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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類似這種。封越和其他人一樣等待著這一場戲結(jié)束,他也想和小禾一樣問她要個簽名。很快,葉沫文就披著小坎肩下場休息了,粉絲們一哄而上索要簽名。封越隱隱的看清了她的面孔,呼吸窒了一下,剛才和男一號在一起還打著耀眼的燈,并沒覺得怎么樣,而現(xiàn)在她被這樣一群普通人包圍,幾乎就美的有些格格不入了,群眾簇?fù)硐碌乃幌袷钦嫒?,倒像是一幅畫,還是自動帶光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她忽然腦補出了葉謙女裝的樣子。當(dāng)然,葉謙沒有明星的光彩照人,并且兩人散發(fā)的氣場也不一樣,他是低調(diào),而她低著頭不說話都讓人覺得囂張,是一種不動聲色的“恃美行兇”。只是五官真的很相似。回到家,葉謙已經(jīng)吃過晚飯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了。封越推開門,朗聲道:“親愛的!給你一個驚喜?!?/br>隨后把一張葉沫文的簽名照飛入了葉謙懷中。葉謙撿起照片,看清之后臉上表情怔了一瞬,隨即牽了牽嘴角,他問:“你不是不喜歡她么?”封越彎下腰,捧了葉謙的臉,笑出了一臉癡相,“愛屋及烏……”他又說:“葉謙,幸好你不是女的?!?/br>“……”“女人嫉妒心太重了,葉沫文長那模樣,怪不得前幾年被人黑那么慘?!?/br>Chapter12晚上兩人各干各的。封越變得勤奮起來,畫畫也不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并且他的正是進行到第一個小單元的高潮部分,所以更是前所未有的投入。葉謙比他早睡,封越調(diào)暗了燈光繼續(xù)畫,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一片安靜中葉謙忽的開口問道:“開心嗎?”封越“啊”了一聲,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下意識地去看時間,想說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著。葉謙不待他看清鬧鐘,重復(fù)道:“新工作還適應(yīng)嗎?”封越點點頭:“適應(yīng),做的很開心?!薄班拧!?/br>“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嗯?!薄拔业穆嬒聜€月要開始連載哦~~”“好厲害?!狈庠叫α艘幌拢骸澳莻€,我畫的是唐朝時代發(fā)生的在民間的神仙精怪故事,第一個小故事已經(jīng)快畫完了,下個月會出一部分,外面都有的賣,你有沒有興趣???我可以給你看?!?/br>許久沒有等來回答,封越發(fā)現(xiàn)葉謙翻了個身,這回似乎是真的睡著了。抓了把頭發(fā),封越保存好文件關(guān)電腦,也鉆進了被窩。他縮進葉謙懷里,伸開雙手把他抱了個密不透風(fēng),天氣涼了,這樣的姿勢其實很舒服,沒過多久,葉謙的手也抬了起來,慢慢地滑到他的背,將他摟進了懷里。工作重心全部變成了,封越就著自己的畫畫速度估算了一下時間,起碼要在出刊前畫完后面兩刊的內(nèi)容才能安心,同時要和編輯討論和校對這第一刊,所以這一個月竟忙的有點腳不沾地。他在空余的時間里想到葉謙,內(nèi)心忽的是一陣牽腸掛肚。深秋的夜來的格外早,而陰雨綿綿的天氣更增添了一絲憂郁氛圍。旁邊的新人小吳呼了一聲,鼠標(biāo)用力地點下,愉快地關(guān)上網(wǎng)上銀行網(wǎng)頁:“封哥,這個月工資發(fā)了也!真準(zhǔn)時?!?/br>封越回過神,當(dāng)下做了決定,今晚早點回家,多買些菜,而且一定要帶幾個仁愛路上那家面包房的紅豆面包回去,葉謙最喜歡吃那家的紅豆面包了。同一座城市,同樣被烏云覆蓋的天空。角落里昏暗而幽靜,雨水順著巨大的玻璃窗滑下來,劃出一道道支離破碎的痕跡。其實咖啡館很暖和,角落位子的環(huán)境也是溫馨的,葉謙不知道這幽幽的寒意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或許是從遙遠(yuǎn)的記憶里。記憶的實體就坐在他對面。葉沫文沒有化妝,面孔素凈,這樣看她外貌并沒有變多少,幾乎還是那時候中學(xué)生的樣子,只是在那個圈子里經(jīng)歷太多,神態(tài)上多多少少是有些不一樣的。“哥哥?!边@一聲喊出來,那些神態(tài)上的不一樣也徹底地消失殆盡了。她完完全全成了那個記憶中跟前跟后呆頭呆腦又無法無天的meimei。葉謙淡淡地嗯了一聲。葉沫文眼中亮出了光,她手忙腳亂地從包里拿出幾個信封,推到他面前,笑望著他:“哥哥?!?/br>葉謙只低頭掃了一眼,眉頭就瞬間皺起:“你這是干什么?”“我說過,”她的手指按在那些信封上,神情逐漸褪去了葉謙所熟悉的稚澀,“葉家不會一直苦下去,我會親手改變這一切,我讓你衣食無憂,我說到做到?!?/br>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面孔幾乎是沉毅的,眼睛微微彎著,有零星的水光,“這里是一千萬美金和這座城市的兩套別墅房產(chǎn)證,存折密碼是我們的生日?!?/br>“……”“哥哥,這是我們的家?!?/br>葉謙微微呼出一口氣,這一口氣像是要耗盡他所有的心力:“你跟著沈嘉墨,開心嗎?!?/br>葉沫文的眼睛瞬間黯淡下去。“阿文,你這是在逼我?!?/br>“這些錢都是干凈的?!薄皼]有什么沈嘉墨,什么秦然,我們一樣會有家?!?/br>“那些不夠我補償你?!比~謙的手幾乎有些發(fā)抖,他說不出話來,片刻后只閉上了眼睛,再次喃喃地重復(fù):“阿文,你這是在逼我啊。”“……”隨后一聲喟嘆:“葉家出了我們這兩個,你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往后怎么去見葉家的祖宗,怎么去給爸媽交代?!?/br>…………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無聲無息地??吭诖斑叄~沫文的手機里隱隱傳來聲音:“……阿文,你好了嗎……我看見你啰……還要多久……好?!?/br>葉沫文掛掉電話,“哥哥,我要走了?!?/br>“走吧?!?/br>“哥,這些錢——”“錢我不會要,你都帶走。”“……都是干凈的?!彼蓾匕言捬a完。她低頭喝了口清水,潤了下嗓子,聲音又輕又快:“這些都是我起早貪黑拍戲代言賺來的,往后還會賺更多?!彼致冻鲚p快的笑容,仿佛之前的談話不復(fù)存在:“這些你拿不拿都沒關(guān)系,我們家的戶口簿在我手里,銀行開戶都是用的你的名字,我的所有房產(chǎn)也都一起寫了你的名字,包括我的意外險受益方,哪天我死了,這些都是你的?!?/br>她的哥哥像尊英俊而沉默的雕像,葉沫文凝視他片刻,而后毫不在意地將那幾張信封收回包里。她披上外套,臨走時沒有說再見,而是輕輕地說:“哥哥,我愛你。”轎車消失在煙雨朦朧里,無聲無息地來又無聲無息地走了,像是從來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