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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隱蔽的涼棚,專門供人洗澡,葉謙省著用水,三四天下來也節(jié)約出了一大桶,把封越帶進涼棚,他注意落了鎖,將水全部倒進一個寬敞的塑料洗澡盆。“先脫了站盆里把身體淋濕,再打肥皂,用毛巾擦掉了泡沫再舀水沖,站外面沖?!彼菬_后納涼的,帶著微微的熱意,比冷水洗更利索,封越脫了個光屁股,問道:“你呢?”葉謙脫了衣物:“和你一起洗,過下的水我再過?!?/br>他只脫了衣服,似乎是不打算和他完全裸裎相對。在同僚面前脫光了洗澡也沒什么,而對著封越偏偏是自持了。舀了一瓢水沖濕了頭發(fā)和上半身,葉謙拿了肥皂一股腦地在自己頭發(fā)和身上搓出了泡沫。封越按照他的指示和步驟洗刷,擦凈泡沫之后就睜著眼看他洗頭,他看他半晌,看得臉上發(fā)了熱。給葉謙舀了一瓢水沖頭發(fā),封越說:“把短褲脫了吧?!?/br>葉謙抹掉了一臉水:“不用了,你快過水,洗完出去換我洗?!?/br>封越又舀起一瓢水,隨后走上去,猛的抱住了他,水瞬間從兩人頭頂一起傾瀉,滑過兩具身軀,在地上凝聚出兩灘水。“……這樣,是不是更節(jié)省了?”封越勾緊了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葉謙沒有說話,頭微微地垂下了,額頭抵住了他的額頭。僵持了短暫的幾秒,他驟然側過臉吻住了他的唇。封越因為這久違的親吻恍惚了一下,隨即扔了瓢,閉上眼睛,雙手摟住了他將吻加深。舌尖深入他口中汲取汁液,葉謙渾身上下都是他在渴求的。彼此纏繞著,葉謙也在索取,封越張開雙唇,任他肆虐。兩年后的再次觸碰,彼此身體熟悉而又陌生,深埋心底的愛戀瞬間化作了坦誠而直觀的欲念,有多愛就有多強烈。封越喘息著去脫他的褲子,親吻落在他的脖頸肩頭,幾乎變成噬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如此迫切地渴望一個人,迫切地想要擁抱,想要結合,想要擁有,恨不得吞吃入腹。葉謙胯下怒張,兩人性器相抵,封越在他耳邊喘息。“葉謙,我想要你,我、我想要……”一雙手從他脊背滑落,在腰間流連片刻,繼而往下,揉捏了他圓潤挺翹的雙臀。封越微微抬起一條腿,勾著他磨蹭,葉謙的手指就著水和泡沫滑入他臀間隱秘處,撫慰過他的根部和后xue。封越微微戰(zhàn)栗,身體浮出了潮紅,前端泌出了大量清液,幾次擴張之后,他被抱起了真正與他相連。熾熱陽物一點點地埋入甬道,及至最后臀部與他胯間相貼,酥麻感自脊背蔓延,一路到腳趾,他幾乎瞬間就要高潮。蜷緊了腳趾,他吸了幾口氣,去吻葉謙的唇。身體很久沒有做過這種形式的歡愛,葉謙只覺得他緊,艱澀地進入之后便被高溫和緊致包裹,幾乎無法動彈。封越的身體興奮到了極致,心臟狂跳,一邊與他接吻一邊狂亂喘息呻吟,“唔……葉謙,好、好棒……啊,再深、深一點,掰開,再深……”在這樣堪稱yin亂的懇求之下,葉謙理智也所剩無幾,更用力地掰開了他的臀,分身插入到最深。兩人在這樣的結合下只是不斷地換著角度接吻,泌出的唾液來不及吞咽從膠合的嘴角墜下,潮濕的接吻聲盈灌了這個不大的空間。而后封越松開他,揚起了頭,葉謙咬住他的乳尖,封越渾身一顫,喉嚨里發(fā)出一絲愉悅到極致而覺痛苦的哭音。葉謙托著他的臀,開始頂送沖撞。封越單手撐住了葉謙頭頂?shù)膲?,雙腿盤著他的腰,幾次幾乎盤不住,滑落下來的腿用腳跟廝磨著他,抽插了沒多久就幾近尖叫般呻吟著射出。甬道從深處痙攣抽搐,隨著他大口的呼吸反復驟緊驟松,葉謙在難以言喻的快感中失控,不顧他喘氣的功夫,轉(zhuǎn)了個身將他靠了墻,抓揉著他的臀狠狠地由下而上頂入,封越隨著他的力道起伏顛簸,清晰地感受到他熾烈狂野的欲望,扶著他的肩膀,他在他動作漸止時親吻了他的眉心,“射在我里面?!薄啊?/br>“葉謙,全部射進來……我要不夠你?!?/br>布滿情欲的空氣里,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靠近了接吻,灼熱的液體澆灌在他身體內(nèi)部,片刻之后從結合部位流出,順著葉謙的大腿緩緩流下。情事之后,葉謙想要退出,被封越勾緊了,“不要出去。葉謙,我想你?!?/br>Chapter28并沒有過多煽情的前戲和愛撫,快感卻強烈到無以復加,性事短暫而激烈。這種事似乎是超出了預想,葉謙緩過之后一時也是無言。在煩躁的情緒還未完全升騰時,遠遠傳來了阿卜的大呼小叫。葉謙低聲說了一句“醒醒!”。“師父啊,你在洗澡嗎?和你的朋友一起洗澡嗎?”封越也聽到了阿卜的聲音,反應不過來地懵了一下,回過神來因為心虛立刻松開了他。阿卜走到單薄的小門外,說道:“巴布魯又來看病了。”聲音近得就在耳旁一般,封越生怕這個粗手粗腳的家伙會毫不避嫌地破門而入,他此刻股間狼藉,是完全不能見人的模樣。葉謙看了他一眼,隨即收回目光。他平靜地對阿卜說:“讓他稍等,我很快就好?!?/br>撿起水瓢,他讓封越先大致洗凈股間污穢,隨后快速地沖刷了自己,穿上褲子,又叮囑了封越:“你再仔細洗一遍,別讓東西留在里面,弄不好會生病。”來看病的是名黑人兒童,十一二歲了,由著母親帶來的。二人衣衫破舊,幾乎有點衣不蔽體,巴布魯整體瘦小,模樣看著還像七八歲的,四肢干瘦,然而頭顱和肚皮卻是比例不等地碩大,是明顯長期營養(yǎng)不良。沙漠邊界的非洲難民幾乎與世隔絕,葉謙初見他們時,也以為是完全無法交流——不僅是思維想法方面,第一眼看到生病的難民,那種模樣幾乎有點非人類的意思。而如今,這些都已不復存在了。在一年多的混跡中,他的法語算是流利,本地土著的班巴拉語也基本能應付日常交流,巴布魯母子因為生病緣故,與他長期接觸,在沒有語言障礙的交流過程中,葉謙與他們漸漸熟悉,也能體會到巴布魯與普通孩童一樣的天真淘氣,其母親和普通母親一樣,因為孩子的病情愁眉不展?!按蟾绺??!卑筒剪敼怨缘睾暗馈?/br>“哪里不舒服?”“他開始咳嗽了……”他的母親代答道。巴布魯?shù)牟〔⒉皇侨~謙擅長的領域,最開始也應該是交由主攻艾滋和瘟疫的溫徹斯特醫(yī)生,而在為恐懼抽血和疼痛大哭時,能安慰好他讓他不再哭泣的只有葉謙。詢問了一番癥狀之后,葉謙蹙了一下眉,聲音也沉了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