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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紙休書(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舌頭上還咬著舌套,無法回話。欲動手除掉,雙臂尚被綁纏住,只有用牙齒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說!”

“奴才插菊伺職舔菊,為主子添興?!辈寰张蚱?,胳膊與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頭支撐跪答。

“再說一次!”頭發(fā)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離的一張臉前。插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錯,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燒的王爺,插菊頭發(fā)被拎著,無法給他磕頭認錯,只好先口頭上認罪:“奴才插菊初次伺職舔菊,不當之錯,求王爺恕罪,奴才插菊定當……”

梓卿氣得幾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臟的血液似乎沒有循環(huán)而直接輸送到頭部,氣血沖冠。掌風(fēng)揮出,插菊連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長毛地毯上,也沒有傷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蟬,剛才誰也不敢偷看,卻是好奇地豎起耳朵呢。他們無法理解、奇怪王爺?shù)男袨椋蚓詹皇敲看蔚膴蕵穯??王爺怎麼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過來的插菊撞倒,厭惡地推開他,借勢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見王爺,本來叫床式的嗔音在對上王爺陰沈得欲殺人的雙眼,嚇得立即吞回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爺,他一跪,別人全部跪下,連插菊也勉強跪起。

“滾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門外值班聽見王爺怒聲,也在門口恭敬地道:“王爺?!?/br>
“傳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讓那賤奴才外廳候著?!?/br>
跪出來的人都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爺在軒閣里很少說話,也沒有什麼斥責(zé),如果不滿意侍寢,只是扔出去,根本不會有多余廢話,象今天這樣激烈情緒的王爺,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而王爺?shù)牟淮笈?,讓他們有生死關(guān)頭走一劫的感受。插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個賤奴才,無從選擇地跪在外面,看別人依次離開。

插菊明白等待午嬤嬤的不是獎賞贊譽,怕是自己連累了午嬤嬤要受責(zé)罰。午嬤嬤幾乎是西廂里的主子,又對自己算是照顧,插菊擔(dān)憂自己闖禍要午嬤嬤承擔(dān)。插菊來到內(nèi)室門口傾聽無聲,跪行進去。王爺已經(jīng)披好衣服,歪在靠墊上閉目。梓卿早聽見他的,就是心中說不上來的憤怒,不愿意看見他,但是沒有出聲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見王爺似睡,不敢打攪,於是一直給王爺磕頭。梓卿慢慢張了眼簾,也定定不語。稍遲,有回稟午一帶到,請示是否召見。插菊一震,看見了醒著的王爺,急聲請罪:“是賤奴插菊的過錯,賤奴插菊認罪,求王爺饒了午嬤嬤,嬤嬤有悉心教授,是賤奴插菊資質(zhì)鈍愚,賤奴插菊應(yīng)該領(lǐng)受責(zé)罰?!辈寰占泵﹂_始扇自己耳光,因為王爺大婚之夜,曾經(jīng)怪罪午嬤嬤沒有教導(dǎo)好自己的時候,王爺也是要插菊先自罰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菊扇給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緊插菊坐在王爺腿上。這一變故,插菊整個人呆傻掉。

“傳?!?/br>
午嬤嬤低著頭進來跪禮,忐忑得直冒汗。因為傳他來的人已經(jīng)大概講過王爺震怒,只是不知內(nèi)情,他們一路急急前來,午嬤嬤也猜不出哪里出了問題,插菊的技藝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力壓群色,怎麼會是他惹了王爺?難道王爺確是厭煩他男妓出身,已經(jīng)膩了這口味。如果是,自己掃了王爺興致,恐怕這位置不保。午嬤嬤也想好了籍口:插菊的發(fā)情瘋癲,他請求自己舔菊接近王爺,因為可憐才給了他機會。這樣插菊應(yīng)該負大部分的責(zé)任。

梓卿沒有讓午一平身,發(fā)問:“是你安排伺候的人(專指舔菊,首席和後備是王爺自己點的)?”

“是?!?/br>
“這麼說,什麼人都可以跳到本王褘榻之上?”

“王爺饒命,”午嬤嬤磕頭如搗蒜:“奴才不敢放肆,譴派之人都是名冊在案的,只是插菊體制異常,賴王爺雨露為生。久旱之下,他時有癲狂發(fā)情之態(tài),難忍痛苦,所以求奴才安排侍侯王爺。奴才豈敢讓濫竽混入,蒙騙王爺,然插菊苦苦哀求,奴才一時心下不忍,所以允許他伺職舔菊。奴才錯了,求王爺饒了奴才?!?/br>
“他為多少人舔過?”插菊聽著王爺?shù)穆曇羧绲鬲z里擠出,鉗子一樣的手幾乎捏碎自己,插菊忍痛不敢動。

一紙休書03-24

午嬤嬤如被臘月的風(fēng)刀刮過,慌亂揣摩什麼答案才是正確的,滿心恐懼。

“說!”暴喝聲音,以及削落的一縷發(fā)絲讓午嬤嬤聲音打著顫,再來不及思考,連聲回話:“插菊只在夫子指點下以器具模擬,尚沒有真服侍過主子們?!?/br>
低頭審視禁錮在懷里的人,一張玉顏吃疼青白,梓卿手下頓悟撤力:“他說的是真的?”

“句句屬實?!?/br>
聽見插菊聲音,午嬤嬤才知道他竟然在房里。他承認下來,渾身繃緊的弦可以稍有放松,就聽見王爺命他退下。午嬤嬤站起謝恩時,木了一瞬,插菊坐王爺腿上,還被摟在胸前!直到王爺不悅地尖銳眼神過來,午嬤嬤才狼狽收回視線,低頭出來。外面值衛(wèi)的人看見午嬤嬤長出一口氣,舉起袖口拭抹額頭冷汗,也為他慶幸,以先前王爺?shù)睦做?,大家都以為午嬤嬤這次難逃一劫的。

午嬤嬤往自己的落崖齋緩行,徐徐夜風(fēng)微涼沁腑,剛才的慌亂恐懼似乎也開始消散進夜色。為什麼呢?想不通。為什麼王爺震怒?本以為王爺倦殆了插菊才會遷怒自己的安排,可是王爺明明看上去是珍惜呵護之態(tài)在抱他。因為午嬤嬤曾經(jīng)以身侍候過王爺,深知王爺很討厭與人肢體糾纏,即使在情事上,王爺做為主導(dǎo)的時候通常也是由胯下的人自己分掰開雙腿曲膝迎合,或者是他們背對王爺?shù)墓蚺肯隆K阅切┣槭轮袑嶋H上王爺很冷,貫穿始終火熱的只是器官。

剛才的短暫一覷,插菊側(cè)坐王爺身上,王爺手臂霸道地圈固著他,那獨霸的樣子,哪有半分厭煩之意?初秋的金風(fēng)卷起落葉在腳下唰唰,午嬤嬤突然機靈靈的一個寒戰(zhàn),他恍然頓悟,冷汗涔涔,腳下一軟,手抓扶欄依靠,這才知道自己僥幸得了一命。如果不是插菊剛才認下,或者追溯到再早點的時候,如果不是以模擬器具授業(yè),自己恐怕今夜回不了落崖齋了,當然也不會有機會看見明日的太陽。

王爺對插菊那態(tài)度,擺明了的獨占不容他人染指。午嬤嬤暗罵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早應(yīng)該預(yù)料到插菊與那些個女色、男色不同,王爺予不同尋常的皇家賞賜之人,豈可以為色人舔菊?自己真是糊涂透了。摸摸自己的脖子,現(xiàn)在才知道適才有多危險。壓抑不住心驚,午嬤嬤疾步回落崖齋,要好好燒一柱香。

迎雨軒里,由午嬤嬤退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