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會兒,覺得滋味太美妙,東方秋嘴里的植物氣息讓他著迷,不禁越發(fā)深入,摟著東方去的脖子壓住了他,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瞇著眼專心親吻著。季陽迷醉的表情,眼睛輕輕合著,仿佛在品嘗陳年美酒一般。東方秋卻目光清明,睜著眼睛寵溺地看著季陽,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放肆,擔心他著涼還體貼地合了合被子。季陽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很快,東方秋就感覺到腹部被什么東西抵住了。東方秋愣了一下,顧不上還被季陽親吻著,就癡癡笑了起來,又頗有些無可奈何。季陽不得不與東方秋分開,見東方秋還是一副清明的模樣,自己卻吻得暈乎乎的,連下面都有反應了,臉上不禁更加漲熱,瞬間紅透了。季陽尷尬地往下爬,卻被東方秋一把按在了他身上,“別走,不是想要嗎?”誰想要了!季陽腦子轟炸了一聲,磕磕巴巴地道:“你那里……可以嗎?”說完季陽更家無地自容了,明明只是想找借口逃避,腦子一發(fā)熱就說到了東方秋那東西身上,好像更顯得自己饑渴啊。東方秋臉一黑,抬[嗶~]頂了季陽一下,“怎么不可以?”季陽這才反應到自己的話帶有對他能力的懷疑,連連搖頭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說你不行,是……唔!”東方秋也知道季陽的意思,但他一開口就說自己不行不行什么的,頓時惱羞成怒,滿腦子都是季陽“不行不行”的聲音,于是想也沒想地用嘴封住了季陽喋喋不休的嘴,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是很行的,哪怕是在寒季。不多時屋里就響起了輕輕的呻|吟聲,很快就被季陽抑制住了。“不行(某還在不行,唉?。瑬|方秋唔!……你可不可以別把藤蔓伸進來……我心慌。”季陽沒有拒絕東方秋,但那細長細長的藤條伸進身體里,他總擔心東方秋會一不小心把自己戳穿了。“別鬧?!睎|方秋認真地道:“一定要先打開[嗶~],不然你會受傷的?!睎|方秋一本正經(jīng),說著就加入了一根尾藤,完全看不出他內心的窘迫,其實他也只有一次經(jīng)驗啊,還是非常緊張的。“唔?!笨梢杂檬种赴|方。季陽心慌慌,但這個主意怎么也說不出口。好在東方秋沒讓他糾結太久,他很快就上了真家伙。這是季陽第一次在完全清醒下和東方秋做,這才感覺到東方秋那里早已經(jīng)分泌了許多多滑膩膩的液體,沒早上的濃稠,淡如清水一般,非常黏滑,沾在身上清清涼涼的,那粗大得嚇人的家伙居然轱轆一聲就完全沒入了他的身體。漲疼也隨之而來,但那些清涼的液體貌似還有著止疼的功效,被帶進體內感覺涼絲絲的,挺舒服,很快就減輕了疼痛。季陽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早上粘在身上的那些淡青色的東西不是精|液,那東方秋的精|液哪兒去了?果然被吸收了嗎?(╯°Д°)╯︵┻━┻昨晚還沒來得及品味清楚的感覺突如其來的從下方炸開,迅速蔓延至全身百骸,季陽不禁呻|吟一聲,小腿腳趾都不禁彎折起來,下面也突然收緊,嚇了東方秋一跳。東方秋見季陽反應那么大,連忙停下來,“陽陽你怎么了?”季陽喘了幾口氣回過神來,被吊得不上不下的,不滿地抬了一下腰,羞恥地道:“我沒事,你快繼續(xù)啊?!?/br>“嗯?!睎|方秋聽話地繼續(xù)起來。不多時,被子里又傳來了對話,“陽陽,你又怎么了?呼吸那么急促?”某快喘不過氣的人欲哭無淚,姥姥,您別老是動一動停一停好不好?誰像你一樣做這事的時候都面不改色,臉不紅氣不喘的。“你別管我了,快繼續(xù)吧。”“……那好吧,饑渴的小家伙?!睎|方秋猶豫了一會兒,見季陽確實不像難受的樣子,反而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才加大了碼力運動起來。季陽聽見東方秋的話也無力反駁了,沒事兒,只要別突然停下來就好。不過很快,在季陽想停也無法停下的時候,他才真正叫苦不迭了,姥姥我錯了,您快停下啊。兩人從上午鬧到了下午,日頭偏西時東方秋才堪堪停下,而下面還精神十足。讓東方秋停下的原因是:下午了,陽陽該吃飯了。這次季陽也嘗到了甜頭,雖然后來有些吃力,但因為植人的精|液有治愈功能,他并不會難受太久,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抱有極大的興趣的。畢竟在沒有任何娛樂措施的獸人大陸,他除了看書,也只有在床上能找些樂子了。至于精|液的秘密他也弄清楚了,那是一種清如水的液體,流在身體里非常舒服,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而且關在腸道不清理很快就會被吸收掉。于是季陽還是經(jīng)常不怕死的去勾搭東方秋,東方秋也頗有些食髓知味,非常熱衷于滿足自己的小伴侶。至于考核的事,季陽已經(jīng)錯過了一大門科目,后面的兩天也就沒再去。兩人在家膩膩歪歪了七八天,季陽趁著這天天氣不錯,才扭扭筋骨出門了。東方秋在樹上目送他離開,直到看不見季陽的身體,然后完全化作了千尾藤,懶洋洋地掛在了樹冠上。季陽記得善春說過會在考核結束后和那個雄性結侶,他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就打算去看看他。他本來還想和東方秋一起狂街的,但東方秋不知怎么回事,這兩天精神不太好,季陽猜測大概是自己和他那個的原因,這讓他不禁又是心虛又是欣喜。自己好像榨干了東方秋了呢,好過分?。 闹械男∪伺d奮地手舞足蹈中——(某人顯然是忘了,到底是誰每次都哭著喊停的。)季陽臉紅地想起東方秋的那活兒,那對他來說過分巨大的家伙從第一次的鮮紅色慢慢變成了深紅,卻不若之前那般脆弱了,顯得強勁有力,每每都看的他口干舌燥,而他們做時分泌的液體也更潤滑,味道更濃郁。“咕咚”季陽吞咽了口口水,猛地甩甩頭。不行,不能再想了,快流鼻血了。我的老公是植物第47章節(jié)cao又碎了一滴寒季里大街上冷冷清清,大多都是雄性在外活動。一道寒風呼嘯而過,刮在人臉上如冷刀子一般。季陽緊了緊衣服,手放在嘴邊呵了口熱氣。突然,一道冷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