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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統(tǒng)領從最初就跟著祁淵,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即便沒什么特別強的能力,卻足夠忠心,對于一個帝王來說,這就足夠了,所以祁淵就將京郊大營統(tǒng)領之位交給了嚴統(tǒng)領,并且給了嚴統(tǒng)領一個伯爵之位。嚴統(tǒng)領接到圣旨后痛哭流涕,感動的一塌糊涂。而葉寧被打發(fā)回南疆,繼續(xù)做他的安南都護府大都督,至于他的弟弟葉安,則被祁淵封為左金吾衛(wèi)。祁淵已然知曉當日宮變時傅氏和葉寧之間的對話,他徹底厭惡了曾經的妻子,在傅氏身上打了叉。他開始有意識的隔絕傅氏和祈昭之間的聯(lián)系,以祈昭已經長大,要開始接觸朝堂為由,將祈昭安置在了他所居住的泰安殿。這樣做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在于,謝長風半夜來爬床時被祈昭發(fā)現(xiàn)的幾率大大增加了。祁淵本以為謝長風會心有顧忌,哪想到謝長風這毫無節(jié)cao的家伙竟直接點了祈昭的睡xue,還惡意的抱著他站在祈昭房間窗外,想要啪啪啪!!尼瑪太羞恥太掉節(jié)cao了啊??!祁淵憤怒的以守孝為由拒絕了謝長風的不要臉行為,并為此氣的三天沒搭理謝長風。該封的功臣封了,自然也要處理那些謀逆之徒。宮變里死了的諸葛震就不說了,魯王和祈昭的供詞證明了左家暗中參與謀反,祁淵二話不說將左家處理了。經過仔細探查,祁淵才弄明白事情的經過。淑妃本是原先左皇后的陪嫁,父兄皆在左家,在皇后以齊王無子,未來兄傳弟位為誘惑,讓淑妃上賊船后,上官氏派人聯(lián)絡淑妃,說左家愿意推魯王為帝,只求事成后左家為攝政王,治理朝綱。上官氏的理由很簡單,她并非祁淵的親祖母,太子多年來也并不親近左家,所以才選擇下注在魯王身上,淑妃的野心被上官氏點燃,最終同意了上官氏的謀算。皇后利用淑妃,反過來卻被上官氏利用,若非最后謝長風救回祈昭,獲悉了真相,恐怕即便宮變后徹查,也很難發(fā)現(xiàn)端倪,或許上官氏還真能以皇帝外祖母的身份,繼續(xù)享受尊榮。祁淵極其憤怒。他真的沒想到外祖父左清秋的繼妻竟然是前朝公主,即便是個沒入宮的私生女,卻也憑借著左家的權勢,收攏了不少前朝余孽。皇帝一怒,伏尸百萬,流血漂櫓。上官氏雖然事敗自盡,但祁淵并未解恨,而是將其鞭尸,暴于街頭,同時上官氏嫡長子左懷遠直接被斬首,從上到下,只要是上官氏所出,全部殺的一干二凈。祁淵決不允許前朝血脈繼續(xù)流傳下去!與此同時,端午節(jié)當天入宮做法的和尚們也都被丟進詔獄,昭遠寺被查抄,頓時滿朝牛鬼神蛇之輩銷聲匿跡。昭遠寺在前朝就為勛貴常去祭拜的寺廟,上官氏就是憑借昭遠寺,籠絡了一大批前朝余孽,并繼續(xù)在楚朝興風作浪的。順著這根線,祁淵處理了不少有問題的官員,頓時朝堂為之一清。至于和祈諶一起死去的云氏……祁淵對這個女人的感覺極其復雜,上輩子這女人和林氏斗的昏天黑地,最后林氏技高一籌,云氏慘死,這輩子云氏依舊蛇精,竟拉著祈諶一起死了,祁淵倒是省事不少。鑒于云氏的兄長云陽還在雁門關守邊,祁淵并未降罪于云家,也算是德政了,倒是讓不少官員遞上了歌功頌德的折子。宰相依舊是長孫榮,各部尚書也不變,祁淵只不過調回了不少中等官員,比如他將謝平川調回來塞進了戶部,同時將原本的太子詹事官員紛紛提拔進六部,祁淵之前在宣明帝的默許下收服了不少人,是以很快就控制了朝堂。宮變五天后,朝堂運轉正常,同時勛貴和官員開始輪流來給宣明帝哭靈。禮部送上來的謚號是武帝,考慮到謝長風、吳鵬以及趙明開疆拓土先圈地再匯報的坑爹行為,這個武也算符合宣明帝一生功績。祁淵感慨萬千,宣明帝的性格其實有些文弱,心軟耳朵軟,好在大方向站得穩(wěn),行的踏實,才最終登上皇位,用武字來做謚號,倒是有些名不副實。不過人都死了,想到宣明帝臨死前依舊試圖保護身后的他,祁淵鼻子一酸,將廟號改成了圣祖。于是宣明帝就成了圣祖武皇帝。聽上去各種高大上。滿朝文武知曉此事后,心中都萌生出吐槽的沖動。說實話,真的……名不副實??!94番外二圣祖武皇帝下葬后,祁淵開始守孝,時間三年。謝長風暴躁了,又是三年!!看著rou在眼前晃卻不能吃的苦逼三年?。?/br>還不如他出去征戰(zhàn)呢QAQ祁淵倒是不滿意了,前幾日謝長風想天天爬床就來當皇宮禁衛(wèi)統(tǒng)領,發(fā)現(xiàn)不能啪啪啪了就想遠赴邊疆去不干好事,這謝長風將他當成什么了?于是他冷酷無情的駁回了謝長風的請求。謝長風捂著破碎的心在御花園里傷春悲秋==結果正好遇到從御書房出來的祁昭。祁昭最近很忙,非常忙,作為下任太子,祁昭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以前祁淵整日為了應付宣明帝和下面兩個弟弟,幾乎沒空好好教導祁昭,只能將祁昭丟給謝長風教導。在祁淵看來,謝長風雖然不能教祁昭為皇之道,卻可以從另一方面訓練他,比如強壯的體魄、比如堅強的意志、比如永不停歇的斗志……謝長風從沙場中走來,血與火深藏于他的血液中,這種豪邁和大氣是養(yǎng)于深宮婦人之手的皇室子弟所欠缺的。以前的他也缺乏,要不然在雁門關,他也不會被謝長風嘲笑了。但現(xiàn)如今祁昭需要的是皇帝就業(yè)指導,祁淵也騰出手沒那么忙了,自然開始努力壓榨祁昭,可把祁昭累壞了。“師父?您怎么在這里?”祁昭看到謝長風時精神一震,他快步走入涼亭中,無視背后小內侍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笑嘻嘻的道,“說起來今日聽父皇說,您想去邊疆?”“是啊?!敝x長風百無聊賴的道,“在京城里很沒意思啊?!?/br>祁昭安慰謝長風,“皇宮禁衛(wèi)統(tǒng)領的職責也很重要啊,父皇讓您看守皇宮,可見對您是多么信任……”信任有屁用!又不能當rou吃!謝長風撇嘴,他打量著祁昭,“聽聞近日你忙成狗了?”此話一出,祁昭背后的內侍臉色扭曲起來,將太子殿下比喻成狗,也就謝長風敢這樣了。祁昭嘆了口氣,“最近好累啊,父皇天天教導我,母后也希望我常去朝鳳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