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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不傻啊?!”然后他們就先走到二樓,再順著二樓外面的水管爬下去。沈清川從前千萬別是個賊吧?不會真的是吧?!手段越小,越心驚。王珂鳴已經(jīng)被沈清川給深深地震撼住了。他又陷入了一腦子漿糊和稻草的境地。月光灼灼,潔白勝雪。夜色如幕,萬籟俱寂。越獄的全過程還是很順利的,沈清川在校圍墻下踩著老槐樹翻墻的動作堪稱行云流水。不過,王珂鳴就沒那么順利了,他站在老槐樹的枝椏上,覺得自己稍微有那么點(diǎn)恐高。幸好,王珂鳴還有他的沈清川。在沈清川第三次不耐煩的催促下,王珂鳴成功地腳一滑,掉進(jìn)了沈清川早已準(zhǔn)備好接住的懷抱中。沈清川微瞇著眼,白得耀眼的月光照得沈清川此刻的臉透著一股魔性,那種讓人很想發(fā)笑的魔性。沈清川說:“你真該感到榮幸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孩子想要墜入我的懷抱?!?/br>王珂鳴雖然沉吟了片刻,但是人卻依舊是一動不動的:“那謝謝啊。”沈清川兩眼一翻,張嘴無情:“你好給我起來了!”王珂鳴:“吼!”面上看起來好像是不情不愿的,手腳倒是很麻利,只怕是一個后空翻就能原地起舞。這該死的公主抱誰要??!沈清川的電摩好端端地停在公共自行車的雨棚下,他插上鑰匙看了看,還有三分之二的電,扭頭對王珂鳴道:“夠了。”王珂鳴自然是很高興,他坐到了沈清川的身后。夏末秋初的風(fēng)拂面吹來,不像冬天的寒風(fēng)一樣令人徹骨心寒,也不像春天那般帶著讓人酥麻的溫柔。昏暗搖曳的路燈,照得空氣中都仿佛帶上了絲絲縷縷的撩人醉意。沈清川貌似車技不錯,再加上今天他倆運(yùn)氣十成十地棒,一路上都沒遇上幾個紅燈,所以他們十分順利的左拐右行地到了目的地。一整排土黃色的玻璃房上,整整齊齊地掛著一連排的大紅燈籠,喜慶得不得了。明明已經(jīng)是深夜了,但這喜慶的模樣還是給人來帶來了好像才剛剛?cè)胍沟腻e覺。等沈清川停好他的電摩以后,他倆就一起隨便挑了家店面走進(jìn)去。王珂鳴早就餓得頭暈?zāi)垦A?,就先讓店家隨便上了盤炒粉絲,而沈清川則是先讓店家烤了三十串羊rou串。在等菜的時候,王珂鳴隨口問道:“你不是已經(jīng)吃了嗎?怎么還點(diǎn)這么多,不怕吃不完?”沈清川玩著手機(jī),頭也不抬一下:“我今天可就只吃了個菜包,哪夠啊,我都被餓得肚子疼了?!?/br>王珂鳴隔壁桌坐了一群膀大腰圓的大漢,這群大漢們正在喝酒抽煙,滿地的瓜子和煙屁股都是從他們那里扔出來的。大排檔里人還是很多的,整個排房里都洋溢著一股溫暖嘈雜的氣氛。王珂鳴繼續(xù)東拉西扯:“誒,我說,你剛剛本來打著手電筒是要做什么啊?要上廁所?”沈清川還是在撥弄著他的手機(jī):“我在打著手電看書啊,不然你以為我在干什么?!?/br>王珂鳴這次是真的驚了,他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樣叫起來:“打著手電看書?!”“你他媽竟然是在學(xué)習(xí)!”沈清川一臉不可置信:“大驚小怪?!?/br>他把手機(jī)翻了個面,在王珂鳴的面前晃了晃:“我現(xiàn)在不還在背單詞嗎?!?/br>沈清川的羊rou串烤得很快,估計(jì)是老板早就烤了很多的半成品,所以上得快。王珂鳴眨巴眼:“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沈清川接過羊rou串,還順手遞給王珂鳴五串:“你別老是給我拋你那劣質(zhì)的媚眼,我害怕,我惡心。”王珂鳴:“謝謝啊。”說著,給沈清川拋了個正正宗宗的媚眼。大大的杏仁眼閃著跳躍的光,火紅的燈籠印著偏紅的光,照得人的臉龐顯得羞澀而又動人。沈清川多看了王珂鳴幾眼,但又什么也不說的又給他遞了五串羊rou串。還熱騰騰的羊rou串上撒了足足的胡椒粉,快要冒出來的油在有瘦有肥的羊rou上流連忘返。王珂鳴接過羊rou串就開始吃,剛好他的炒粉絲也上桌了。本該晶瑩剔透的粉絲染上了偏黃的色澤,火腿腸和包心菜的分布恰到好處。雞蛋被打散得分布在這碗粉絲的每個角落,但蛋黃和蛋白卻沒有完全混合在一起,顯得多彩又多滋。炒粉干很好吃,王珂鳴吃完還不夠,又準(zhǔn)備再叫一碗,卻沒想到一回頭就看見沈清川正愣愣地看著他。或許是看見了王珂鳴充滿疑惑的回望,沈清川也像是回了神一樣。然后,他就和王珂鳴一樣也點(diǎn)了炒粉干。等總算是吃完準(zhǔn)備回去了,時間也終于到了一點(diǎn)多。事實(shí)上,沈清川的預(yù)估完全正確,他們不僅把那三十串羊rou串全部解決了,他們還又吃了三碗炒粉絲。吃完以后,王珂鳴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個飯桶。最后的錢是沈清川付的,據(jù)他所說,和他出來玩,如果不是他請客買單他會渾身難受。對此,王珂鳴更加難以置信了。他難以置信的是,為什么沈清川這么好的人竟然朋友這么少。如果是他的話,他簡直想和沈清川做一輩子的朋友!這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會沒有朋友?!也有可能是他有很多朋友,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嗯,這個可能性很大嘛,畢竟沈清川這個人隱藏得太深了。王珂鳴默默揣測著。不過,他的揣測到底也還只是揣測而已,他并沒有問出口。他和沈清川其實(shí)也不是很熟,這種東西還是別問的好。說不定就是一個隱藏在心底的傷呢。他和沈清川的關(guān)系才剛剛開始改善,他并不想為了自己奇特的好奇心,來給自己即將到來的友誼多加波折。沈清川是個很好的人,我想和他做朋友。這個念頭就像是一枚小小的種子,深深地在王珂鳴的心中扎下了根。他們回去得也很快,空蕩蕩的大街上看不見一個人影,沈清川的校服被風(fēng)吹得輕飄飄地鼓起來。王珂鳴就在沈清川的背后,抓著沈清川被風(fēng)吹得有點(diǎn)飄起的外套。到學(xué)校確實(shí)很快,但是回到宿舍時,王珂鳴卻出了點(diǎn)意外。沈清川回去得很快,他抓著圍墻邊上的石巖一個翻身,便輕盈地跳到了圍墻的另一端。用輕功水上漂、飛檐走壁、江湖絕技,等等諸如此類的名詞來做形容詞,形容沈清川的身姿也不會感到絲毫的不妥。但王珂鳴不一樣,他和沈清川是正好完全相反,沈清川是瞧著文弱書生,實(shí)則身強(qiáng)力壯。而他則是個戰(zhàn)五渣加體廢,乍一眼一看,以為他運(yùn)動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