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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之事,到是滑潤給他獻了不少舞蹈?;瑵欁畛錾木褪腔轿瑁怯袔讉€恩客真是來欣賞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F(xiàn)在遇到一個真心實意的觀眾,滑潤也是盡情盡興地跳了個暢快。跳累了休息時,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來?;瑵檶︷^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講江南的明山秀水、塞外的曠野黃沙和天山碧草連天的蔥郁……二人竟相談甚歡。直到下午在調(diào)教室見到滑潤,非墨才想起他是一個男妓。又見所有人都懷疑他對自己有情愫,他性格高傲孤冷,頓覺自己顏面盡失。一個男妓喜歡自己,簡直是一種玷污。想他這樣對自己,怕不是因見著清桑的出館而起了心,把這郁悶之氣都發(fā)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澳闶强磋髑滟I走清桑,也想出歡館了?”“不,滑潤從不敢有非分之想。”驚得他抬頭。“今夜我就嫖你吧?!惫室膺@樣說話,就是想懲罰他一個娼妓竟然敢喜歡自己。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鄰屋沒有燈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潤的閣樓。心里好笑惹了那個冰塊的男妓今晚不知被怎麼收拾呢。滑潤因為有刑罰在身,并沒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幫助下凈過身披了紗衣在臥房門口跪等。在滑潤心里是喜歡非墨的,那是一種對朋友的喜歡。他自小在歡館全是嚴(yán)格的訓(xùn)練,都極少有機會見到外面的世界。雖掛牌了以後,開始有機會出去見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車窗,所見有限。至於書中所講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日”、“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憑空想象。昨夜他和非墨的暢聊,聽他講述大江南北、風(fēng)土人情,間或一點武林奇人異士,聽得他心馳神往,又是驚嘆又是羨慕。因為哪里有人會和他說這些,館里的男妓都和他一樣的籠中鳥、井底蛙,抬頭就這麼巴掌大的天空。恩客們風(fēng)雅的就是吟詞弄曲,泛舟游湖;不喜這一套的直接酒池rou林、生色云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還漂亮,和自己炳燭夜談又連手都沒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沒有做恩客。他從被選中頭牌開始接受調(diào)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妓,周圍的環(huán)境也沒有讓他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大家都是接客,沒有什麼區(qū)別的。今天這樣的調(diào)教、以及今天這樣有人參觀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時候要觀摩當(dāng)紅頭牌的調(diào)教課,現(xiàn)在要被以後的頭牌觀摩。以往自動就忽略了觀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恥和慚愧。非墨沒有為他開脫,他都認(rèn)為是應(yīng)該的,他那麼yin蕩的在朋友面前,是應(yīng)該受罰的。直到剛才非墨說今天晚上嫖他,他才醒悟自己的非分之想。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是朋友,他是他的恩客,他這晚的主人。待小童引非墨來,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滑潤又有些緊張,對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麼也施展不開。暗暗罵自己這都做不好,後面還有三個月的“器皿”之刑怎麼可以完成。滑潤媚笑著走到非墨身邊,拉過他的胳膊想往床邊走,“爺,您這邊請?!弊蛲砩?,他可沒有這樣稱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稱。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潤一拉沒有扯動,抬眼見他沒有表情的臉、沒有情緒的眼直視著自己?;瑵櫴中睦镉泻?,“爺是想先飲點酒嗎?奴家要人布酒菜?”“……”“爺,奴家跳上一曲以娛爺之樂?”“……”面對著沈默無聲的非墨,滑潤不敢造次。勾起笑容,跪在他腳邊,去掀起衣擺頭就勢俯下,一只手擋住。“我要試你狀元xue的功夫。”------------------------------------------------------------晚些還有,小心不要被H到。一紙休書10[下]第十章[下]“??!是?!被瑵檳合聺唬⒓雌鹕?,把床頭一只盒子拿過來。“爺可有喜歡的香,這些潤膏有荷葉、竹葉這樣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藥這樣濃郁……”非墨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盒子,里面3根大小、長短、粗細不一的玉勢,5個銀環(huán),數(shù)個夾子及一些個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麼的鬼東西。拿過一個翻轉(zhuǎn)看看扔回去:“我不用這些?!狈悄憛捯粋€男人身上會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極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氣質(zhì)加上頂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蕩子輕薄了去。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東西。“爺,若您怕妨礙了您的興致,就少量用一點點,免得傷著您,奴家不用就好?!被瑵櫼詾槭窍笞约河械目腿艘粯?,不喜歡做前戲,但是又擔(dān)心干澀的強硬進入,會令非墨有痛感。他看得出非墨還不曾有男色的經(jīng)驗。“給我挑一種,自己上來。”滑潤給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潤膏。然後拉下披紗,眼波流轉(zhuǎn),啟唇含進、濡濕自己的二根手指,來到自己後xue,插進去擴展。這一串動作下來,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熱,生機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聲音都低啞了幾分:“坐上來!”滑潤背對他才要跨坐,“轉(zhuǎn)過來!”面對他深吸氣的坐了下去。雖然有過干澀中被插入、甚至於喜歡玩強暴的客人撕開的經(jīng)歷,他還是痛,卻甜膩地叫著摟上他搖擺身體:“爺好厲害,爺插得奴家好深啊。”“閉嘴。不許動。把手拿下去?!?/br>滑潤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麼意思。自己三個月的罰還在等著,若今夜再沒有服侍好客人,怕難逃配種。不可以說話、不可以動、不可以撫摸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精”來承歡。試著運動腸壁,閉著眼的他皺了一下形狀優(yōu)美的眉,緊抿了唇,卻沒有說話。滑潤感覺到了欲望的跳動。下午二個時辰的練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現(xiàn)在又要來一遍下午的功課,對滑潤來說,真的在挑戰(zhàn)他最後的極限。強忍著前庭、後xue的折磨來討好非墨。終於非墨的熱情噴灑在他體內(nèi)。非墨對欲望談不上自律,沒有白郁風(fēng)那麼熱衷男色、駱展塵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宮守時這樣的逢場作戲,他不主動僅僅做為生理宣泄罷了。可是現(xiàn)在他全身舒爽通透,連每一顆毛孔都歡叫著快樂。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為自己清理的滑潤,重重矛盾翻涌。剛剛的快感激烈、澎湃洶涌若燃燒,他體會到了白郁風(fēng)為什麼那麼熱衷;可是又不喜歡這樣的滑潤,一臉笑容燦若桃花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傳遞,沒有了昨夜的暢所欲言的輕快歡笑和津津有味聆聽的靈動雙眸。他因為性格原因,朋友就這麼幾位,還只是與施梓卿、南宮守時話多一些。象昨夜那樣把酒夜話,與人侃侃而談的時候真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