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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情況下,這么做是唯一的解決之道?!苯獖u己依舊堅持己見。 兩人爭論之際,城下的兵士成百上千的倒下。 “公主做主便是,全憑公主吩咐?!膘帻堫佒缓貌辉俣嘌浴?/br> 雖然他心底對這件事多有微詞,但是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說那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再做爭辯也無濟于事。 “放信號罷!”姜妘己頓了頓下定決心道。 “好。”爨龍顏招手,一兵士抬了一個鐵盒子走過來。 爨龍顏打開,取出盒子里狼糞,點燃,一時間城墻上濃煙漫布,彷如著了大火。 這是姜妘己事前與旻天約定好的信號,是旻天帶人援助的信號。 這個信號決定大滇的生死,也間接決定姜妘己的是非功過。 她心底知道很清楚的知道,這狼煙的意義,但她不會畏懼。 她連死都不怕,還怕背負罵名? ☆、452 送你一程 一個時辰后,旻天親自帶著句町的兩萬余兵士威風(fēng)凜凜而來。 旻天的人迅速將莊氏一族的援兵包圍成一圈,并且不留余力的砍殺,馬嘶人喊,不絕于耳。 姜妘己與爨龍顏看著這一切。 這場慘絕人寰的戰(zhàn)爭,或者說這場屠殺,這場政變無一人幸免。 旻天一身戎裝,威武霸氣,長劍如虹,不過須臾,已經(jīng)殺光了他周圍的數(shù)十人,漸漸逼近中間幾個莊氏領(lǐng)兵之人。 姜妘己在城墻俯視著下面的旻天,只見他越戰(zhàn)越勇,由數(shù)百個兵丁護著殺過去,所過之處,人人自危,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旻天抬眼望了城墻的將姜妘己一眼,發(fā)出一聲震天喊聲,奮勇之前,離他最近的莊鴻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揮手斬落莊鴻文的人頭。 莊鴻文帶領(lǐng)的隊伍立即就驚了,慌忙逃竄,不過他們根本無處可逃,若豆帶領(lǐng)數(shù)千人守住幾個出口,見人逃過去立即殺無赦。 莊泓清看到莊鴻文的頭被旻天砍落在地,發(fā)出一聲悲憤的嘶吼,痛不欲生。而后打馬提刀向旻天沖過去。 旻天與他過了十多個回合,就一刀刺穿了他的胸膛。 莊泓博眼見自己的兩個兄弟慘死,已是紅了眼,揮舞著長槍刺向旻天,旻天與他幾個周旋較量之后,揮劍將他打落馬背,而后,揮鞭打馬從他身踏過去 他一聲大喊,口吐血水,已是心肝俱裂,死不瞑目。 莊氏的領(lǐng)頭人只剩莊泓赦一人孤軍奮戰(zhàn),他現(xiàn)在已是身心疲累,旻天卻不再前進,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做垂死掙扎。 因姜妘己此前要求要活捉莊泓赦,所以他不再前,由他拼盡最后的力氣。 城下的數(shù)萬人已經(jīng)亂作一團,造反之人全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人人驚恐不安,拼死一搏。 又過了一個時辰,城墻下站立的人只剩爨龍顏的人和旻天的人,莊氏一族的人全都死絕殆盡。 只不過在廝殺的混亂中,竟讓莊泓赦逃了。 而姜妘己親自帶了一隊人去捉,她誓要將他捉回來。 爨龍顏留下收拾殘局,掩埋死尸。 姜妘己是在東門與莊泓赦相遇的,他竟然已經(jīng)混進宮來,姜妘己只是瞧到他的背影,便看出是他。 她悄無聲息的派人將他包圍起來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莊相真是害我好找?!?/br> 莊泓赦轉(zhuǎn)身抬眼哼道:“我就沒打算要逃,我只想看看殊晏那孩子一眼,若你應(yīng)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你瞧殊晏弟弟作甚么?莫不是莊相真的以為那殊晏真是莊少卿的骨rou罷?”姜妘己冷笑幾聲道。 “難道不是?求求你讓我看他一眼,我也死得瞑目?!鼻f泓赦跪下哀求道。 “死得瞑目?莊相你還真以為你能有好下場?我那殊晏弟弟還小,你這樣子會嚇壞他的,若你想知道他是不是莊少卿與孟琳的孩子,不若我送你一程,讓你下地獄去問問他們兩個,究竟是不是莊氏的骨血可好?”姜妘己訕笑道。 她好不容易想出這么一個法子,讓莊泓赦信以為真,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讓他見姜殊晏,何況姜殊晏本就不是莊少卿的兒子。 她心底嘆了一口氣,這人啊,越是想要什么,就越希望它變成真的。 莊泓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兒子都死絕了,所以他把希望放在姜殊晏的身,幻想姜殊晏是他的孫子,他莊氏后繼有人。 就在兩人對話間,若豆親自押送莊少昕走過來,莊泓赦抬頭怒喊道:“少昕,姜若豆,你放開他!求求你放了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對你們再無威脅,求你們放他一條生路,要殺要刮沖我來,放了我兒子,讓他走吧。這一切都因我而起,與他無關(guān),你們要殺殺我,我死一萬次也愿意?!?/br> 他的聲音幾近顫抖,莊少昕的雙手雙腳已經(jīng)被跳斷,現(xiàn)在掛在若豆的馬后,在地拖行著,僅剩半口氣,幾近斷氣。 剛才混亂時,莊泓赦命一隊人務(wù)必要保住莊少昕的性命出城,可惜被若豆攔截回來,折磨一番,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死不活。 若豆輕笑一聲道:“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莊少昕殺了我jiejie,大滇的公主,可是誅九族的罪,我為什么要放了他,你已經(jīng)沒有與我談判的資格,還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所謂!” 說罷,他一個眼神示意,隨在莊少昕身旁的人,揮舞起長鞭左右開打,一鞭一鞭下去,莊少昕皮開rou綻,已經(jīng)咽氣。 而若豆并沒有讓人住手的意思。 姜妘己始終冷眼旁觀。 莊泓赦拼死爬過去,護在莊少昕的身,痛喊道:“兒啊,父親決不能讓你受此鞭尸大辱,為父隨你一道去黃泉,你也不會孤單了。” 姜妘己見此情景,擺手道:“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三十年前,你莊氏一族謊稱平亂殺盡我皇室血脈數(shù)千人,實際不過是你們想篡權(quán)奪位布下的陷阱,一面造反,一面平亂,指使萬人殺光我皇室一族,今日我不過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殺光你莊氏一族,很公平。至于你想死,我偏不如你所愿?!?/br> 莊泓赦雙目圓睜,不可思議道:“你怎么會知道?這不可能,當(dāng)年知曉這件事的人都死光了,你不可能知道的!” 姜妘己冷笑兩聲高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我籌算這一日,等了三年,為了引出你莊氏隱藏在軍中的內(nèi)應(yīng),我才想出這么一個一石二鳥的法子永絕后患,還之彼身。現(xiàn)在是該清算的時候了!將他們帶來!” 她又是一聲大喊,瞬時,四門同開,莊氏的老老少少數(shù)百人都捆著繩索由兵士羈押依次走過來。 莊泓赦睜眼一瞧,這些人都是前兩日先行北去投奔莊少陽的人,現(xiàn)在竟都出現(xiàn)在宮里,這一切讓他有些難以置信,姜妘己究竟是如何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