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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風摟著自家情緣,仿佛抱著一個香噴噴的rou骨頭,即便不啃,也心滿意足。就在謝長風即將睡著的時候,就聽到祁淵冷不丁道,“聽說你在打探傅氏的事情?”謝長風一愣,他打個哈哈,“這個,你聽錯了……”祁淵沒好氣的轉身,瞪了謝長風一眼,“你別胡鬧?!?/br>鑒于謝長風三番四次的打破他的計劃,他多說了一句,“傅氏曾經心有所屬,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以前我不在意,反正只要她當好太子妃就夠了,不過如今……”他點了點謝長風的眉心,“待我登基,傅氏就自由了。”謝長風眼睛一亮,“真噠?”“真的?!?/br>謝長風高興極了,他啃了祁淵一臉口水。然后暗中決定再重新揍一圈暗衛(wèi),這幫嘴上沒門的王八蛋!作者有話要說:唔,傅氏的事情提前劇透一下,上輩子祁淵之所以能登基為皇,傅氏的老情人起了及其關鍵的作用,就是那個鎮(zhèn)守安西的城陽侯葉寧暗中帶兵回京,幫助祁淵鎮(zhèn)壓了二皇子。所以對祁淵來說,看到傅氏,就想起上輩子自己被老婆的前男友扶上皇位,這種感覺……真心不怎么樣。放開傅氏是祁淵重生后就有的想法,在謝長風出現后更加堅定這個念頭,而且最重要的是……祁淵要證明,沒有老婆的前男友,他同樣能登基??!——這才是重點。44第十八章愿望祁淵安撫了謝長風,就將心神都放在了這一期的恩科上。恩科的主考官左清秋是他的外祖父,說起左清秋,祁淵心下感慨不已。上輩子他其實挺愚蠢的,后來借助嫡子祈昭受寵而留在京城,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挽回自己在宣明帝心中的地位,還干了好幾件蠢事。最終還是左清秋看不過眼,不管怎么說,祁淵都是他的外孫,女兒唯一的孩子,眼瞅著孩子自己作死,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就找了個機會,提點了祁淵一次。祁淵立刻順桿爬,點頭哈腰恭敬萬分,甚至自己讀書寫了文章求左清秋指導,天天上門刷好感度,作為一個閑散的隨時可能被趕出京城的人,祁淵的時間異常多。漸漸的時日久了,左清秋感念外孫不易,才慢慢開始教導他為人處世。可以說,沒有左清秋的悉心教導,祁淵根本就不可能得登大寶,也不可能在成為皇帝后,真正的君臨天下。來到京城,祁淵最想見的人就是左清秋,可他身為太子,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人盯著,根本找不到機會單獨見左清秋一面,難道他要直接堵住這位當朝宰相,問他你是跟著我爹混還是跟我混?不過似乎左清秋也有顧慮,自從祁淵回京后也并未給他透什么信息。兩人默契的保持著一定距離,同時在等待機會。朝廷開科取士,雖說也是盛典,可對謝長風來說,唯一的影響就是情緣每天工作更忙了,自家小弟被抽調了一部分去維護京城治安,可以練手的沙包更少了。最近幾日他除了晚上能和祁淵說幾句話,根本沒時間干別的,這讓謝長風的心情極其惡劣。不過很快,謝長風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傅氏身上。之前他試圖從暗衛(wèi)的渠道打聽傅氏的情報,結果被暗衛(wèi)直接轉手賣給了祁淵,這讓謝長風心中升起了濃厚的警惕心。這些暗衛(wèi)可以賣他,將來也可能賣祁淵。于是謝長風絞盡腦汁,試圖從別的渠道打聽傅氏。他開發(fā)出了看大門的犀利之處。東宮內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很多很多,宮女想要見家人采買一些胭脂水粉,太監(jiān)想要出門吃茶或者給主子買點有趣的玩意,哪怕是御膳房的大太監(jiān)亦或者是最低賤的運送馬桶的小太監(jiān),出入宮禁都必須要經過禁衛(wèi)的審查。只要謝長風開口來一句,我看誰誰誰目光不正有問題!那就只能呵呵了。是以出入宮門的太監(jiān)宮女都對禁衛(wèi)比較客氣,謝長風摸著下巴,決定要為自己手下的兄弟拓展一下收入渠道。謝長風致力于將東宮所有宮女太監(jiān)都收入麾下,哪怕不能得到他們的忠心,也要收攏一部分愿意給他遞消息的人手。其實真要做起來并不困難。宮女站在角門和自家親人說話,說完話分別后,謝長風就會派人去跟著宮女的家人查看落腳點,打探左鄰右舍,他打著細細排查宮人背景,為東宮安全做保障的旗號行事,手下的嚴左衛(wèi)和葉右衛(wèi)倒是都沒反對,甚至還頗為配合。太監(jiān)出去吃茶,大部分都是結伴而行,誰是誰的徒弟,誰是誰的老鄉(xiāng),謝長風的老本行本就是城管,眼睛毒的很,很容易就看得出來。等到恩科結束,謝長風也大致將宮女太監(jiān)的底細都摸清楚了。像是有品級的大宮女和女官,謝長風暫時還不敢下手,但是下面的小宮女卻都成了他的眼睛。至于太監(jiān)……這幫太監(jiān)一輩子都要留在宮里,他們的出路在于自身伺候的主子,可是東宮最大的主子太子殿下都不說什么,以蔡太監(jiān)為首的太監(jiān)們就都老老實實的,沒人敢吱聲。不過太監(jiān)也是有競爭的,蔡太監(jiān)在太子面前露臉,自然有別的太監(jiān)心里不說服,就投靠了傅氏,再加上小宮女悄悄告訴大宮女,于是很快,傅氏就知道了謝統領在暗中排查東宮太監(jiān)和宮女的根底。傅氏略有不滿,不過卻忍下了。陳王和楚王謀逆一事雖然落幕了,可這兩位王爺在京城住了這么久,宮中肯定有不少人手,他們從代郡來京才半年,一時半會根本弄不清下面人的底細,若是謝統領能好好探查一番,倒也不錯。只是……謝統領的膽子倒是真大,沒有主子發(fā)話,他就直接動手做了,到是需要好好敲打一番。于是待恩科結束,祁淵好不容可以松口氣了,傅氏就又端著湯來找他了。“你是說謝長風在肅清東宮宮女太監(jiān)?”祁淵一愣,他嘆了口氣,“是了,這倒是件重要的事?!?/br>傅氏點點頭,“謝統領最近辦事極其熱心認真,宮內也少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就連往日喜歡摸魚的太監(jiān)們都老實了不少。”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