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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鬧著玩的?!崩錈煶<泵﹂W躲。早上起床時她已發(fā)現(xiàn)脖子上有好幾個吻痕,幸好她的衣服都是高領(lǐng)的,遮得住,但胡宇飛現(xiàn)在咬的地方是耳垂下面,這里要是留了痕跡,除了用創(chuàng)可貼,可沒辦法遮住。 輕笑一聲,胡宇飛不再啃咬,而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環(huán)在腰上的手也順勢向上—— 動作突然停住,胡宇飛伸手又摸了摸,奇道:“阿常,你怎么在家還穿著這個東西?” “……習(xí)慣了?!?/br> “脫了脫了,”胡宇飛毛手毛腳地去解兩邊的束帶,痛惜地說:“那么可愛的小白兔,都要給你綁壞了?!?/br> 一片紅云騰地飛上冷煙常的臉,她扭捏地推拒了一會兒,在胡宇飛的堅持下,最終任他解去了胸前的束縛。 一陣空蕩蕩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抱住胸。從發(fā)育開始,那硬梆梆的束胸就陪伴著她,像這樣無拘無束地放松胸懷,是從來未有的體驗,柔軟顫巍巍地貼著緊身衣的面料,難得的自由使它激動地挺立起來。 將她的身體扳轉(zhuǎn)過來,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那胸前的曲線和羞紅的臉,胡宇飛滿意了:“我明天就去給你買一打女內(nèi)衣,帶蕾絲的?!甭犃怂脑?,冷煙常的耳朵都紅起來。 因為任務(wù)的關(guān)系,她曾經(jīng)多次目睹過別人的活春宮,早已百毒不侵,但胡宇飛寥寥幾句調(diào)情之語,就讓她的臉紅了又紅。 就是這個人,再次讓自己感覺是個女人。 在冷煙常含羞的眼神下,胡宇飛又激動起來,他一把將她攔腰扛起,走向房間。 “喂,你干嘛——放我下來——”冷煙常踢騰著雙腿。 “少俠,乖乖別動,讓掌門疼疼你。”耳邊傳來胡宇飛得意的笑聲。 --------- 胡宇飛和冷煙常再次走進(jìn)酒吧,又引起了一陣微微的sao動。 因為這次兩人十指緊扣,走到哪里都形影不離。 遇到熟客,胡宇飛也不再肆意賣弄風(fēng)情,只是客氣周到地打招呼,卻時常將纏綿的目光投在冷煙常身上。 冷煙常照例是一副冷臉,只有和胡宇飛對視時,才現(xiàn)出一絲融融的暖意。 很明顯,這兩人成了一對,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心碎了一地。 他倆照例坐在吧臺邊上,只不過如今挨得很近,冷煙常也不再正襟危坐,而是微微地偏倚身子,方便胡宇飛摟住她的腰。 胡宇飛的手伸進(jìn)黑夾克底下,摸了摸她的背,皺了皺眉,湊在她耳邊輕聲問:“怎么沒穿我給你買的內(nèi)衣?” “在外面呢,別胡鬧?!崩錈煶_怂豢?,耳朵微紅,那小女兒情態(tài),讓清冷的面容帶上了一層艷色。 痞笑了一下,胡宇飛說:“沒事,反正他們都以為我是圈中人。這樣更好,省得有人對你動心思?!?/br> “是有人對你動心思吧?!崩錈煶O蛑膳_的那邊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胡宇飛看過去,只見一張陰柔臉正看過來,看見胡宇飛看過去,細(xì)長的眼中有些慌張,但仍強(qiáng)作鎮(zhèn)定,向這邊舉了舉杯。 胡宇飛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打過招呼,并沒有注意到對方眼中閃過的不甘。 “黃小凡?”這個人來往酒吧已經(jīng)有幾年了,胡宇飛很熟,人比較乖巧,也安分守己,但冷煙常語氣中的敵意,令他有些意外:“他怎么了?” “你不記得了?”冷煙常冷哼,“你沒被成永康那個色鬼給辦了,卻差點(diǎn)被他哄著滾了床單?!?/br> “嚇?!”胡宇飛詫異地張大嘴,“真的!?” “嗯。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冷煙?;仨粗湫?。 “誒——。”想起自己的酒后亂性,胡宇飛有些不自在,趕緊轉(zhuǎn)換話題:“說起成永康,那天真的是你救的我?” “……不只我一個,還有幾個兄弟。不過,是我把你從床上解開的?!比绻皇沁@樣,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他就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呢。 “那么……那晚、那晚……我到底有沒有那啥?”這個問題困惑了胡宇飛好久。 “那啥?”冷煙常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嗯?!?/br> “嚇?!難、難不成是成永康?”胡宇飛沒注意冷煙常臉上的不自然,驚訝地問。 冷煙常沒答話,搖了搖頭。 “那……那是誰……?”胡宇飛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難道……難道是……”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她。 冷煙常耳根通紅,輕輕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br> “那……”想起被單上的血跡,胡宇飛更結(jié)巴了,“那……你、你是第、第一次……” “嗯?!鳖^埋了下去。 “所以……我……我是你第一個……” “嗯。”頭埋得更低了。 “好阿?!覑鬯滥懔??!焙铒w呆望著冷煙常片刻,突然大叫起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周圍響起一片抽氣聲。 但四唇相接的兩人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顧周圍人或驚或羨或恨的目光。 ☆、黑道少主 兩人的日子過得你儂我儂,情投意合。 每隔兩三周,冷煙常照例消失,只是不同的是,只要消失超過一天,就必定回電報備。胡宇飛也十分尊重她的空間,沒有死氣白咧地打探她消失去做什么。 如今胡宇飛不再叫外賣,自有親愛的阿常寶寶給他端上美味的飯菜。早上阿常還會拉他起來做鍛煉,他自然也不甘人后,晚上也常拉著他的阿常寶寶做“鍛煉”。 他本是總經(jīng)理,酒吧自有人照看,以前泡在酒吧只是因為不甘寂寞。如今有了阿常,他每日不過例行到酒吧巡視一番,跟一些重要的客戶打打招呼,就趕著回來和阿常二人世界。 這天兩人從酒吧回來,胡宇飛剛洗了澡,阿常正給他用吹風(fēng)筒吹發(fā)。他側(cè)躺在床上,頭枕著阿常的腿,半瞇著眼,像只慵懶的貓一般,享受著阿常的手指在頭上的溫柔撥弄。 看到鏡子里依舊一身黑衣短打打扮的冷煙常,他好奇地問:“阿常,我從來沒見你穿過別的衣服,睡衣都沒有,更別說休閑服居家服牛仔服西服。你就只有這一套嗎?” 冷煙常搖搖頭,“很多套?!?/br> “都是一樣的?” “嗯?!?/br> “嚇?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過兩天我?guī)闳ベI衣服,對了——”胡宇飛側(cè)過頭,“你穿條裙子給我看看怎么樣?” 冷煙常咬了咬唇,沒吱聲。 突然手機(jī)鈴聲響起,胡宇飛懶洋洋地拿起手機(jī),看看屏幕,有些不耐地接起:“阿成,什么事?” “老大,包廂這邊有個硬茬,軟硬不吃,一定指名要您親自出馬?!?/br> “誰那么橫?” “不認(rèn)識,好像是新客??礃幼佑行﹣眍^,兇得很,已經(jīng)打傷了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