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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紙休書03-43在外廳的人聽見插菊聲嘶力竭地尖叫、王爺快感十足的雄渾之音時,午嬤嬤和修翊、修翎是最激動的。午嬤嬤放心地要修翊、修翎分派手下後半夜不可疏忽了值夜,又交代小廚火上早早準備潤喉煲湯,待明晨請公子服用。隨後就在四名隨從簇擁下滿意離開,他也要抓緊時間就寢,明一晨還想過來躬請王爺及給公子金安呢。估摸這情形,明日唱賞就有得忙呢。午嬤嬤這般興奮,有他的道理。西廂里出現(xiàn)等級越高之色侍,也就代表著他的權(quán)利越大,地位越突出,因為無論那色侍居何封品,不都是在他手下嗎?而修翊、修翎盼望主子得道,自己升天已經(jīng)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和插菊一起出歡館就盼著這一日呢,現(xiàn)在總算出一口污濁之氣,不再看別人臉色、受低賤之氣。這幾日連午嬤嬤說話也不再是硬棒棒的命令。梓卿泄進插菊身體里的龍液對他就是至寶,所以不需要象別人一樣被抬出去送雨後軒挖取。舍不得離開充滿自己龍液的溫暖xue腔,抱著插菊還是細細親吻,被痛快澆灌的xue腔里如暴雨後激漲的山淙,清新到插菊還在余韻里打著微弱的擺子。xue嬖張放,爭先恐後地吸取每一滴甘霖。梓卿習慣在得到生理宣泄以後很快的撤出,由他們侍侯清潔。而這樣親密安靜交融著去體味對方的激囂戰(zhàn)栗,插菊是第一人。還包含著自己的yin軟媚嬖不時抽搐而不由自主夾吸雄偉,不但惹得梓卿又氣血翻滾,插菊自己也是吐氣如蘭。小心外拔,梓卿緩緩後撤rou刃,插菊似乎不滿而抗議,臀部輕搖xue唇吸緊。梓卿有力的手揉捏臀丘:“寶貝,別急,以後再賞徹夜。”插菊那兩片臀丘上已經(jīng)印有不少淤青,那是梓卿激情失控的產(chǎn)物。感覺手下不再蹦緊,梓卿大力分撥臀丘,干脆得將整根雄物一舉撤出密谷,內(nèi)xue被雄物上的筋絡刮了一遍,已經(jīng)敏感到不能承受一分的插菊嗷得一聲,手指摳進了華麗綢緞。梓卿見到rou紅的腸rou被新翻外落,xue唇上裂褶里又有血絲沁出,好在看起來裂損雖多但細小,并不太嚴重,能夠這樣輕損吞咽自己的雄偉已經(jīng)算不錯了。梓卿就是心疼他,才格外開恩給他大病初愈的後xue關(guān)闔休息。因為後xue的飽滿雨露和不再戴有yin器吧,插菊睡得很香甜,被梓卿精悍的身軀鎖在胸前,沒有了魑魅魍魎的夢里侵擾,熟睡中的他不自覺地纏上了梓卿。當插菊的雙腿也擠進梓卿腿間時,梓卿在黎明時分被他無止境的sao擾喚醒。胸腔震動,梓卿突然悶笑,插菊絕色的睡容上,嘴角邊竟然帶著晶瑩,心中剎時就因為這可愛純真的一面而軟了一隅。怕吵醒而放開他,忽又把他腿分開察看傷損。經(jīng)過一夜的修復,外遺的腸rou差不多全部回歸密xue,只有那個帶著yin糜氣息的小孔,還在放蕩地隨著主人的呼吸而張著紅腫發(fā)亮的小口一收一縮。梓卿那晨起本就充血的地方,在視覺的刺激下,肅然挺立。昨夜這里驚現(xiàn)木芙蓉的奇景,梓卿欣賞意猶未盡就已經(jīng)埋頭感官圣宴,這一次,他要穩(wěn)下心、定下神鑒賞自己的杰作。對著那處吹出一口綿長氣息,受到刺激的小孔受驚一樣倏然關(guān)閉縮緊。梓卿耐心地再看著他怯怯地舒展,一凸一凹,英氣的眉皺起,感覺熱流又沖向腿間,看到雄偉上出現(xiàn)了透明液體。手指沾取了自己的液體,來到那一直誘惑他的地方,不客氣地修長一指沒進,插菊腰扭臀挺,微張的紅唇低低吟語。梓卿驚訝發(fā)現(xiàn)自己闖進的密境里異常滑膩、濕潤備澤、熱氣充沛透過指尖滲入自己,仿佛進入云蒸霞蔚的仙山洞府。而灌溉到滿溢的自己精華,已被吸收殆盡。梓卿歡喜的又進一指,細細體味出入間的若緞絲滑。緋色的紋理開始淡淡出現(xiàn),插菊腿合攏地搓絞,眼簾已半瞇,梓卿忍不住手下重戳重刺,插菊雙眸驀然張開,雪扇忽閃,愕愕地看著梓卿。梓卿回他邪邪的一笑,分開絞攏的腿,眼光往那處一瞟再對插菊仰仰下顎。插菊才意識到自己雙腿大張,後xue包裹著他略涼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澀也是垂著淚的翹首以待呢?;馃岬囊暰€令插菊xue口緊張地sao動,梓卿突發(fā)雙指一曲,勾點江山於內(nèi)xue,插菊頓時嗯嗯yin喘霏霏。“醒透了?”“嗯,王爺……醒、醒……”“不是王爺醒,是誰?”梓卿突然想起插菊還沒有在自己面前用過恩典呢。插菊偏了頭,被梓卿的手指發(fā)難到腿無力攤開,由於入府後的苦難生活而略顯單薄的少年胸膛劇烈起伏,楚楚可憐。木芙蓉在插菊動情的身體上,血色爛漫地在幽谷盛開,插菊又羞又恥地伸手向梓卿。面對投懷送抱、梓卿不舍中斷xue內(nèi)指尖滲進的溫暖,以單手接住那難拒的邀請,一拉一壓,插菊已經(jīng)跪趴在眼前。梓卿一手握住腰側(cè),一手尚在密xue,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隨自己飄舞。漲得隱痛的偉器分擠臀裂,直奔中心。察覺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讓賢的插菊,幾乎跳起來??謶值鼗厥祝骸巴鯛敗⑶笸鯛旔?、饒、”梓卿的偉器已經(jīng)不凡,細裂也是在所難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戲,插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慘暴xue,深裂即使縫合也會後患無窮。“饒誰?寶貝要本王饒過誰?”梓卿哪里有真要傷插菊的念頭,好不容易救回來,連這一夜寵愛都顧著他呢。梓卿就是想聽他謙稱,那讓梓卿覺得他是自己的人。這個“人”當然不同於西廂的其他定義。“王爺饒、饒了……”梓卿偉器碩大地頂在xue沿,見插菊的吞吐而威脅地押擠翠色xue心。“饒了奴家,啊嗚!啊嗚……”那情事斑斑的臀游畫蛇行蹤跡,致命的嫵媚,木芙蓉翩翩躚躚激起梓卿喉頭陣陣燥熱。一句奴家要梓卿的獸欲出籠,手指退出的同時偉器壓沖向吸引了他全部精力的荒yin挑逗他的毒香之所,在木芙蓉全角度暴露下,梓卿海嘯一樣奪取自己的戰(zhàn)地。沒有了循序漸進的適應,插菊驟然間就被急弛插入、抽出,長長的偉器扎透男蕾、以不頂穿腸腹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強硬地反復洞穿。插菊身體一次次頂起欲飛,梓卿俯了身,兩手繞到了前方,偷襲上左右乳,就固定住他腰臀迎接沖擊,同時捏擠乳rou在掌中直到乳尖分別被二指夾住,再以大麼指上薄繭不斷打磨。粗糙的繭碰上插菊專業(yè)開發(fā)過的性感點,又在昨夜被梓卿吸通奶道沒有完全關(guān)閉,此時雪上落霜的刺激要插菊耐不住地凸送胸萸。一紙休書03-44梓卿不斷沖擊、身下人的呻吟、清脆的rou體撞擊聲一起取悅著他。無休止的對觸感別樣的密xue癡纏。插菊也眼前起了片片云霧,睡起後的男蕾好象異常脆弱敏感,伴著那根偉器的貫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