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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羅鳥的行為極可能和當(dāng)初的應(yīng)龍它媽是一樣的,它正在為即將出世的“孩子”準(zhǔn)備食物。 對于小家伙們來說,孩子的rou總是比大人的rou好。 “小破孩,你別哭喪著臉了。你的meimei應(yīng)該還活著。唔,前提時小姑娘經(jīng)得住驚嚇?!逼罹高h(yuǎn)整理一下衣領(lǐng)站起來,“接下來,我們就去掏鳥窩吧?!?/br> 晏初松口氣,臉上卻沒多少開心的表情。 我瞧著他依舊心事重重的表情,總覺得這個少年不太對勁。至于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按理說還沒找到meimei他是開心不起來的,但一般人不是在得到希望后會備受激勵,更有斗志了嗎? 他怎么看起來還是萎靡不振的喪氣模樣?我揣著疑惑走到那兩張簡易的床榻邊,盯著上面那些洗得發(fā)白的衣衫看了半晌,隨后撿了一件小一些的裹成一團(tuán)拿著。 “你……”祁靖遠(yuǎn)見我撿了件衣服,目露驚愕。想必他已經(jīng)猜到我撿衣服的目的。 我坦然將手里的衣服揮了揮:“以防萬一?!?/br> 這些衣服的樣式全是男孩子穿的,我估摸著晏白是撿自己哥哥的衣服穿,就拿了件小的。最直接,最快的辦法就是循著氣味去找。當(dāng)然,這種特殊能力小娘我是沒有的。 不過我的狻猊有就行了。 只是,必須在確認(rèn)羅羅鳥有兩只的時候,為確保孩子們安全時才會使用。一般的搜尋,小娘我可以通過詢問山中的小動物們來確定方向。 “拿著晏白的衣服你們就能找到她?”晏初瘦削的臉上,嘴角明顯抽了抽,你們,真的不是騙子? 小仲那廂倒是和晏初很不一樣,他露出一般人才會有的希望神色,高興道:“我們要去山里面找嗎?我去把平時一起玩的大家都喊來一起去找!” “不行!”我和祁靖遠(yuǎn)異口同聲。 他輕咳一聲別開臉,將解釋的機(jī)會甩給我。我放好那件洗得發(fā)白的衣服,又檢查一下腰間的匕首:“那可是有九個頭的兇獸,你喊去的人越多,一旦打起來只會讓更多人送命。” “可是,那只羅羅鳥不是已經(jīng)被殺了嗎?”小仲不解。 祁靖遠(yuǎn)終于受不了的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一只鳥能自己下蛋,但是它能孵得出來嗎?既然確定是為了儲存‘食物’,就已經(jīng)表明是兩只羅羅鳥。眼下我們需要cao心的是找到鳥窩的時候,剩下的那只鳥會不會在鳥窩里?!?/br> “哦,我比較笨。不像晏初哥那么聰明,呵呵呵呵呵。”小仲撓著頭發(fā)傻笑。 我翹了翹眉看向他的晏初哥,果真是愁眉緊鎖。難不成他也知道會有兩只羅羅鳥,所以才在小仲已經(jīng)告訴他抓小仲的羅羅鳥被我們殺死后,也沒有采取任何尋找行動的? 這個十五歲的少年,還挺冷靜。 “那就我們幾個人,不找?guī)褪??”臨出門小仲還在糾結(jié),與鴰噪的他比起來,一旁的晏初則選擇徹底沉默。一副絕不外露心事,卻又心事重重的模樣。 祁靖遠(yuǎn)做扶額狀,顯然他這個平時也鴰噪的人對這個鴰噪的少年有些沒轍:“你若是堅(jiān)持找?guī)褪?,城中的官府和士兵就很合適。不過有兩個麻煩?!?/br> 他話未說完,小仲的肩膀已經(jīng)耷拉下去:“那些人不會幫我們的,羅羅鳥抓人的事情已經(jīng)在云州城中傳開。雖然知道的人還不是太多,但他們的耳朵比老百姓好使多了。聽說還有富貴人家的孩子被抓,他們都沒出手,我們這種塵土一樣人……” 小仲說到最后,自剩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和滿臉“只有靠自己”的堅(jiān)強(qiáng)。 “這也算是其一。”祁靖遠(yuǎn)看著這個方才還怯怯的少年,眼中劃過亮色,他說的其中一個麻煩就是云州城的官府愿意派出兵力?!捌涠?,若是他們肯幫就可能會打草驚蛇。搞不好會連累被抓的孩子們喪命。” 一直沉默不語的晏初驚訝的追上狐貍的步子:“就是說雖然看起來我們?nèi)松?,但卻是最好行事的?”他抿了抿唇,目光復(fù)雜的盯著遠(yuǎn)處。 “那倒不盡然。我們最好祈禱在找到羅羅鳥的巢xue之前,那只可能在孵蛋、或是在外面覓食的羅羅鳥還沒發(fā)現(xiàn)另一只的尸體!”我握緊匕首,下意識加快腳步。 晏初聞言,再次垂下目光趕路,唇線卻抿成一條筆直的線。 狐貍忽然一把撈住我:“你可是個有身子的女人,找人可以,遇到危險可別傻沖上去。明白?” 不容反駁的語氣,聽起來雖然霸道,可一觸到他眼中的擔(dān)憂,我心里那股長久以來和他較勁形成的慣性“反抗”瞬間分崩離析。這個男人是用心在看著我,他是我的夫啊! “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亂來的?!蔽倚?,眼神直白:你以為擔(dān)憂孩子的就你一個???小娘我可是這孩子的媽! 祁靖遠(yuǎn)一怔,轉(zhuǎn)而是滿足的笑。約莫是這廝壓根沒想到我會有如此“溫順”的時候,給嚇了一跳。不過,他顯然很享受我的這種短暫“聽話”。樂顛顛的。 小仲刻意放慢腳步和晏初并排而行。 ☆、第436章 冷靜過頭了? 怯怯的他樂觀起來:“晏初哥,快打起精神來。我們一定能找到晏白meimei。還會把她平安救出來的!” 后者的抿直的唇線松了松,最終卻沒做聲也沒回頭。祁靖遠(yuǎn)瞥一眼晏初和小仲那邊,低聲道:“那個叫晏初的小子,似乎并不驚喜自己的meimei可能還活著,也不驚愕羅羅鳥有兩只。是該說他有著超乎年齡的冷靜,還是……冷靜過頭了?” 額,原來他也覺得晏初有點(diǎn)不對勁。小娘我還以為只有我自己有這種感覺呢。 不過,他如此冷靜或許和那個上過戰(zhàn)場的親人干系不小。我回憶著小仲說他是如何知道這種九頭怪鳥的名字時說過的話,心中有了掂量后才貼近狐貍道:“或許,他本就對羅羅鳥有所了解?!?/br> “你是說……戰(zhàn)場那件事?”狐貍?cè)粲兴嫉氖栈啬抗?,“若是那個看見羅羅鳥的人認(rèn)識知道熟悉這種兇獸習(xí)性的人,轉(zhuǎn)而說個他聽,那這個小破孩能有這種程度的冷靜不是更奇怪了?” 更奇怪?!我摸著鼻子,狐貍所言不無道理。 對一個只聽過羅羅鳥的習(xí)性和特征,還親眼見過這種兇獸在自己面前抓走好友的十五歲孩子。若是發(fā)生晏初遇到的這種事,而他也推測出自己的meimei被怪鳥抓住,正常反應(yīng)應(yīng)當(dāng)是比那些不知道的人還要慌亂才是! 不過,晏初亂糟糟的頭發(fā)和憔悴的外表顯然是表明他已經(jīng)慌亂無助過。而在自己面前被抓走的好友回來,還帶來了希望,這些讓他重回平靜,也不是不可能。 我小聲把自己的想法告知狐貍,他瞇著眼睛想了一陣,最后以一句“這孩子不簡單”結(jié)束了我們的竊竊私語。 四個人的尋找還算順利,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