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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還是要揉開,奶道暢通後只要無人吸食,乳汁就會慢慢退回去。漲乳讓曦妃更加敏感,隨著梓卿手掌稍微收攏,曦妃動情起來。還沒有退凈奶的玉乳因為梓卿的指壓滲出了一滴奶白色,而男人天性中對產(chǎn)乳的好奇吸引了他的興趣,增添了旖旎的情趣。乳汁味甜故發(fā)黏,曦妃喚人。一般只是侍女給二人擦拭好明晨再沐浴,因為梓卿不會滿足這點開胃小菜。曦妃卻令宣瓊和宣瑤服侍自己去浴室,留下宣琉和宣璃在房內(nèi)。“臣妾身子尚沒有完全復(fù)原,沒能伺候好夫君,還請夫君擔(dān)待?!标劐堊锏耐性~,被挑撥起yuhuo的梓卿心領(lǐng)神會。於是宣琉在曦妃怔怔盯著房梁的時刻,有幸搶了首位通房姑娘,當(dāng)然在不久之後,宣璃、宣瓊和宣瑤也緊隨其後。不出倆月,曦妃身邊的宣琉、宣璃、宣瓊和宣瑤,千園中的玉平玉安先後都成為“姑娘”??ぶ髦蒙硎峦獾乇3稚蚰约旱貌坏秸煞驓g心,那些不成氣候的奴婢更是癡人說夢,她根本不用自貶身份介意所謂的姑娘夫人,這些人在她眼中僅是無足輕重的奴才罷了。經(jīng)歷過挫折而不得不成熟世故的郡主看得最透徹──自己丈夫?qū)δ侨说男?。局外人爭來爭去無非是主子泄欲的通道罷了。皇室講究血脈興旺、雨露均沾,恰和愛與欲忠貞一體背道而馳,所以丈夫少幾個色奴、多幾個通房丫頭等無謂的態(tài)度,正意味他對生理順其自然的紓解,而對那人強烈地駭人地獨占無尤方證明了他情感唯一的歸宿。面對梅蘭竹菊四人蠢蠢欲動的心,郡主冷眼旁觀,她既沒曦妃邀寵獻(xiàn)媚的理由,又不會阻攔四人自尋機會。府里多出了六位姑娘,暫時沒有什麼大影響,梓卿是絕對不會占用千園的夜晚,只是去郡主那前和二玉在西院消遣;至於宣琉等人,有時傳來和二玉同戲,有時干脆就與曦妃同行。第一次梓卿從曦妃身上下來招了宣璃加入時,自命清高的名門之女面露慍色。梓卿放開了盡情享受大半夜,宣璃如癡如狂纏著王爺身上到最後眼神都迷失地沒有焦點,要曦妃明白丈夫的驚人體力與欲望,慢慢也就接受了幾女同帳侍一夫。月余之後,插菊枕著梓卿的肩,後xue剛剛注滿了甜蜜。“明個是太醫(yī)來請脈的日子,新做的小衣送來了?”梓卿一只手卷了插菊的長發(fā)與自己的纏繞,還不忘強調(diào)。色奴、姑娘們包括曦妃與梓卿在一起時,他更多注重rou欲的享樂,偶爾還會令赤條條的她們彼此口yin、互褻以增添性感刺激。單對插菊這幾年越見偏執(zhí),也只是千園之內(nèi)插菊才可以不戴面紗。太醫(yī)院的老御醫(yī)每月都會給插菊細(xì)致體檢,小衣就是為此而制的。上面即為抹胸,兩顆紅萸遮得密不可見;下面縫制更是麻煩,因為少不了測量雙丸細(xì)微變化進(jìn)以更換調(diào)整拘束的銀環(huán)大小,除了房中這幾人服侍插菊沐浴,梓卿很忌諱外人看見他的身體,所以每當(dāng)此時插菊那根就需穿上小衣。敏感的地方被布料帖服緊裹,梓卿也心疼唯恐料子摩擦讓他不舒服,因此用料很是考究,且未免刮了嬌嫩不采用明線而用云錦繡拼,這般做下來比裁一件成衣還繁瑣。“嗯,昨天修翎收了,玉平玉安也問個脈吧?”“她們有什麼不適?為什麼不回避出去,萬一傳給你……”“你想哪去了?只是要太醫(yī)看看是否需要修養(yǎng)?”這是暗指有孕。摟過插菊頭對頭:“她們有孕你可高興?”“高興與否又有什麼關(guān)系?”插菊的眼神變得幽深,輕輕一聲嘆息,終於吐露真實感受:“我如果可以決定,就不會有浣荻和祺宸?!?/br>“她們不會有孕,誰都不會再有,”有力的掌心在插菊平滑的腹部繞著凹陷四周反復(fù)畫圈:“本王多想這里有咱們的骨血?!?/br>“為什麼她們不會有孕?”插菊重點追問。“本王已經(jīng)完成皇家責(zé)任,除非你可以為本王再誕麟兒?!?/br>“你搗了什麼鬼?”這六位蜜桃般的姑娘無不期盼春風(fēng)一度,王爺?shù)姆N子就在自己身體里發(fā)芽,偏偏沒一個肚子爭氣的。梓卿也不隱瞞,原來是熏香爐里暗藏機關(guān)。“你、真的不再需要子嗣?”插菊再次確認(rèn)。“本王心意你尚不知?”梓卿反問。插菊垂下眼簾,靠近梓卿。這邊是有心阻止孕事的王爺,那邊是提心吊膽怕自己生不出的滑潤。今天本沒有滑潤的早課卻被傳到菊園。在門口更衣室脫掉衣物,滑潤比初夜掛牌還緊張,距離上次配種時間應(yīng)該是出結(jié)果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可以猜出答案,若配種成功嬤嬤是沒有必要傳他的。邁進(jìn)修習(xí)室,偌大的房間只有星、辰嬤嬤,滑潤快走幾步上前福身問安。嬤嬤心情看起來不錯,笑語相談。但轉(zhuǎn)過來頭來,笑容收斂,表情嚴(yán)肅:“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滑潤?quán)淙艉s,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嬤嬤任他站立了幾分鍾,才發(fā)話:“館里錦衣玉食培養(yǎng)著,捧成頭牌供著,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費了?!?/br>滑潤臉?biāo)查g變白,額頭冷汗密密實實,心有所備的不幸被證實,今年的配種又一次失敗告終,他絕望又恐懼。“上等好xue不知愛惜,如今暴殄天物也怨不得別人?!毙菋邒呗龡l斯理:“既然配不出種,留那精水也無用,去了礙眼的東西有助於延長xue齡,明白嗎?”“奴家明白。”滑潤牙齒打顫。“嗯”嬤嬤滿意頷首:“既明白了我們的苦心,待會就不要給刑堂添麻煩。念你這些年本分勤懇,準(zhǔn)十日休息?!?/br>嬤嬤吩咐畢,自有人用鎖陰繩栓了滑潤陽物,牽起來直接去了刑堂。滑潤初識非墨陰差陽錯以少年稚xue受罰,之後每年蒸xue他都可自己行走,唯有這次是被抬回來的。小木看著全身哆嗦,水蒙蒙視力已渙散的滑潤,心急萬分。正求助無門時,小晨師傅帶人送來濃湯。附身看了看被扎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蛋丸:“果然赤焰做的活就是干凈?!碧ь^吩咐小木:“每隔一、二時辰喂他喝一碗湯,過個三五天,你家相公就會清醒的?!?/br>師傅走了,小木不放心地守在床邊。習(xí)慣隱忍的滑潤昏迷中本性難改,疼的厲害僅是雙手緊握,低低呻吟宛如出生幼崽,分外細(xì)微,弱得讓人不忍聞。相信小晨師傅的話,也相信赤焰技術(shù)不會出錯,可還是忍不住同情可憐滑潤。每個相公雖然都不容易,但滑潤是最不會為自己打算,也最疊遭厄運的,曾經(jīng)三甲的xue魁淪落到不得保全。由於雙腿不能合攏,移動會產(chǎn)生劇痛,小木將滑潤的雙手雙腿分開固定在床柱上?;瑵櫥杷幸恢荒_似乎要動,小木急忙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