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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過,‘窩藏’龍群的羅家就不一定了?!蔽彝顫镜膶γ妫瑓擦钟挠?,時有飛鳥驚起。 繁小天愣住了:“羅家……” “小天,這是jiejie自己的選擇,就像姨娘一樣。我不會后悔。”繁小冷再次揉揉他的腦袋,她笑的多了,蒼白的臉上竟有有了血色。 繁小天忽地抓住她的手,堅定道:“那我也回去,和jiejie一起!” “蠢!”祁靖遠舉著串了兩只山雞的長劍過來,鄙視繁小天一眼,“你怎么比你姐還蠢?都說羅家會受牽連,你作為在羅家養(yǎng)這么多年的‘天才少年’他們會放過你?勸你別去給你jiejie添亂?!?/br> “……”少年蹭地漲紅了臉,“我會武功,不會拖累jiejie的!我能保護她?!?/br> 狐貍瞇起眼睛,勾出一個熟悉的狐貍笑來:“你能保護她?那你兩在這里過幾招看看,你要是能從你jiejie手下過兩招,都算你厲害。” “你什么意思?!”繁小天怒。 我輕咳一聲,一巴掌拍開狻猊朝油光锃亮的山雞伸過去的泥爪子:“我夫君的意思是你jiejie體內(nèi)的詭毒被壓制的同時,因為兩種龍血的作用,潛力得到最大的激發(fā)?,F(xiàn)在已經(jīng)是稀世高手了。” “主人……”狻猊開始沖我眨眼睛賣萌。 “去把你的爪子洗干凈再吃!你看看那邊那幾只,多懂事?多有禮貌!”我朝那邊排成一排正咽口水的十八條龍一指,它們到現(xiàn)在連悄悄話都沒說過,就是呆呆看著我們。 狻猊瞥它們一眼,冷哼一聲朝小溪而去。 繁小天驚異的瞧了繁小冷半晌,才不敢置信道:“姐,他們說的是真的?”瞧他那樣子,仿佛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一場夢,不確認這是夢就不死心。 “淺淺,你吃,別餓著自己?!逼罹高h不知從哪拿出一張碩大的翠綠葉子,將最大的那只山雞一包,塞我手里,“兩個人的份。你們娘兩可別餓著。” 狐貍這一打岔,把我還沒說完話的思路給打斷了。繁小冷的身手是變厲害了,但憑借她的體力,能支撐的時間并不長。 他還順道將我拽到一邊,對面隱隱泛起斗氣。繁小冷撥開繁小天的手:“小天,他們說的是真的?,F(xiàn)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已經(jīng)不一樣了。既然姨娘護了繁家和十八條龍,現(xiàn)在就讓我去護著羅家的人?!?/br> “姐,那些人沒什么好保護的。”繁小天還沒忘記他們因為妒忌而來找他麻煩的模樣,那樣的人有什么好救的? “我只是做了和姨娘一樣的選擇而已,就像那天她在邢臺做的那樣。更何況……”更何況她想做的最重要的事,是想要自己的弟弟和那十八條龍順利離開。 繁小天疑惑:“更何況什么?” “沒什么。小天,你要是不放心,就和jiejie過兩招試試?”繁小冷單手負在身后,淡笑著看他。繁小天從未見過繁小冷如此冷若冰霜又游刃有余的樣子。 簡直就像……就像娘親還活著的時候! 可是,他還是想讓jiejie斷了回去的念頭!繁小天拼盡力氣,卻只躲過一招。電光火石之間,他就被繁小冷制住,這是自己曾經(jīng)打成平手的jiejie?! 誠然,是的。 繁小冷離開了,在應(yīng)龍帶來木頭剖成棺材裝殮羅闌并下葬后。繁小天呆呆站在懸崖邊看應(yīng)龍把她送去對面,祁靖遠挑眉:“舍不得啊,那你就自己爬過去送死唄?!?/br> “……”繁小天怒目看他,卻只瞧見一張難得溫和的臉。 “你jiejie選了自己的路,你走不走她指的路,自己選。它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也由它們自己選?!焙偤鋈怀铱磥?,“淺淺,你問問這群龍?!?/br> 向來不耐煩的祁靖遠,竟然沒將繁小天看成包袱。看來,他果然是挺欣賞繁小冷那姑娘的,啊,有點不開心。 不對,是很不開心!我把只吃了兩只翅膀的烤山雞全部讓給狻猊:“你吃吧,我吃不下。你們幾個,我簡單給你們介紹一下臥龍谷,然后需要你們做個選擇……” 祁靖遠瞧著自家這個有點反常的夫人,又望了望天,自己是什么地方惹著她了? 他可是連繁小天這個包袱都一句怨言沒有的收下了??!這不是她和繁小冷的約定嗎?這丫頭是在生哪門子的氣?莫非是自己烤的山雞不好吃? 祁靖遠盯著狻猊大口吃rou的模樣,不可能,他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自信的。 在他發(fā)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這十八條龍的意向全都問了個遍。出乎意料的是,它們的回答竟然是狻猊這一條強大血脈的龍族去哪,它們就去哪。 “為何?”我問。 “有它在,我們才不會天天挨鐵鏈抽……反正選擇離開也不知道會被什么人抓走。不如留下。”幾個大家伙商量后,給我這樣的回答。 ☆、第510章 魯皇之禍 魯國,勤政殿。摔得滿地都是的竹簡,還有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宮人、侍從,讓房中有種被塞滿干燥松葉的感覺,只需一點火星子就能點著。 “朕再問一遍,鳳家的人都去哪了?!”黑著臉的魯皇再也裝不了和藹的模樣——在他聽到鳳青軼帶著那條龍消失的時候。 巫咸族使者一到魯國,他就想在其面前展示一下魯國也是能抓龍馴龍的國家,用來表示合作的誠意。可派去鳳家傳令的人卻說,不管是主家還是別苑都沒人。 鳳青軼和龍一起消失了! 只有別苑里的幾座新墳還留著這里曾經(jīng)有過人的蹤跡,而鳳青軼借助魯皇的力量收服的那些人也跟著他一并失去蹤跡。任魯皇暗中派人查遍岐郅城也不見人影。 彼時,使者已到魯國,他只能一邊強壓怒氣一邊暗中派人尋找。 現(xiàn)在使者走了,魯皇壓抑的憤怒徹底爆發(fā)。他雷霆震怒,摔盡手邊一切可以摔的東西,包括人。把常年隨身服侍的侍從嚇得只差沒把自己貼在地上。 “回皇上,不、不知道……臣等已經(jīng)查遍所有的地方,現(xiàn)下已將搜索范圍擴大至岐郅城周邊的城鎮(zhèn)。帶著那么顯眼的龍,鳳將軍跑不遠的!”門口幾個穿官服的人垂手而立,汗水沿著臉頰滑落。 皇上骨子里的龍威,他們所有人都明白。此時要是孟丞相在就好了——幾人齊齊暗想。 “廢物!現(xiàn)在還叫他鳳將軍,他現(xiàn)在是整個魯國的罪人!是賊子!”魯皇一腳蹬翻面前的書案,“去把張易甫給朕傳來,立刻!馬上!” “喏!”匍匐在他身后不愿處的侍從連滾帶爬出了勤政殿。 魯皇冷冷掃一眼底下的人,怒道:“沒用的廢物,全都滾出去!”刀一樣的視線掃著噤聲退出去的官員、宮人和侍從,他瞇了瞇眼睛,鳳青軼那混蛋,怕是找到了豢龍氏的! 他不說,是因為朕沒有下令安撫那些去尋龍的士兵家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