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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你說竹墨苒?”趙娉婷驚奇道。 “是,竹墨苒其實是百里姬,曾經(jīng)與趙夜白有過一段情,不知為何,竹子柳會將她送到大滇王宮,他們并不是兄妹,是情人?!?/br> “什么?他們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那姜妘己也知道?” “恐怕不知,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而且竹子柳與前夜郎王竹子殤并不是親兄弟,而是堂兄弟,聽說竹子殤只有一個女兒,后來不知所蹤。他十分疼愛那個女兒,找了許多年未果,所以只能把竹子柳接進宮,謊稱是他的親兄弟撫養(yǎng),病故之后傳位給他?!?/br> “哦,原來還有這種事!這也算是夜郎國的宮中秘聞,哥哥是如何得知”趙娉婷懷疑的望著趙夜白。 “我曾經(jīng)與竹子柳做過幾筆交易,相處過些時日,表面上我與他要好,但也是做給別人看的,實際上他對我極不信任,這些事我也是買通他身旁的人知道的。” “看來每個王宮都有秘聞啊。但是竹子柳對姜妘己倒是很不錯,不僅言聽計從,聽爨龍顏說竹子柳將兵符和玉璽都交給姜妘己了,可見他對姜妘己有多重視,一國之君能如此對一個女人,這世上只怕也只有他一個?!壁w娉婷感慨道。 “你說竹子柳將夜郎國的兵符和玉璽交給姜妘己是什么意思?”趙夜白突然感到不安,十分不妙,竹子柳絕不是一個意氣用事之人,更不可能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女人,除非有什么大事將要發(fā)生,而他也許料到了什么! 竹子柳一向未卜先知,預(yù)見過許多事,竹子柳的本事趙夜白是知道的。 “字面意思,不是保管,而是將夜郎國交給姜妘己,這得是多大的信任?”趙娉婷咂舌道。 “這一定會有大事發(fā)生!會是什么事呢?”趙夜白自言自語的問道。 “娉婷你什么時候啟程回去?”趙夜白忽然轉(zhuǎn)身問道。 “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趙娉婷氣道。 “不是,你速速回大滇,把姜妘己與竹子柳的一舉一動告訴我!我總覺得他們不是爭王位那么簡單!姜妘己與竹子柳成婚肯定也不是兩廂情愿,他們一定有所計劃!”趙夜白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若是真如他所想,那么這天下只怕要亂了! 他怎能不急! “哥哥,我可不可以留三日?”趙娉婷可憐兮兮問道。 其實論關(guān)系,爨龍顏對趙娉婷再好,終究抵不上趙夜白,他們兄妹自幼相依為命,早就形成了默契,血濃于水,趙娉婷自然是傾向于趙夜白。 爨龍顏始終比不上趙夜白在她心底的地位。 “你明日就回去,希望能趕上她的婚禮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一定會在婚禮上有所動作!”趙夜白心底不安的感覺漸漸明朗,變成懼怕。 他知道姜妘己的心計,何況現(xiàn)在她與姜白鳳,竹子柳,柯九思,嘗羌聯(lián)手,他們這些人一定會做出一件驚天動的大事來! “哥哥” “聽話,你不想看到南越亡國罷?“ “有這么嚴(yán)重嗎?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 “她比洪水猛獸還可怕!”趙夜白目光深邃的看著南面方位,那里正是大滇所在。 ☆、430 送親遇阻 今日是夜郎王的迎親隊伍啟程之日。大滇至朝堂,下至街市,無不歡樂喜慶。 嘗羌果然兌現(xiàn)了承諾,婚禮的排場堪稱史最奢華,送親的隊伍是精挑細(xì)選了多日的千余人,可謂是費盡心思。 姜白鳳瞧著一身喜服,打扮美艷的姜妘己,竟落下淚來,姜妘己勉強笑道:“太后可是舍不得妘己出嫁,太后要是這般眷念妘己,妘己就不嫁了,留下來陪伴太后?!?/br> 太后一聽姜妘己這般玩笑,噗嗤笑道:“別,你還是嫁人罷,本宮何須你陪,這宮里的人還少么?來,哀家好好瞧瞧?!?/br> 姜妘己提著大紅色的喜服轉(zhuǎn)了一圈,好讓姜白鳳看得清楚些。 姜棗婼與姜若豆都紅著眼眶,心底不舍,但也明白姜妘己能嫁給夜郎王也算得是完美的結(jié)合,只得祝福。 千秋殿一派喜慶,到處張燈結(jié)彩,好不熱鬧,殿內(nèi)殿外都堆滿了姜妘己的嫁妝。 這些嫁妝多是嘗羌與太后準(zhǔn)備的,有些是姜妘己原來攢下來的,如今大婚是要帶走的。 一來是顯顯威風(fēng),讓天下人看看她大婚的嫁妝多如牛毛,其次是姜白鳳授意,甚至姜妘己這一走把春秋殿的幾間庫房都搬空了,只是不為外人知曉罷了。 若豆前笑道:“jiejie,以后你成了我舅母,我該稱你jiejie還是舅母,或者夜郎王后?” 棗婼搶先道:“若豆不可胡說,今日開始妘己jiejie就是夜郎王后,以后我們當(dāng)著外人的面自然要稱夜郎王后,但在自家人面前自然成jiejie,太后棗婼可有說錯?” 姜白鳳近日身體不大好,姜妘己忙于婚事,無暇顧及,就讓姜棗婼去侍奉姜白鳳,姜棗婼盡心盡力,頗得太后的歡喜,想著姜妘己走后,這宮里與她親近的人越來越少。 姜白鳳有心培養(yǎng)姜棗婼,還有她看出柯九思對姜棗婼的心思,對她也比往前親近。所以姜棗婼才會接了這么一句。 若豆哦了一聲,姜白鳳笑道:“棗婼說的在理。” 幾人又說了一會話,到了定下的啟程時辰,姜妘己含淚親手蓋喜帕,由春穗,籠煙攙扶著了轎攆。 若豆隨后,他是嘗羌?xì)J定的送親大使,陪同姜妘己入夜郎國。而畫月也跟在若豆身后。 大滇的送親隊伍與夜郎國的迎親隊伍同時路,一路也都相安無事。 直到經(jīng)由句町國領(lǐng)土入夜郎國關(guān)隘時,突然冒出幾路人,事實可以說是劫匪。 領(lǐng)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帶頭盔的男子,這些人看去不似普通劫匪,因為他們整頓有素,井序有條,倒像是一只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 若豆見了這群人,足有幾千人,有些擔(dān)憂,莫不是來劫姜妘己的嫁妝?畢竟她嫁妝豐厚一事天下皆知。 姜妘己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車隊已經(jīng)停了下來,她作為夜郎王后沒有夜郎王掀起蓋頭,是不能自己揭開的,也不能離開轎攆,只得焦灼的在里面等著。 若豆打馬過去,對著轎攆小聲道:“jiejie,這些劫匪足有兩千余人,比我們多,像是來劫嫁妝的。夜郎國那邊的迎親隊不敢貿(mào)然動手,讓我來向jiejie討個準(zhǔn)?!?/br> 姜妘己的面容在紅色的喜帕下,有些怒意,這些人真是會挑時候,她冷冷開口:“殺無赦!” 若豆應(yīng)了,把姜妘己的話傳給送親隊領(lǐng)頭的爨龍顏,爨龍顏淡淡望了姜妘己的轎攆一眼,低聲道:“遵命?!?/br> 爨龍顏立即調(diào)整隊伍,把姜妘己和那些嫁妝都圍在中間。 一切布置妥當(dāng)之后,他大聲喊話:“阻公主路者殺無赦!絕不留活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