死活都覺得難堪不愿。但他又不敢離這兩人太遠,于是只能僵直的站著,拿不定主意。然而眼瞧著張河山與徐意都毫不顧忌的脫下了衣服,互相澆水清洗了起來,嘩啦啦的水聲光是聽著就能想象流淌在身上時的清爽,他著實忍受不住全身上下的瘙癢了,不得不咬緊了下唇,慢騰騰的磨蹭到河邊,將手放到了浴衣的帶子上。于是說是浴衣,其實那就是一塊披在他身上的爛布。不過浴袍好歹是穆雁行當(dāng)初給他買的,質(zhì)量跟夏飛的貓堅強一樣□,雖然被碎石砸過被夏飛撕過,但剩下的部分,還是忠誠的為他遮風(fēng)擋雨著。黎里別別扭扭的澆水洗著身體,互相擦著背的張河山和徐意也沒有主動去提起幫他搓背之類的事。徐意是心知自己提出來也會被黎里嫌棄的拒絕掉,于是干脆不提,免得碰個難堪。而張河山卻是怕自己手勁一大,把黎里那種看著就嫩得跟豆腐樣的人搓出個好歹來,不敢下手。這邊的夏飛在樹屋里,悠閑的掐算著時間,唇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唔,快了吧?然而笑容還未在他唇邊完整成形,黑夜深處便傳來一聲尖叫——“啊——啊啊啊啊——”連綿不絕的尖叫在空寂的曠野上回蕩,讓人充分體會到了當(dāng)事人的驚恐心情。夏飛皺了皺眉,失算了,沒想到柔柔弱弱的南雪徹底放開后,分貝竟然如此之高……感受了一下樹屋中絲毫未曾紊亂的呼吸,他這才松了口氣,狹長的眼眸中浮現(xiàn)出溫柔的笑意,這些家伙果然累極了,看樣子睡得很沉呢。他偏了偏頭,再回想了一下之前那聲音,好像不是南雪的聲音?是……黎里吧?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沒錯,夏飛囧囧的眨了眨眼,為什么尖叫的人會是他?是因為被南雪看到了果體?還是因為看到了南雪的果體?無論是哪一個,都實在是太……神奇了。夏飛忍笑忍得辛苦,揉著肚子緩緩的吸氣,這事兒可真給他提神。不過事實并不像夏飛想象的那樣。河邊,黎里被一個從黑暗中忽然竄出的大漢摸上了胸膛,胸口細嫩的皮膚被粗糙的大掌狠狠的揉搓了一遍,在疼痛與驚恐的刺激下,他高聲的尖叫了出來。被他的尖叫聲驚得怔了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的大漢一巴掌呼到他的臉上,嫌棄的罵道:“叫毛叫!刺得老子耳朵疼?!彼畔率郑厣虾莺莸呐蘖艘宦暎骸罢嫠麐尰逇?,背影看著瘦兒吧唧的跟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