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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著急……你別這樣,還什么都不知道呢,讓我自己去抽個血就完事兒了。你乖乖在家等著,我回來告訴你好不好?”唐詩云看著有些反應(yīng)過度的鄭翰飛,放柔了語氣說道。 “不行!”鄭翰飛果斷的說道,“讓老婆自己去醫(yī)院產(chǎn)檢,自己在家等著還算什么男人?!?/br> “擺脫,這算不上產(chǎn)檢……”唐詩云扶額,不過攔不住鄭翰飛已經(jīng)撥通了手機。 “修平哥,云云不舒服,幫我約一下和家的大夫?!编嵑诧w一手抓住唐詩云,一手舉著電話,“額,婦產(chǎn)科吧……” 電話那頭的韋修平冷冷的聲音說道:“你以為秦秘書是擺著好看的么?” “額,哈哈,那個,一時著急,哥你忙啊……”鄭翰飛尷尬的笑著。 最后終于鄭翰飛還是找秦秘書約了和家的專家,拉著唐詩云開車去了這家著名的私立醫(yī)院。唐詩云實在拗不過他,不過私立醫(yī)院環(huán)境確實好得多,再沒有人擠人的混亂。窗明幾凈,漂亮能干的小護士幫忙引路取結(jié)果,一切井井有條,VIP專區(qū)讓鄭翰飛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獨立的休息室等著。 安排唐詩云抽血之后,不到半個小時,小護士就又帶著唐詩云去做了個B超。然后不一會兒,同一個小護士就來帶著唐詩云和鄭翰飛往診室走去。小護士圓溜溜的大眼睛在鄭翰飛絲毫沒加掩飾的俊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對視線極端敏感的鄭翰飛側(cè)過頭,舉起一根食指放在唇邊比劃了一下,附贈一個誠懇的笑容。小護士小聲說了一句,鄭哥放心,我們這里都對病人資料完全保密的。鄭翰飛也低聲道了謝,就攬著唐詩云進了診室。 診室里的專家也是個中年的女人,不過身材依舊保持的很苗條,沒有帶口罩,整個人也看起來專業(yè)而精明。見小護士帶著唐詩云他們進來,大夫只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就說道:“坐吧。你是她愛人?” “是?!编嵑诧w連忙應(yīng)道。 “好,那你也坐旁邊吧?!贝蠓螯c點頭,低頭看著手里天書一樣的化驗單,B超單和病歷。 大夫又抬頭在唐詩云和鄭翰飛臉上掃了一下,似乎對兩人,尤其是唐詩云的平靜感到滿意,這才開口說道:“你這種情況,我們叫做生化妊娠。就是說jingzi和卵子結(jié)合成了受精卵,但是沒有回到zigong著床,或者是沒有成功著床。這樣的情況下,早孕試紙會有弱陽性顯示,血中也能檢驗到HCG升高?!?/br> “等等大夫,您說通俗一點兒。也就是說,沒有懷孕?”鄭翰飛一手握著唐詩云的手,輕輕攥著,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背。 “沒有?!贝蠓螯c點頭,指著B超單說道,“你看,HCG值已經(jīng)很低了,B超看不到孕囊,也排除了宮外孕。一般情況下不超過50天就會自然流產(chǎn)了,要不是你周期比較準自己有察覺的話,很多人都會當做普通的月經(jīng)推遲忽略掉了?!?/br> 鄭翰飛皺著眉,手上感到了唐詩云微微的顫抖,更加大了力度握住她的手:“那,這種一般是什么原因,對身體有影響么?” 和家的大夫果然足夠耐心,微微笑了一下,安撫道:“放心,偶爾一次的生化妊娠不會有任何影響,很多時候只是優(yōu)勝劣汰的結(jié)果,這個受精卵不夠健康強壯。這次生理期之后也可以繼續(xù)嘗試懷孕。如果要是長時間備孕還沒有成功的話,可以來檢查一下染色體和激素六項,以及后續(xù)其他檢查。你們,備孕多久了?” “額,其實沒有……啊,沒有多久……”鄭翰飛尷尬的撓了撓頭。 大夫倒是看慣了男士的尷尬,說道:“總之放松心情,過度緊張或者焦慮也會造成備孕不成功,順其自然就好了?!?/br> “那就,沒什么別的,我們可以走了?”鄭翰飛試探的問道。 “恩,可以走了。順其自然啊,不用太緊張?!贝蠓蛐Σ[瞇的低下頭寫了病歷遞過去。 鄭翰飛接過來點頭說道:“謝謝大夫?!?/br> “不客氣?!贝蠓蜣D(zhuǎn)過頭對著半天一句話沒說的唐詩云,“尤其是你啊,小姑娘,不要太焦慮,不要壓力太大。女人要注意保持心情愉快??茨憷瞎@么緊張你,陪你來醫(yī)院,挺好的,別一個人瞎想啊?!?/br> “謝謝大夫?!碧圃娫泣c點頭,低聲道了謝。 回去的路上,唐詩云還是一直安靜無語。鄭翰飛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把暖風稍微開大了,挑了一支舒緩的曲子放著。超高性能的跑車以一種極端穩(wěn)健的速度,平穩(wěn)的行駛在最外車道,龜爬一般引來無數(shù)側(cè)目。 回到公寓,唐詩云罕見地沒有對跟著她進屋的鄭翰飛表現(xiàn)出任何的拒絕,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自顧自的進屋。看起來無比正常的換鞋、換衣服,燒了一壺開水沏上茶。 鄭翰飛卻覺得唐詩云這樣跟讓人難過,和他吵,冷嘲熱諷,甚至糊他一巴掌都更有生氣一點兒,現(xiàn)在這樣安靜實在讓人覺得有種暴風雨前的平靜。 唐詩云已經(jīng)沏好茶,端著茶杯開了電視,甚至準備走到沙發(fā)上去看電視了。鄭翰飛實在憋不住,過去扶住她的肩膀沉聲說道:“云云,你不開心和我說說好不好,哭也好,打我也好,你別這樣。這樣很讓人害怕你知道么?” 唐詩云冷冷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小心茶要撒了燙到?!?/br> “……”鄭翰飛頓了一下,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等著唐詩云自己去表露什么情緒求安慰,那他鄭翰飛早八百年就哪兒涼快哪兒歇著去了,哪兒還有抱得美人歸的機會。 “哎,別搶,灑了!”唐詩云急道。鄭翰飛抬手搶過唐詩云手里的一杯熱茶,顧不上灑出來的茶水燙到手背,放到一旁的茶幾上。 “你干什么啊,犯什么病……唔……”唐詩云皺著眉埋怨,剛揚起頭,就被一把拉進懷里,溫熱的唇堵上了沒說出口的話。 霸道的吻。 要把人吞吃入腹一般,吸吮著柔嫩的唇。強硬的擠入牙關(guān),把軟舌挑起來糾纏。舌尖拂過上顎和牙齦,繼續(xù)靈活的在口內(nèi)翻攪。 直到唇舌傳來微微的刺痛感,過大的拉扯讓舌根都開始發(fā)麻。唐詩云抬起手推著鄭翰飛的肩膀,然而剛推開一點兒空隙,腰背卻被有力的手掌更大力的拉靠在身上,兩個人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呼吸開始困難,唐詩云覺得鄭翰飛箍著自己腦后枕骨的手幾乎要折斷自己的頸椎。貼在后腰上的手掌加力揉捏著敏感的腰身,不知是安撫還是挑逗的鉆進襯衣,在腰側(cè)點起一片炙熱的火焰。 唐詩云努力側(cè)頭撇開臉,好不容易把唇舌掙脫出來,急促地喘著氣,卻把泛紅的耳廓送到了敵人的嘴邊。鄭翰飛自然毫不客氣的叼起眼前透著淡青色血管的白皙耳廓,吹了口氣,用犬齒輕輕研磨著。 五年的夫妻,全身的敏感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