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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爺同意他不敢讓別人進入他身體。“奴家已經(jīng)是爺?shù)娜肆??!彼吐曋貜?fù)。白骨醫(yī)玩味地看著滑潤,這只膽小的兔子,居然還有這造化。好吧,看在清桑也想他好的份上,如果他真有那運氣,自己就慷慨一回。“你知道我和你的爺是什麼關(guān)系嗎?”滑潤略微知道的,所以點頭。“你怕不怕我會告訴你相好的娘,那麼你一輩子都只能待在這里?”滑潤如遭五雷,身子彈坐起,他抖著嘴唇卻茫然不知該說什麼?眼中全是祈求和恐懼。“不想我做什麼,現(xiàn)在就躺下去?!?/br>滑潤軟軟地躺下,閉上了眼睛。白骨醫(yī)陰陰一笑:“腿張開,舉起來?!?/br>滑潤用手將兩腿抱在雙側(cè),白骨醫(yī)將玉瓶打開,黑綠色的液體抹上後xue眨眼消失(一定有熟悉感吧,這是肌rou松弛液)。片刻後滑潤感覺手指進入自己身體,讓他難受得是好象由二指開始一直到五指都在進入,後xue沒有裂開的痛苦,可那種壓迫一點不遜色撕裂。“咬住!”滑潤明白,立即咬緊口中物。白骨醫(yī)手上不客氣,整只手就沖進去,滑潤身子彈起落下,眼角的淚摔碎到發(fā)髻中。滑潤如果睜開眼,就會看見不同的白骨醫(yī),沒有不屑、沒有惡意,只有嚴肅、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潤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雙丸的會陰按壓,似乎里外呼應(yīng)著尋找著什麼。後xue中的手引起滑潤巨大的不適,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爾伸展手指,下陰上的手就會下壓引起前庭異常難受。滑潤不知道這種折磨繼續(xù)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著一個人,身體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撐得痙攣都無法得到白骨醫(yī)的一點點手軟。在白骨醫(yī)小手臂都半個在滑潤後xue中,在滑潤身體失控開始扭動時候,那只體內(nèi)的手掐到了某處的時候,滑潤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顫,他說不清那是什麼滋味,他從來沒有過的奇怪的感覺,前庭的失禁居然是射出來的。白骨醫(yī)的手出來了,握成拳的手打開。“看看吧”晶晶亮亮的液體,居然象清晨的露珠剔透,滑潤疑惑地看著出自自己身體里的東西。“果然是個yin器。”滑潤以為這是證明自己yin蕩的東西,低了頭有些自卑。白骨醫(yī)也沒有對他解釋,既然滯留的液體都排出了,他也走人。出來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話:“告訴你們主子,這三天千萬不可用菊花,先湊合用前面吧,對了,兔子的前面也沒啥好玩的了,射不了?!?/br>碧海恭送白骨醫(yī),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狀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所以也沒有過於傷心。一紙休書03-117滑潤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興奮讓他一直都處於雀躍狀態(tài),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煙分享自己的幸福。這行業(yè)的上午大都是修生養(yǎng)息呢,滑潤找滑煙偏就撲了個空,原來是獨自練功去了。同樣是魁首,xue魁比花魁花期不僅短,命運也凄慘些。滑煙轉(zhuǎn)眼也是二十年華,骨頭不可避免硬了起來,一些姿勢做起來也吃力,他出身xue魁,客人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嬤嬤上任的三把火也燒到了他身上,最近屢屢被訓(xùn)斥。所以今個客人走得早,他也不敢懈怠自己給自己加課呢。因為菊園里不允許頭牌有衫蔽體,滑潤遵照著規(guī)矩進去找滑煙,第一次見到滑潤腳步輕快、滿面笑容,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滑煙也被感染了,有別人在,他先終止練習(xí)和滑潤來到菊園口穿衣?;瑵欉吥靡路吀皆谒叄骸把斠腋??!?/br>滑煙動作驟停:“再說一次?!?/br>滑潤竭力壓住聲音口型重復(fù),并且重重點頭確認。滑煙叫了一聲就撲上來,滑煙急忙捂住他嘴,滑煙也反應(yīng)出來菊園里不可放肆。心情焦灼的他連衣服也忘記拿了,僅僅一身若隱若現(xiàn)的底衣就拉著滑潤跑出來,二人的小童抱了他們的衣物跟上來。離開菊園口了,滑煙把滑潤按進路邊花叢中的長椅上:“快告訴我,是真的嗎?他沒有騙你?”“起初我也不敢相信,總以為自己做夢了,今早晨新嬤嬤處來了通知,傍晚打徽,明天就……?!被瑵欙@露出一絲羞澀:“我才確信,可現(xiàn)在我也暈暈的,心里怕是自己夢見嬤嬤通知的?!?/br>滑煙是為滑潤高興的,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并不一定意味著以後就有好日子過,也許將來被主人嫌棄了,再過幾年姿色不佳了,被轉(zhuǎn)賣,被丟棄,都是有可能的。可無論怎麼樣,都不會再配種,死也不會再世為妓了。滑煙也見過雪爺幾次的,感覺上那位爺頂多是不在意了就忘在一邊,不是故意會折磨人虐待人的主,這已經(jīng)是不錯的主人了。滑煙很快就平靜下來,做為xue魁的他必須要比其他頭牌為歡館做出更多的貢獻,所以他的生活反而比頭牌更深潭死水。多麼激烈的石頭扔下去,也僅僅是微泛波瀾,因為對他們來說,希望是不應(yīng)存在的,是危險的,一旦有就是自我折磨的開始。滑煙沒有更多恭喜,反而叮囑滑潤記?。寒斈程毂粭壍臅r候,想法子讓小雨(滑煙的侍童)知道?;瑵欀荒芤曰昶歉S非墨,因此他知道自己沒有回來找小雨的機會了,隨口答應(yīng)。滑煙看他不上心,又強調(diào)著:“或許那時候我還能是星xue,有客人就會有入項的?!币驗樾莤ue的客人都是販夫走卒,不可能點了牌子轎子出入,滑煙不可能出去見滑潤的。偏院里直截了當辦事,或許二三嫖客湊份子同用一只星xue,也不會有貼身的侍童?;瑹熾m是xue魁,但對小雨一直不錯,二人關(guān)系也不差,所以滑煙才要滑潤找那時應(yīng)該在其他頭牌或者xue魁身邊的小雨。自然他有打算,這兩年為滑潤偷留點生計(銀兩)。這話本沒有錯,可善良的滑潤低了頭。本來他也是隨著年齡不出意外地逐漸降級為月xue、星xue,可現(xiàn)在聽起來,格外刺耳。“你是xue魁,不可以不降到星級,從月級直接到後院工作嗎?”滑潤囁嚅著:“你求求老嬤嬤試試?”那些下崗的老嬤嬤在位時候,滑潤知道他們有幾個是喜歡滑煙的,當然這個喜歡的定義不同。就是他們有些時候會招滑煙伺候,除了在授課之外,其他時候與滑煙說話,就象很好的恩客一樣,這是嬤嬤中意的xue魁的榮耀,為此寧楓還嫉恨著找過麻煩,滑煙沒做反應(yīng),嬤嬤招了寧楓伺候,不知道那夜發(fā)生了什麼,之後傲慢的寧楓再滑煙面前再沒有肆意囂張過。“你這腦子,說你傻吧寧楓從來占不了你便宜;說你聰明吧,這話笨死?!被瑵櫽字傻奶嶙h讓滑煙失笑:“你見過哪代嬤嬤下來再指手畫腳的,而且越是魁越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