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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好咧’轉(zhuǎn)身走了。這包間里的氣氛似乎有點難以繼續(xù),景明初立刻換了個話題,說起今天來的第二個目的。“那啥,四號的迎新晚會,你能來我們系當個外援嗎?我們要排一個武術cao,缺個領隊?!?/br>“?”鐘意愣了愣,突然想起四校聯(lián)辦,B大也是四校之一。他看著景明初,笑了笑,反問道:“我為什么要去B大當外援?”“都是經(jīng)濟系的師兄師弟,一家人吶!”景明初笑得奴顏媚骨,一幅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狗腿模樣。見鐘意不為所動,景明初眨眼想了想,道:“你是不是還在記恨保送那事兒?嗨,我跟你說,當初就那么點不值當?shù)睦碛?,你要是告訴我一聲,哪至于啊!不過,你念經(jīng)院來R大也沒錯,你看你一進來就直升實驗班,妥妥打了B大的臉?。 ?/br>鐘意淡然一笑:“成績出來后就打了。你們B大招生辦的人,都快跟T大的打起來了。”鐘意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入口皺了皺眉。他放下茶杯,繼續(xù)說道:“我不去,是因為沈鈺那天回來,估計我沒空?!?/br>景明初沒料到鐘意能如此坦蕩地說出這話。他怔了怔,忽地重重一點頭:“成,你那么信任小爺,小爺以后一定罩著你們倆?!?/br>說完,景明初嘆了口氣,“其實這事兒換誰都不算個事兒,可壞就壞在沈鈺是個明星,大概是全中國唯一不能有這檔子事兒的那類人了?!?/br>鐘意聽見這話,眼睫一垂,無意識地重復著:“全中國唯一不能……”“就這么跟你說吧,”景明初以為鐘意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用手指點點戳戳地說道:“如果沈鈺還想出現(xiàn)在大陸的熒幕上,那么,你們倆的關系一輩子都不能公開。”第88章高中就在一晚飯后,鐘意自行走回了學校。他一路沉默,連腦子似乎也睡著了。快到寢室時,鐘意的手機震了一下,打開一看,是消失了十多天的WW。WW:終于出山區(qū)了,三天沒洗澡,臭得路邊的小狗都不愿意靠近。累到抬不起手了,睡著前很想你。很想你。這三個字,是沈西風這兩月來說得最多的。工作時的沈西風,話很少,時間更少。通常他都是在轉(zhuǎn)場的路上,睡前發(fā)個一兩條信息,最開始還會發(fā)語音,后來嗓子似乎也啞了,便只有文字信息。內(nèi)容也不似以前那般流水賬,短而有力,多是片場的感悟。鐘意連著看下來,發(fā)現(xiàn)沈西風已經(jīng)陷入這個角色中了,有些話幾乎就是站在林穆然的角度來寫的,有種看透生死的蒼涼。“河內(nèi)的風很熱,隨時讓人透不過氣,像爬不起的困境,窒息中帶著絕望。”“雷陣雨,可以休息半小時了。這邊蚊子太毒了,噴了一瓶的驅(qū)蚊水,還是被咬得滿腿包,絕不帶你來這些地方,受罪?!?/br>“晚上要去總統(tǒng)府,臨時去商場買了西裝,鏡子里的自己看著有點陌生,成哥說是曬黑的原因,可我覺得是想念讓我憔悴。”每當看到這樣沒頭沒尾又透著文青酸氣的字句時,鐘意就恨不得沖到他面前大吼:“你清醒一點!你只是個壓線提檔的大學生!拍完戲就要滾回來念書的!”可是轉(zhuǎn)念想想,大概這就是體驗派的表演吧?畢竟這種書,鐘意只看了個囫圇吞棗,沒能深入挖掘,所以找不到能開解沈西風的方法。又因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手生得很,如何站在戀人的立場讓男朋友開心,讓鐘意頗為頭疼。他深思熟慮,斟酌良久,回了兩個字:“抱抱?!?/br>沈西風第一次看到這兩個字,激動得一個電話打過來,纏著鐘意說了半小時情話,什么窒息啊絕望啊瞬間拋至腦后。鐘意一看這么有效,此后就多拿這兩個字回復他。不過次數(shù)多了,就有點自動回復般的敷衍,這樣一來,沈西風又不滿意了。奈何沈西風太忙,鬧個情緒也經(jīng)常被打斷,不是被導演叫走,就是信號丟失。鐘意覺得自己像在跟一臺老舊的電腦談戀愛似的,輸入指令后要等很久才得到回復,久到自己都忘了為什么要輸指令。鐘意嘆了口氣,站在燈影婆娑的路邊,思考著如何回沈西風發(fā)來的這條信息。此時正是晚飯后的散步時間,校園里一片喧鬧。遠處的籃球場上飄來口哨聲跟加油聲,鐘意的前后有結(jié)伴去上自習的同學,討論的是當天的實事新聞,同騎一輛單車的小情侶嘻嘻哈哈地穿過人群,路燈下笑顏如花。鐘意立在這片煙火氣中,彎了唇角。其實他跟沈西風兩人并不算很熟識,對彼此的喜好也了解不多。而且,鐘意本就話少,少了沈西風沒完沒了的撩撥,他能安靜得好像不存在一般。但,他也是想他的。尤其在沉寂如水的夜里,鐘意躺在自己的臥室里,老舊的房間有著常年無人居住的霉氣,他聽著空調(diào)壓縮機嗡嗡的響聲,只有抱著沈西風留下的那套睡衣,才能安穩(wěn)入睡。來到北京后,周圍的人多了起來,6人間的寢室一到晚上就熱鬧非凡。校園里,街道上,似乎哪哪兒都是人。可惜,沒有一個是鐘意心上的人。鐘意抬手,給沈西風回了條信息——“已在北京,等你?!?/br>*景家的面子的確夠大,第二天上完專業(yè)課,鐘意就被叫去了副院長室。袁少華翻著鐘意的檔案,和顏悅色地問了他些問題,拐彎抹角地了解了他跟景明初的關系。末了,袁少華笑呵呵地問:“你知道我們學校的‘一帶一路經(jīng)濟研究院’吧?那邊說要個人,也就是些整理資料歸歸檔的雜事兒,一般這種事我們都找研究生,不過我看你也夠機靈的,才開學功課也沒那么重,愿不愿去試試?”經(jīng)濟研究院都是大佬出沒的地方,這樣的機會,實屬難得。鐘意考慮了幾秒,微笑著答應了。袁少華似乎挺滿意,看著鐘意突然想到了什么:“唉,你就是之前跟那個什么鈺一起上電視唱過歌的吧?嗓子不錯,四號的迎新晚會,你準備唱什么?一定要給我們經(jīng)院爭光??!”副院長發(fā)話了,鐘意還能說什么,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唄。輔導員吳老師知道了,自然很是高興,從隔壁金融系找了個鋼琴十級的女生來給鐘意當伴奏。那女生叫趙小萌,估計認識鐘意,當著老師的面沒說什么,等老師走了,一雙圓眼賊溜溜地圍著鐘意轉(zhuǎn)。“有事?”自入學以來,這樣打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