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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子,請來大夫為殿下調養(yǎng),我一直感激不已,想要找機會好好謝謝她呢!”傅氏的話勾起了祁淵的回憶,想起那夜那人不眠不休的照顧,祁淵神色愣愣的。不管謝長風對他抱著何等居心,他終歸是在關心他,并站在他身后,默默的守護著他。祁淵臉上的表情頓時復雜起來。傅氏心下一緊,她就覺得太子從邊關回來后就變得怪怪的,如今她提起林氏,太子竟變得心不在焉,難道……傅氏臉上笑容不變,繼續(xù)道,“聽說謝夫人剛喜得貴子,我就讓紅娟開了庫房賞了些藥材,還將昭兒幼年存下的小衣賜了下去,謝夫人高興壞了呢?!?/br>喜得貴子?祁淵的臉色陰沉起來。傅氏繼續(xù)笑著,語氣悠然,“說起來謝將軍年少有為,定國公慧眼如炬,挑了謝將軍當女婿,謝將軍和謝夫人成婚后感情深厚,殿下和謝將軍交好,謝將軍為東宮禁衛(wèi)統(tǒng)領,不僅宮中安全無虞,也可以和定國公搭上關系,不求定國公有所偏倚,只要他保持中立,對殿下來說就是一大助力呢!”慧眼如炬?感情深厚?祁淵的臉色徹底黑如鍋底。站在一旁的蔡太監(jiān)恨么將腦袋縮進衣領里,他算是發(fā)現了,這東宮有三座大山,太子一座,謝統(tǒng)領一座,太子妃也是一座!這三個人之間的關系黑的滴血,若是不小心摻和進去,那就一個死字?。?/br>傅氏見好就收,說完后她不再提林氏,而是一臉關懷,“母后昨日曾透了幾句話,殿下身邊伺候的人太少,您看……”祁淵硬邦邦的道,“不用你cao心,孤已經和父皇說過了,恩科在即,孤忙的不可開交,沒心思放在這上面,再說了,皇祖父剛走沒多久,不宜選秀?!?/br>傅氏早就知道皇后出的是爛招,從一開始就沒放在心上,此刻聽到祁淵如此說道,立刻點頭,“我明白了?!?/br>眼瞅著祁淵起身要走,傅氏又道,“殿下近日忙碌,也請多多注意身體?!?/br>她笑盈盈的盯著蔡太監(jiān),“身邊的人都仔細注意著,若是殿下有何不適,速去請?zhí)t(yī),知道嗎?”蔡太監(jiān)忙不迭稱是,祁淵隨意點頭,就離開了。謝長風回到府中,剛走進正院,正看到青萍慌慌張張的樣子。謝長風皺眉,大踏步走進屋,就見林氏正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信在發(fā)呆。青萍急得不得了,“將軍回來!”林氏這才被驚醒,看到謝長風進來,她滿臉疲憊,“青萍,你且下去吧?!?/br>青萍欲言又止,一步三回頭的退下了。謝長風滿臉不解,“怎么了?”林氏輕聲道,“馬上要開恩科了吧?”謝長風點頭,他們從雁門關出發(fā)時新年剛過,本來恩科是準備開在四月份,不過宣明帝考慮再三,顧慮新舊朝權力交替不穩(wěn),再加上陳王和楚王還逗留在京中,宣明帝拿不定主意怎么處理這兩位王叔,就將恩科一事暫時推到了六月。如今已經是五月底,再有半月恩科就開了,此刻京中到處都是舉子,客棧都住滿了。林氏嘆息道,“將軍還記得我外祖家嗎?”謝長風想了想,“……我恍惚記得是滎陽鄭氏?”“是啊……我外祖家才是真正的世家大族,世人皆道爹爹娶了娘親是占了大便宜,即便母親只是鄭氏旁支?!绷质蠐P了揚手中的書信,“這是我外祖母的信?!?/br>“……說的是恩科一事嗎?”謝長風有些奇怪,“咱們家是武將,跟恩科沒關系吧,再說了,鄭氏子弟還需要我們打點?”“不,外祖母信中說,母親還在世時,曾與人指腹為婚,將我許給了人家。”林氏的表情極其復雜,“如今對方上京了……”聽到這句話,謝長風的表情極其精彩。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卷看標題就知道了,風花雪月,就是軍爺和皇帝談戀愛。按照一位相熟的作者所言,在漢紙文里面,正因為CP不是妹子,所以可以肆意描寫,于是三千文里的妹子大部分都不簡單,她們占據了很重要的篇幅,如果有讀者不喜歡,可以自行跳過……以及最后林氏所言有內幕,大家不要著急……31第五章宴飲謝長風接過林氏手中的信,細細的讀了起來。這封信是林氏外祖母盧氏寫的,掠過前面大段的思念和敘舊言詞,謝長風快速瞄到了信中的重點。信上說,當年鄭氏懷孕時,曾和盧氏言,若是此胎為女,就想讓女兒嫁回娘家。鄭氏的母親出身范陽盧氏,鄭氏的父親為旁支,當然娶不到嫡支的盧氏女,但他卻另辟蹊徑,入了盧家嫡支一位長輩的眼,取了嫡支庶女,就是鄭氏的母親。楚朝新立,還殘留著前朝的習俗和認知,世家豪門竟比皇族還要尊貴傲慢,當初若非林靖城帶著兵馬圍了滎陽,估計根本娶不到鄭世女。哪怕林靖城位居國公之位,可在那些世族眼中,他依舊是一個泥腿子暴發(fā)戶,即便他的子女母族是鄭氏,可卻姓林!為子女計,鄭氏自然希望女兒能嫁回娘家,鄭氏的父親和母親盧氏也曾答應會留意此事,可沒想到鄭氏產女后血崩,不治身亡,沒幾年林靖城又帶著孩子直接去了邊關,路途遙遠,書信困難,一別十多年,這件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既然不了了之,又為何此時突然提起?”林氏嘆了口氣,“當年母親孕中回滎陽,恰好外祖母娘家堂侄去滎陽游學,按照輩分,我該稱他為堂舅,這位盧家堂舅和外祖父相談甚歡,兩人整日討論經義學術,竟引為知交,某日宴飲,喝的酩酊大醉時,恰聽聞外祖父為母親的請求而為難,就說他去歲剛得一嫡幼子,愿和外祖結姻親之好……”謝長風聽后嘴角抽搐,“……然后呢?”林氏無奈道,“母親知道后大喜,遂將一塊刻有林字的玉佩給了對方,而那位盧家堂舅就將身上隨身攜帶的盧氏子弟身份銘牌給了母親……”謝長風差點笑出聲,林氏的外祖父真是太損了,就這么騙了一個女婿,對方事后還不懊惱死?“于是這就定下了?”“不過是個口頭約定而已?!绷质掀届o的將信折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