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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足有二十多人。”嬴政坐直身體,納悶的說。扶蘇將一張薄薄的錦帛平鋪在嬴政面前,嬴政霎時瞪大雙眼,緊緊抓住錦帛,徹底愣住了!☆、第105章我有特殊的喜悅技巧哪怕嬴政富有天下,日常書寫使用的也是木簡,除非快馬傳遞消息,否則絕不奢靡到浪費錦帛,可今日這張薄薄的書簡上均勻排開的百來個大字卻讓嬴政茅塞頓開——其上“治國十略”幾個大字力道幾乎透過錦帛,飄然而出。嬴政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手指略有些顫抖的抓緊手掌的錦帛,將上面簡簡單單的十條內(nèi)容看了又看,恨不得將它們?nèi)拷浪榱搜氏露恰?/br>過了好半晌,嬴政才微帶喘息的開口:“李斯最近總是忙得不見蹤影,原來是做這件事情去了。”扶蘇拱手而笑,看向嬴政震撼的神色順勢將承諾過李斯的事情說了出來:“正是為了完成,廷尉府才人手嚴重不足。從廷尉和我閑談中透露出的意思看,最好有七八十人,少則也需要半百?!?/br>嬴政一瞬不錯的盯著掌心的錦帛,毫不猶豫的說:“李斯需要人手幫忙,寡人今日就下旨給他。尋找協(xié)助之人,他根本不必猶豫的,直接找來便是——山東六國已經(jīng)敗了四國,多少人才盼著再尋英主。”嬴政能夠開創(chuàng)不世之功,骨子里便帶著遠超常人的膽識和氣魄,他在乎的是能否開創(chuàng)秦國疆域,榮耀祖先留下的大業(yè),只是在朝中為了辦正事兒增加幾十名官吏,這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兒。若是招收不足百人的官吏便能按照李斯所提出的迎來國內(nèi)一片繁榮昌盛,也讓頻頻作亂的六國遺民徹底安寧,他樂得多找些跟官員為秦國歌功頌德。事實上,憑空多招收官員并非一件小事兒,可之中提出的問題正是秦國目前所面對的難點,嬴政沒辦法不講原則丟在一邊——原則本來就是為了他更好治理秦國而準備的,若是對治國有益處,讓嬴政把自己的原則吃進肚子里,他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到。“廷尉能遇見父王是他的幸運。”扶蘇看著嬴政滿臉興奮的神情由衷的感慨一句。嬴政擺擺手,眼神根本不從錦帛上移開,語氣歡快的說:“非也,能遇見李斯才是寡人的運氣?!?/br>扶蘇今日沒和父王嬴政吵起來,態(tài)度放松得很,他十分自然的說:“這怎么能一樣呢?構(gòu)建出大秦未來的框架,廷尉便隨同父王一起立下不世之功,未來無論經(jīng)過多少春秋,史書上必然有關于他濃墨重彩的一筆。韓非公子未能活到今日,因此,只有廷尉才是真正的法家集大成者,他不但能夠著書立傳,還能夠?qū)⒆约盒闹袑Αā睦斫鈶糜谔煜?,他比法家任何一人都要幸運,而這種幸運是父王賞賜給他的?!?/br>聽到扶蘇所說的話,嬴政首先一楞,隨即哈哈大笑,拍著答案,樂不可支的說:“蒙恬真不愧是寡人看好的將領,你去邊關才區(qū)區(qū)一年的時間,卻是成長的沉穩(wěn)可靠,連說話都不像往日一樣頂?shù)娜朔渭馓劾?!?/br>扶蘇被嬴政說得臉上發(fā)熱,沒想到自己都未曾意識到對他多加頂撞的事情在自己父王眼中只是孩子不懂事兒的表現(xiàn),于是心頭越發(fā)尷尬和愧疚。他沉吟片刻,真誠的叩首道:“兒臣并非說漂亮話哄父王開懷,一切都是發(fā)自真心的——無論申不害或者韓非公子,甚至武安君白起等人,他們哪怕有經(jīng)天緯地的大才,也都是因為遇見父王這樣既有才華又不相疑的君主?!?/br>嬴政凝視著扶蘇臉上懇切的表情,徹底撤去深不可測的神色,露出欣慰的眼神,語氣輕快的說:“真正心懷感激的是寡人,經(jīng)世大才哪里容易遇見,世人皆稱‘千里馬常見,伯樂不常見’,實為謬談,寡人求才若渴,可在城根底下貼了多少年,秦境之中的賢才才有幾人,大多是有點微末本領的庸人罷了?!?/br>嬴政說著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錦帛,臉上的興奮之情轉(zhuǎn)為深沉的遺憾,嘆息一聲道:“也罷,滅國大戰(zhàn)快要結(jié)束了,寡人沒必要想太多。等到戰(zhàn)事一了,能人還是少些的好。”滅國大戰(zhàn)結(jié)束天下若是仍舊能人輩出,那么只能證明秦國治理不良,導致收攏的六國土地上踩滿了舉旗反抗秦國大旗的逆賊,若真是這樣,對嬴政來說還不如遍地容易治理的漁民,至少他們不會放著穩(wěn)妥的日子不過,不斷給他添堵。扶蘇聽懂了嬴政的意思,垂首不語,不知道該怎么向父王表達日后舉旗造反的人絡繹不絕,而且會隨著秦國不斷征發(fā)民夫而越發(fā)嚴重。他側(cè)過臉正巧與胡亥的眼神對在一起,胡亥霎時眨眨眼睛,竟然像是完全明白了扶蘇心中擔憂似的,搖了搖嬴政的手臂,軟綿綿的說:“阿爹要是對待百姓像是對我一樣好,他們肯定不會給阿爹找麻煩的?!?/br>嬴政哈哈大笑,摸著胡亥的額頭說:“哦?對六國反秦的賤民像是對你一樣,寡人可真是愛民如……嗯?!”他猛然瞪大雙眼,整個人僵硬如石,口中不停念叨著一句“愛民如子”。胡亥心中有些慌亂,順勢抬眸與扶蘇對了對眼神,扶蘇卻微微搖頭制止了胡亥試圖推動父王,令他清醒的動作,胡亥緊張的攥著拳頭,心中道:始皇帝鐵血強硬,眼前這畫風不對啊!直到房中陽光盡退,轉(zhuǎn)而兩期燈火光芒,嬴政才猛然站起身,整個人猶如新生一般眼神透著明亮的光彩,他語速飛快的說:“胡亥今日幫寡人想通了一直困擾的難題,寡人準你日后隨便開口要求一件事?!?/br>扶蘇看著嬴政老態(tài)盡退,煥發(fā)新生的模樣,心頭已經(jīng)有了七八成把握,可他依舊輕聲開口詢問道:“不知道何事讓父王如此開懷?”嬴政仰天大笑,直到抒發(fā)盡心頭的驚喜之情,才大步走到扶蘇面前,將手里用力壓在他肩膀上高聲道:“我大秦嚴刑峻法,因而使秦境之中黔首皆知該如何過日子,可新入秦境的土地上百姓卻不明白這些,各地郡守紛紛上奏當?shù)匕傩沼锌狗ǖ呐e止,可當初征伐的是王翦上將軍,他治軍嚴謹,寡人絕不相信他曾經(jīng)做下什么惹惱百姓,與其結(jié)怨的事情。如此想來,只能是各國律法、民俗相差太多,以致秦法無法推行?!?/br>嬴政越說臉上的神色越輕松,他又瞄了胡亥一眼,勾著愉悅的笑容道:“堵不如疏——寡人竟然沒想到上古之法可行!”聽到父王近乎自言自語的得意語氣,胡亥心里的驚濤駭浪終于恢復成了涓涓細流,松了一口氣,臉上自然掛起討喜的笑容,跟著湊趣說:“那當然,日后我要的阿爹可不能拒絕。”胡亥說著,視線落在扶蘇身上,眼神炙熱,扶蘇嘴角的笑容無奈,可眼神透出一股毫無原則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