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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考核完就離開了,我也是今天沒看見他才確定的。”六寶趴到季陽桌上,好奇地問:“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崧榆教師?哦~我知道了,你們是同類,你喜歡他對不對?想做他們的共妻吧!”說著六寶開心地甩起尾巴,這是不是代表,等他長大了也有機會?季陽狠狠拍了下六寶的頭,“別瞎說!”雖然不知道‘共妻(獸人語)’是什么意思,但聯(lián)系六寶的整段話,季陽也確定了七八分,肯定是掉節(jié)cao的詞。“不是啊。”六寶失望地垂下了尾巴,耳朵也蔫了。崧榆走了嗎?也是,這里本就不適合他,真不知他當(dāng)初為什么來。季陽沒想太多,他并不太喜歡崧榆,雖然他一直對自己笑,但總給他一種溫柔的笑面虎的感覺。我的老公是植物第50章被抓隨著天氣的回暖,東方秋有了充足的陽光,身上的三顆果子漸漸褪去了青澀,變成了嫩黃色,有些地方透著淺淺的粉色,那粉色血絲好似是從果皮里沁出來的一樣。果子捏起來韌韌軟軟的,表皮上有著白色的絨毛,與其說是果子,它更像一顆Q蛋。據(jù)東方秋說,果子在這幾天就會成熟了。這幾天東方秋顯得有些疲倦,雖然他外表不顯,但季陽知道他現(xiàn)在比開花時更加幸苦。幸好東方秋說只是第一次會這樣,以后開花反應(yīng)應(yīng)該會小一點。東方秋自從掛果后吃的食物更多了,季陽便想方設(shè)法地給東方秋補身體,小倆口的日子過得非常幸福美滿。已經(jīng)是初熱與炙熱交替的季節(jié),天氣完全熱了。這天,崧榆突然回到了學(xué)院,繼續(xù)他的教學(xué)工作。陽光朝氣的年輕植人站在教師臺上,笑容滿面地道:“好久不見,我的小可愛們?!?/br>課室里的幼獸們開心不已,崧榆教師對他們最好了,很少懲罰他們。崧榆笑著道:“今天我?guī)Т蠹胰ヒ巴鈱W(xué)習(xí),午餐也將在野外捕獲,大家開心嗎?”“開心!”“我會捕到和我一樣大的獵物了!”五六歲的小獸人已經(jīng)有了基本的獵捕能力,他們正處于對捕食最感興趣的階段,因此都非常開心。班里也有四五個雌性們,他們很少出門,對這次的活動也很喜歡。季陽雖然年紀(jì)最大,但因沒參加過這類活動,也興致勃勃的。他見課室里亂哄哄,便隨便地大聲問道:“別的班也有這活動嗎?”崧榆看著季陽,臉上露出陽光的笑,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暖意,“當(dāng)然,不過是輪流的,一天一個班,因為是我提議的,咱們班又最小,所以就排到第一啦?!?/br>崧榆微笑著看著季陽,這一瞬,吵鬧的孩子們似乎被屏蔽了,他的眼里似乎只有他。季陽也對著崧榆笑,一切看起來都很不錯,課室里充滿歡笑,陽光,正能量。崧榆帶著幼崽們來到了學(xué)院后的樹林,離學(xué)院不太遠(yuǎn),已經(jīng)有許多能讓幼獸學(xué)習(xí)的東西,崧榆便在這里停了下來,就地取材地教幼獸認(rèn)識植物。大約過了四節(jié)課的時間,崧榆便宣布讓小雄性們?nèi)ゲ东C,幼獸們終于等來了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一溜煙全化作獸形跑了,只剩下一套套小衣服留在原地。崧榆走到季陽身邊,隨意地道:“好久不見,過的還好嗎?”崧榆對季陽一直很友善,時間久了,季陽也把崧榆擺在了朋友以下,陌生人以上的等級,這次久別重逢,一瞬間就把他納入了朋友范圍內(nèi)。季陽也挺開心,笑道:“還好,你呢?”“我也很好,我們?nèi)觳窕?,還好有你,那些小雌性可指望不上?!贬掠苷f著又對小雌性們道:“你們乖乖在這里待著,別亂跑,誰亂跑了要受懲罰哦?!?/br>小雌性們圍在一起嬉鬧著,聞言異口同聲道:“知道啦!”兩人一邊撿柴,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聽說你和東方秋結(jié)侶了,他現(xiàn)在結(jié)果了,對嗎?”“啊,你怎么知道?!奔娟柲橆a發(fā)紅,臉上帶著忍也忍不住的笑意,“嗯,果子已經(jīng)快成熟了?!?/br>季陽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崧榆,見他聽到自己的話笑了一下,那笑不像是單純因別人的幸福而開心,好似這件喜事不是旁人的,而是他自己的。季陽有一瞬間的狐疑,很快就被崧榆輕松的話語打消了疑慮。季陽已經(jīng)撿了許多柴,他正要回去,看了眼崧榆,卻發(fā)現(xiàn)他手里沒多少柴枝,應(yīng)付般的拿著幾根。季陽頓時心生警惕。崧榆看了眼季陽,便走了過來。崧榆離得太近了,那距離已經(jīng)不是正常范圍內(nèi),季陽立即往后退了幾步,打著哈哈道:“你怎么才撿這么點,看我都撿那么多了,那我先回去啦?!?/br>季陽往來路上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走的挺遠(yuǎn),周圍沒有一個獸人。說完他就打算繞開崧榆往回走,其實崧榆就站在回去的路上,他直接從崧榆身邊走過才正常,但他感覺崧榆很危險,便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他。他也不太確定自己的猜測,只希望自己多疑。崧榆仿佛沒看出季陽在躲他,自然而然地走了上去,嘴角保持著笑弧,笑意卻不達眼底,“你去哪兒?”“我該回去了。”季陽道。崧榆拉住了季陽的手腕,“和我走一趟吧?!?/br>“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季陽沉聲道,悄然呼喚小江。崧榆另一手扼住了季陽的右手腕,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還未蘇醒的蟲草扯了下來,兩指掐去了它的紫色葉片。季陽這才慌了,正要大喊,脖子猛地重重被擊打了一下。季陽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季陽隱約感覺到,他被崧榆抱著猛地移動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崧榆意外地看著眼前的黑色靈蛇,挑眉道:“你來救他?”麟墨嘶嘶地吐了吐蛇信子,龐大的身體如離弦之箭般沖了過來。崧榆連忙閃躲,然后哈哈大笑道:“小家伙魅力不小,連靈蛇獸都吸引來了呢?!?/br>崧榆無心戀戰(zhàn),擄著季陽快速逃離,同時間周圍的榆樹枝葉劇烈搖擺起來,阻撓麟墨的追捕。麟墨狂躁地沖開包圍圈,那些榆樹卻突然拔地而起,龐大的樹根卷向地面的黑蛇。榆樹力量極大,但動作笨拙,麟墨費了些時間擺脫了它們。這時,崧榆和季陽早已不見蹤影。沒了攻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