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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換言之,他是在玩火**,因?yàn)樗麄冎皇嵌ㄏ禄榧s,還未正式冊封,一切都還做不得數(shù)。 萬一再有變故,那這城池和那數(shù)千車珠寶、銀錢不是打水漂? 既然有難聽的話,自然也有好聽的話,姜妘己成了除四國君王以外擁有城池的公主,加上句町君上送與她的上千車架的寶物,銀錢,她已經(jīng)富可敵國。 她成了天下女人羨慕嫉妒恨的頭號女人。 這還算好聽的,更難聽的自然是說姜妘己會一些狐媚手段,勾了旻天的魂魄,現(xiàn)在的旻天不過是她的傀儡,她的目的是要將句町國占為己有。 還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說她就是個狐貍妖精,專門勾搭君王,前后與南越的趙夜白有染,更與夜郎國君成婚,成了廢后,在與句町君上訂婚,真真是一個勾魂噬魄的妖女,否則一個女子怎么可能前后與三個男人有染,只怕早就自盡了。 只有她面不改色臉不紅的又成了香餑餑,引得天下間的君王為她發(fā)瘋。 這恰好說明,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公主,而是一個不要臉面,不要貞潔的賤女人,是天下女人不齒的唾棄。 更多女人憤憤不平,她一個被罷黜的廢后憑什么? 她一個破了身的女人究竟憑什么? 人人都當(dāng)姜妘己與竹子柳已經(jīng)入了洞房,更有傳言說她是個石女,所以夜郎王才惱羞成怒,一氣之下休了她。 姜妘己對于那些流言蜚語從未回應(yīng),也不解釋,她知道人言可畏,解釋沒用,也不想解釋。 她的人生沒必要向別人交代,自己掌控好就是,別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春秋殿。 姜妘己淡笑著侍奉姜白鳳用膳,言語輕柔,眉目清明,半分自傲也沒有。 姜白鳳瞟了她一眼,笑道:“現(xiàn)在你可成了天下最紅的公主了,難道你還這般淡定自如。換做別人,只怕早就不知飄到哪里去了?!?/br> 春穗在一旁笑,插了一句:“那是公主與眾不同?!?/br> 香蘭掃了春穗一眼,春穗忙閉嘴,姜白鳳不以為意道:“說得極是,妘己是越發(fā)穩(wěn)重了,現(xiàn)在你可是有起勢的本錢,富可敵國,還這般淡然,也算的少世間少有?!?/br> 姜妘己笑道:“太后要是覺得好,不如妘己將那些城池送于您,讓你樂呵樂呵,那些城池又不能吃,又不能賣的,要來何用,不過是句町君上想給自己臉上貼金,顯得他雍容大度,出手闊綽罷了。” 姜白鳳斂笑道:“唉這件事你竟未與哀家商量,擅自回了你父王的話,哀家心里頭不好受。你知道哀家向來不喜歡句町,可你偏偏選了他。實(shí)際上,哀家覺得趙夜白對你也是動了真心的?!?/br> 姜妘己亦斂笑道:“請?zhí)筘?zé)罰,父王的意思是讓妘己選句町,太后知道妘己素來不喜南越王,要是真嫁過去,心底實(shí)在不舒坦。再說南越王對我是否真心,太后難道不知?妘己以為他是不會做到旻天如此地步的。在他心底江山重于一切,怎可能肯舍棄一分城池給妘己做聘禮,在這一點(diǎn)上,妘己覺得選旻天沒錯,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太后知道的,妘己一直對旻天有意,雖然失憶的時候忘了他,現(xiàn)在想來那份情誼還在,妘己不想與他錯過。還請?zhí)蟪扇?!”說完跪地叩頭。 姜白鳳親自扶起她道:“是哀家私心太重,哀家自然是為你考慮,以你的幸福為重,此前哀家錯信竹子柳,讓你蒙羞受辱,所以這次哀家不再多言,這也是天意。不管哀家怎么改變,怎么阻止,你還是與他走到了一起。天命難違?!?/br> ☆、439 互相利用 姜妘己紅著眼眶道:“多謝太后成全,妘己以后不能永遠(yuǎn)留在您身旁侍奉,是妘己不孝?!?/br> 姜白鳳亦難得的紅了眼眶,勉強(qiáng)笑道:“傻丫頭,這女子哪能由著自己永不嫁人,哀家只是不舍得你。不管是哪里的后宮都是極其功于心計(jì)的,哀家只是不想看你那么辛苦的生活。說真的,哀家私心希望你嫁一個平凡百姓,平平淡淡,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不要陷于這些權(quán)利爭斗,枉費(fèi)生命。” 這些話在香蘭和春穗聽來是姜白鳳掏心窩子的話,對于姜妘己而言卻不是,她已經(jīng)信了竹子柳說的話,知道姜白鳳對她全然只是利用,甚至用她換了竹子柳的效忠?guī)头?,她心底對姜白鳳說的話全然不信,只當(dāng)她在演戲。 她現(xiàn)在不信,但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相反,她淚光盈盈感動道:“妘己知道太后待妘己親厚,可是我生在皇家,注定一輩子不能掙脫這身份的束縛。只要妘己在,太后但凡有什么吩咐,妘己都可以竭心盡力替太后完成,也算是不辜負(fù)太后的看重和眷顧。” 姜白鳳似乎在她眼眸中看到一絲涼意,心知她定是信了竹子柳的話。隨后擺手道:“你們都下去罷,哀家與公主要說些體己話?!?/br> 宮女退去,姜白鳳嚴(yán)肅道:“你的婚約過后,婚期也快了,對付莊氏的事壓要加快,爭取在你出嫁之前。否則你一走,哀家身體又弱,只怕難以支撐,你現(xiàn)在可有什么想法?” 姜妘己明眸皓齒,輕啟紅唇:“太后這是謙虛了,妘己不過是聽太后的吩咐行事,不敢唐突太后計(jì)劃,眼下沒什么想法。” 她已經(jīng)不再是原先那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姜妘己,懂得說話說三分,這也是為了日后保全自己。 做事要給自己留條退路,這是她現(xiàn)在的想法。 她不想為了太后賣命,真的搭上自己的性命。 姜白鳳聽到說的謹(jǐn)慎,知道姜妘己這是在疏遠(yuǎn)她,笑道:“怎么從夜郎回來之后,說話變得如此謹(jǐn)慎,有什么法子在哀家跟前只管說,用不著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你知道哀家一向喜歡爽快人?!?/br> 姜妘己聽她這么一說,當(dāng)然明白姜白鳳有些不悅,只好隨之笑道:“妘己在夜郎國受了傷,一想到竹子柳竟然是個表里不一的人,心底難免有些感觸,連說話也要考慮許久,哪知招惹太后厭煩,是妘己的錯。莊氏的事,我手中倒是握有莊少昕的一個把柄,太后如果放心,讓妘己先試試,從他身上下手也許可以揭開一層皮?!?/br> 此時已經(jīng)是夜深,姜白鳳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淡聲道:“莊少昕有什么把握在你手上?能否說給哀家聽聽?!?/br> 姜妘己笑道:“都是些不入耳的混賬事,太后不聽也罷,我聽說他這幾日病了,正是下手的好時機(jī),太后交給我去做,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到時候太后自然就知道了?!?/br> 她賣了一回關(guān)子,或者說,她不想姜白鳳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免得姜白鳳耍什么花招,讓她敗露。 現(xiàn)在她們表面上還是親熱的祖孫倆,但姜妘己的心底已經(jīng)對姜白鳳十分芥蒂,根本再相信她,只是,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才借姜白鳳的勢力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