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7
他“sao擾”的不得不睜開眼,不過非但沒哭,反而咯咯笑起來,咿咿呀呀的鬧著。 “哎呀,好可愛的小胖子。淺淺,我們也要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可愛家伙……”狐貍也被小家伙逗得咧嘴直樂,甚至開始暢想未來。 我朝旁邊的羅闌和繁小冷歪了歪脖子:“說來話長,等一下再給你細說。你幫她把羅闌送去羅羅酒樓,讓繁小天那小子趕緊去找郎中來看看?!?/br> 祁靖遠看了一眼旁邊,驚得擰起眉:“這么重的傷……”他竟然現(xiàn)在才注意到繁小冷和羅闌。 不過,狐貍也不拖沓,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彎腰把羅闌抱起來。調整了一下姿勢,準備朝羅羅酒樓而去,全然沒把圍在邊上的士兵和兇獸們放眼里。 “多謝祁公子!多謝祁夫人!”繁小冷倔強了好一陣的眼淚,滾滾落下,兩只手齊上都抹不干凈。 “別客氣了,我夫人既然和你有過約定。就算是我們在履約……淺淺,你不一起走?”祁靖遠朝前走了數(shù)步,察覺我未跟上,條地轉頭過來道。 我將懷里的小家伙晃了晃:“把小家伙交給大人就來?!?/br> “解綁!算你們走運!”二長老極度不爽的聲音穿透晨光,瞪我一眼后領著他的人揚長而去。在所有人都沒看見的暗巷里,一群人收起刀兵悄然離開。 這孩子的母親第一個從邢臺上連滾帶爬的跳下來,沖到我面前時我以為她會一把將孩子奪過去。 豈料,她突然捂著嘴哭成一團,嘴里含糊說著什么。大概是孩子的名字,好一陣,她才小心翼翼將孩子接過去,抱著小家伙猛地跪在我面前:“多謝……多謝!” “這位夫人,別這樣?!蔽沂置δ_亂去拉她,卻拉不起來。 邢臺上的眾人都抹著眼淚看我們,生死一線,他們所想定然已經和以往有所不同。女子眼淚汪汪的瞧著我:“祁夫人,若不是你,這孩子已經沒了。請夫人無論如何,都要受妾身這一拜!” 我抿了抿唇,緩緩放開扶住她手臂的手。四長老拄著銅杖離開,鏗鏘的聲音在晨光中綿長悠遠。 回到羅羅酒樓,繁小天果然如我所說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著。知道羅闌昨晚的去意后,少年氣得臉色發(fā)白,繃著包子臉出去請郎中去了。 繁小冷還是第一次來羅羅酒樓,這雙向來見面就水火不容的姐弟今天卻出奇的合拍。一個在酒樓照看羅闌,另一個負責跑腿。 趁著吃飯的機會,我把大致的事情給狐貍說了一遍。他氣得捏碎了兩只碗,我在給他換第三只碗的時候,猶豫要不要拿個木碗去對付對付。 “要不是得把他留給徐夫人和高漸離,真想現(xiàn)在就砍了他!”狐貍夾塊油豆腐塞嘴里,使勁嚼。 我喝一口玉露瓊汁,轉臉欣賞天邊的朝霞,用美好的事物來壓抑快要噴薄而出的怒氣。小娘我想的和祁靖遠想的一樣——別說砍一刀,那樣的混蛋,砍個十刀八刀才夠解氣! 兩天后,城中再次出現(xiàn)士兵被殺的怪事。依然只是士兵被殺,就算他們全部待在軍營,還是出事了。 而在外面繼續(xù)制造緊張局勢的繁家人卻毫發(fā)無損,他們已經漸漸偏離尋找龍群的主要“車軌”,變成威逼別人的瘋子。族長的命令,將這家人變成了比兇獸還要狠的“猛獸”。 雖沒有繼續(xù)無端殺人,嚴刑逼問卻少不了。 ☆、第487章 臨時掌柜 城中局勢猶如一根繃緊的弦,任何人稍觸碰就會被劃拉出深深的傷口,鮮血四濺。 我還是坐在羅羅酒樓中,卻以一個新的身份——羅羅酒樓的臨時掌柜。羅闌身上的傷太重,已經被直接搬去醫(yī)廬治療,羅家人個個都有自己的事做,沒人有空過來打理酒樓。 當然,個中緣由我聽繁小天說主要是此前她差點一意孤行害絕了沒幾個人的羅家。加上以前羅家人的關系就不太好,所以,這些人都不愿意再和她來往。 不然羅羅酒樓里就不會只有繁小天這個幫工,還是個只有十歲的小子。后廚的廚子都是羅闌花錢請來的。 鑒于我在羅闌闖邢臺這件事上也插了一腳,她便雇我當酒樓臨時掌柜。期間所得全部收入,皆記在賬上,且全部歸我。銀子,還有另一件讓我及其在意的事雙管齊下,小娘我就應下了。 可惜,因著城中令人生懼的氣氛,來酒樓吃飯的客人并不多。 每天幾乎都是幾個固定的老酒鬼,打幾角酒就著幾盤小菜就能坐一天。而我這個賊無聊的臨時掌柜,就只能拿著蒲扇拍蚊蟲解悶。 狐貍還是待在我們曾經的院子負責“回憶并書寫”路線,對于我成為羅羅酒樓臨時掌柜,巫咸族族長倒是沒有過多關注。 光是連日來士兵們連連被殺,就足夠讓他頭疼。城中行動的士兵換成繁家人后,也沒再死過人,這讓人隱隱覺著那兇手就是奔著巫咸族的軍隊而去的。 我和狐貍雖身為豢龍氏,卻和巫咸族軍隊沒有絲毫關系。更何況,我說自己落腳酒樓是為了暗中探查出龍群的藏匿地點。 誠然,這并不是謊言,而是真話。我們和巫咸族長前半個目標是一致的,都為找到龍群,他安排繁家在明面上查的雞飛狗跳吸引別人注意。 暗地里的“主力軍”卻是我和狐貍。 那日,祁靖遠可不是僅憑著分析巫咸族所面臨的局面就說服了巫咸族長。而是用一切秘密,穩(wěn)住了巫咸族長的心——關于我們手中掌握的線索,狐貍向他透露了部分。 比如龍群沒死,且就在城中。不過,藏匿的具體地點,狐貍說很有迷惑性。連找了幾處都是陷阱,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至于另一部分真相——祁靖遠查出來的藏匿地點和可疑人物全被隱瞞下來,并不是因為我們自己也覺著委實不敢置信。而是我們本就不打算說。 這是后半個目標,它和巫咸族長的目標分道揚鑣、南轅北撤。 且現(xiàn)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必須等徹底完成和繁小冷的約定,才能正式行動把龍群帶走。自然,這些也是整天在外面制造混亂的繁家所不知道的。 借著“用羅羅酒樓當掩護暗查龍群真正的藏匿地點和搶奪龍群的人”這個由頭,巫咸族長同意我出院子住在酒樓里的提議。 還問要不要派人暗中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不過被我拒絕了,有太多眼線在身邊還怎么行動?巫咸族長并沒有徹底相信我們,我們明著出去的時候,常常被兩個人暗暗盯著,他以為我們不知呢。 “一壺青梅酒,一只燒鵝!”又有客人進門,卻找不見繁小天的身影。 這小破孩肯定又跑醫(yī)廬去了,我將手中的蒲扇按在柜臺上。雖然內心火冒三丈,但我還是秉持掌柜的風范笑著將客人引到座位上,又去后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