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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紙休書(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多月,可前者僅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終未染風(fēng)塵之色;而滑潤卻已經(jīng)是一個一年多的頭牌妓了,無論是被修飾為秀氣的眉,還是干凈無一根絨毛開過的臉[1],還是行走間不經(jīng)意地輕搖臀胯,都昭昭然地說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閃過詫異,很快就收斂起來;而遙溪看著他的眼卻充盈不恥與冷傲。

“滑潤見過海爺、溪姑娘”,滑潤福身拜見,這就是明確他來歷了。[2]

“滑潤少爺請起,碧海不敢當(dāng)?!北毯C鏌o表情,回話遙遠(yuǎn)而客氣。

遙溪根本就當(dāng)沒有聽見,低下頭去繼續(xù)手里工作。

滑潤看著自己的腳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卻聽見非墨低沈天籟:“滑潤公子!”

三個人可齊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緊不慢的重復(fù):“滑潤公子!”

滑潤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熱潮,富貴顯赫之家把男孌稱為“少爺”,所以碧海這樣稱呼滑潤,已經(jīng)是抬舉了他,滑潤本就覺得愧於這樣的尊敬,非墨卻給了他男人的稱謂“公子”。

碧海則有點受驚,張著嘴就是叫不出;遙溪面上漲紅,盯著滑潤就是不說話。

“遙溪!”非墨語氣中的冷然、警告,讓遙溪不甘愿地轉(zhuǎn)頭一側(cè):

“遙溪見過滑潤公子?!?/br>
滑潤手足無措,真的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麼做。

“下去!”聽到非墨不悅的口氣,碧海趕忙拉了遙溪退出去。

威嚴(yán)的非墨,滑潤還是初次見識。他在第一次見到非墨的時候,就領(lǐng)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態(tài)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觸過,成為了朋友後非墨并沒有把別人面前散發(fā)的冷凝帶給他,二人在一起的時候,氣氛多是輕松閑適的?;瑵櫼蚕脒^面對謫仙的清桑,非墨還會保有這讓人不敢親近的冷傲嗎?事實是幾次他們一起的經(jīng)歷中,非墨確是多看清桑幾眼的,可是滑潤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單純的一種欣賞、關(guān)注。

非墨并沒有那麼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歡聽見屬下以“少爺”稱呼滑潤,他也知道滑潤的男妓身份是逃不開屬下的厲眼。他寵幸一個男妓這并沒有什麼不正常,這不代表他會納男孌了。說實話,并不喜歡男色的他也就接受這麼一個男妓來承歡。

“我累了?!遍L途而來的非墨的確有些睡意,滑潤立即侍候他入寢躺下,再熄燈脫光了自己鉆進絲被,心情還在激蕩著的滑潤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靜。非墨的手伸了過來把他摟進自己懷中,手滑過他眼簾:“快睡,明天要出遠(yuǎn)門?!备糁”∫C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傳遞的溫暖,讓滑潤嘴角上翹著進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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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開臉:用線把臉上細(xì)小絨毛絞凈,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這麼一回,貴族婦女則定期開臉。

P.S.[2]男子見面問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級之間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禮。男妓們早就不是男人,館里規(guī)矩也明確制訂著自小學(xué)習(xí)見客的禮儀中就是福身禮和跪禮。

一紙休書29[2]

第二十九章[2]

養(yǎng)成習(xí)慣早起的滑潤準(zhǔn)時地睜開眼睛,看見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潤就發(fā)現(xiàn)唇下就是櫻豔茱萸,一根熾熱緊挨著自己的半硬,紅霞就這麼飛上他兩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壯與滑潤的蹭蹭,滑潤就覺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嘗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點音信都沒有,滑潤沒有任何途徑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間,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時的相見。不是沒有想過雪爺已經(jīng)忘記了他,或者雪爺已經(jīng)不需要他這個只會跳舞討歡的男妓,這樣想心底就難受,一邊又告訴自己,雪爺這樣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業(yè)忙碌,等他來館里找主子的時候,一定會想起自己的。

滑潤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縫xue,涼涼的東西抹在了xue口,滑潤看見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這些東西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時候,可是討厭上潤膏的,所以後來每次情愛滑潤都沒有上潤膏,進入時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腸液分泌出足夠量才緩過來,每一次的事後雪爺幾乎都離開了,也就不會知道xue里xue口都是紅腫不堪,雖然撕傷、裂傷都不嚴(yán)重,可他這樣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沒有時間休養(yǎng),那接下來幾日接客時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潤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給非墨提供歡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動,送上自己的紅櫻與他的相親吻,用嬌羞的玉莖去挑逗火熱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間,唇舌品嘗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絲,在流轉(zhuǎn)交匯視線中不自覺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xue濡濕,隨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聲音讓滑潤的身子都失控地戰(zhàn)栗連連,發(fā)出難耐的喘吟:“爺、爺……”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潤落下,“噗嗤”一聲滑潤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潤頓覺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後xue滿漲的舒服分享給每一寸肌膚,他摟著非墨的頸,後仰的頭艱難吐息,搖擺的跟隨非墨身姿上下跳躍。非墨是大手環(huán)掐著他腰,舉高他,又總是狠狠把他壓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潤尖聲浪叫。

非墨一貫冷靜的眼透著狂熱和饑渴,他從來沒有在情事上這樣野蠻、粗魯過,貫穿的力度之大,滑潤都擔(dān)心五臟會被頂出來。疼痛的嗓子發(fā)出一聲聲快樂的尖叫,身體被拋上云層,再狠狠地插落在堅硬上,花腸被進入到未知的深處,xue里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yin液濕透了粗大周圍的毛發(fā),後xue被磨得都要冒煙似的,滑潤的眼淚都出來。手尖、腳尖繃得要斷掉,漲鼓鼓的玉莖也粉亮粉亮的:“爺,不要……輕、輕點了……爺、啊!……”雙眸失神的滑潤沒有意識地手抓了非墨,松開再抓緊。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紅點時,非墨喘息遽然紊亂,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潤乳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乳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頂點的刺穿,讓滑潤哭求著:“爺……啊……爺……”他講不出連貫的話,也遠(yuǎn)離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非墨的眼里也一樣帶了霧,看著眼前抖得如風(fēng)中飄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rou中,被那緊窒柔軟包圍的滿足,自己好久沒有體會過了。一只手愛撫上亭亭玉莖,沒有經(jīng)驗的非墨就是taonong、揉搓、擠擠漂亮的玉潤頂端??墒轻醲ue已經(jīng)酥軟開放、乳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潤怎麼還禁得住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