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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扯的。”許晨勾起嘴角,“你跟醫(yī)生說是我家屬?”冷冰冰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微妙了變化,長長的睫毛抖了下,嘴角微微一動,“還不是看你可憐?!?/br>許晨認真想了想,嚴肅地問:“小易,我死了,你會替我守寡三年嗎?”宋易:“……”宋易炸毛:“現(xiàn)在就給我去死!”許晨抱頭認慫,“……不敢不敢?!?/br>微創(chuàng)手術(shù)后六小時不得亂動和進食,宋易抱著許晨的腳來回揉搓,幫他緩解酸麻感。許晨不能抬頭,只能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他張了張嘴,嗓子有點干,但還是有很多話想說。他費力地問:“小易,我很可怕嗎?”“偶爾有點嚇人。”宋易坐在他的腳頭,離得有點遠,許是麻藥沒退的緣故,聲音聽著也不真切。“什么時候?”宋易:“……”許晨緊張地等了許久,沒聽到回答,又問,“什么時候?”片刻后,宋易說:“不給我走的時候……還有扔照片的時候?!?/br>許晨回想起當(dāng)時的沖動和不可控,無話可說,整個人暈頭轉(zhuǎn)向,就像有個重錘不斷地錘打他。宋易的聲音聽著還是溫暖的,“那個時候我雖然有點怕你,但又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其實沒那么難過……還記不記得中秋節(jié)那天?我才真的是難過死了,你這混蛋居然利用我,我還以為……以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br>許晨一字一句地認真聽著,眼眶越來越熱,“是不是錯得離譜就不能挽回了?我這樣的人是不是該自覺點兒,別到處禍害人?”宋易沒回答。許晨心頭一沉,兀自閉上眼睛。溫?zé)岬拿矸笊纤哪?,他聽宋易說:“晨,別難過,我其實知道你這人……”許晨睜開眼睛,對著正上方那張圓圓的、寬容的、親切的臉。宋易說:“我知道的,你那會兒只是怕我離開……”許晨要坐起來,宋易摁住他,“別亂動!”許晨聽話躺好。宋易道:“知道我為什么要分手嗎?”許晨搖搖頭,屏住呼吸,雙手緊張地攥著。宋易眼角帶了點笑意,捋了捋他的頭發(fā),“我畏縮了……我怕啊,我怕再跟你在一起,身邊所有的人都得跟著遭罪。付雨出車禍的時候,我崩潰了……當(dāng)時都沒勇氣怪自己,我居然怪你……我就想啊,666真是個混蛋,微博上回我一句會死嗎?”許晨沒戴眼睛,宋易的樣子有點模糊,高度磨皮似的,皮膚水嫩白皙得不行。許晨眨了眨眼,咽了下口水,解釋道:“沒想到你早就識破我的小伎倆了,一時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你,之前還想假裝維族兄弟勸你跟我和好呢……哎,等我想好怎么跟你道歉,付雨居然出車禍了,你說我倒不倒霉?”宋易“噗嗤”一笑,“你就是個倒霉體質(zhì)?!?/br>許晨認同地微微頷首,“下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就狠狠湊我,別留情!”宋易撇嘴,“第一次就狠狠揍你了,也沒長記性?!?/br>許晨心道冤枉啊,忙說:“那次住院慘多了好伐?也沒個心疼我的人。”宋易抿著嘴,“其實那時候我找過你,就在這家醫(yī)院,呼吸科、消化科都找了……沒找到?!?/br>許晨一聽,那個感動啊,“大醫(yī)院人太多,我住的私立醫(yī)院?!?/br>宋易笑了,“是啊,我就不該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闖?!?/br>許晨清了清嗓子,鄭重求道:“小易,原諒我了吧!”宋易搖搖頭。許晨惶恐不已。宋易淺笑著,“之前只是過不去那道坎兒,其實,你去公司找我之前,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br>許晨不明所以地望著宋易。宋易說:“除夕那晚的煙花真的好看,當(dāng)時我說要給你一個家的?!?/br>許晨怔住,心里“砰”地一下,五顏六色的煙花齊齊綻放在心頭,喜不自勝。宋易怎么能這么好,又這么招人愛呢?他這個人,自私又小心眼兒,無父無母沒人心疼,到處被人看不順眼兒就算了,想他暴斃身亡的也不止一兩個……可老天爺啊,也算開眼,估計看他實在是太特么可悲可泣了,特地安排了宋易小天使的出現(xiàn)。從此,他的人生就跟“沒人疼”這三個字說拜拜啦!許晨不禁“咯咯”笑了起來。宋易拍了拍他的臉,“傻了?”許晨:“有種范進中舉的感覺?!?/br>宋易額頭三道黑線,“看你剛出院沒半年又住進來,實在是可憐,我再告訴你一件好事吧……我買的是精裝房,所以昭哥借的錢是買家具用的。這樣你就不能說我說話不算數(shù)了。你看,我給你一個家,而且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家?!?/br>許晨暈了,半天沒回過神,全身一個激靈后,各種情緒涌上心頭,悲歡離合,五味陳雜,一下子眼淚就迸了出來。他總算知道什么叫做喜極而泣了。宋易把剛才涼掉的毛巾過了一下熱水,接著幫他擦臉,“別哭了,堂堂許氏掌舵人怎么能哭鼻子呢……哎,乖,不哭了?!?/br>“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許晨抽泣著說。宋易安慰道:“我心已許,不會變的?!?/br>許晨一聽這話,暈得更厲害了,眼睛里蹦跶出兩個大大的愛心,整個病房擠滿了粉紅的泡泡——醫(yī)院真是個美好的地方呀!付雨進了一體式洗車機,又招了好幾個學(xué)生工作宣傳,并提供網(wǎng)絡(luò)□□,生意越來越好。他天天睡覺前對著電腦算賬,笑得合不攏嘴。住的地方離店太遠,顧洋放暑假,就和付雨二人在店面樓上打地鋪,把生活用品陸續(xù)搬了過來。這天晚上,付雨說跟原來的同事有約,出去一趟,讓顧洋看店。顧洋一看對方眼神飄忽,就知道在騙自己,轉(zhuǎn)而讓新來的學(xué)生工看店,自己鬼鬼祟祟跟著付雨上了地鐵。下了地鐵,付雨又走了好幾百米的路,來到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顧洋詫異,只能坐在對面的蘭州拉面,躲在角落叫了一碗拉面。沒多久,對面餐廳又進去一熟人——洋爸!顧洋吃完一碗面,又叫了一碗,吃完了第二碗,付雨還沒出來,他只好叫了第三碗,一根面條一根面條地慢慢吃。磨蹭掉第三碗,終于見付雨出來,顧洋跟在他十米開外的地方。付雨去報停買了包煙,坐在路阻石上抽了起來。他雨哥平時并不抽煙,此刻卻無精打采地弓著背,一口一口地抽。顧洋不知道洋爸跟付雨說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手機一震,顧洋打開一看,“顧洋,哥今晚不回店里了,昭哥喊我擼串”顧洋握著手機,不知道該怎么辦。付雨一定很糾結(jié),不然不會找昭哥。怎么辦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