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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姜妘己一定會回心轉(zhuǎn)意,總之,他從跟在旻天身旁開始,一直看著他與姜妘己經(jīng)歷那么多,心底期望他們能在一起。 此時聽說姜妘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夜郎王,他也是十分焦急。 謝懷瀝對于旻天的幾個問題,一一答道:“她生病前曾經(jīng)去過句町找君上,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她回來后不久大病了一場,之后就忘記了很多人,很多事。具體什么病,太醫(yī)也瞧不出來,現(xiàn)在的病根是嗜睡。至于她答應(yīng)嫁夜郎王為后的事**不離十,只有她點頭,太后才會同意,王上才會應(yīng)允。否則在這大滇,無人能勉強她去做她不愿意的事?!?/br> ☆、424 目不識君 “謝公子,本君只有兩天時間,如果明日宣布她出嫁的旨意,可否今夜安排我與她見上一面?”旻天亟不可待道。 謝懷瀝心底掠過一絲欣喜,他阻止不了姜妘己出嫁,萬一旻天可以呢? 畢竟他與姜妘己曾經(jīng)那般癡纏過,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許他們一見面,就想起了從前的事來也未可知。本著他的私心,他不想姜妘己嫁給別人。 所以,無論多難,他一定要阻止姜妘己出嫁,讓旻天與姜妘己見一面。 謝懷瀝取出袖中的一個宮牌道:“這是南宮公主給我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用,憑此宮牌可以任何時候進宮見她。猶如皇旨,你拿去,你什么時候見她都可以,我只能幫君上這一回。” 旻天接過謝懷瀝手里的宮牌忙起身道謝出府。謝懷瀝命人備好車架,旻天即刻上路。 千秋殿。 此時天上密密麻麻的雪花,一團一團的飄下來,春穗命人又添了些炭火,姜妘己在看書,渾身打了個冷顫,頓覺冷意寒寒,開口道:“去準備湯浴。” 春穗笑道:“已經(jīng)備好了,現(xiàn)在洗正好,公主現(xiàn)在就洗?” “噯,好?!苯獖u己說著收起手里的閑書,攏了攏脖子里毛茸茸的圍脖。 春穗緊隨其后去伺候她沐浴。 旻天獨自一人拿著謝懷瀝交給他的宮牌果然一路暢通,由護衛(wèi)引著來到千秋殿。 旻天見宮殿正中寫著千秋殿三個大字,他的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似曾相識,好似以前來過這里。他突然想起來秦寒說過,他之前在大滇做人質(zhì)時,住在這千秋殿,與姜妘己一墻之隔。 千秋殿的宮女見旻天絕世而獨立地站在紛飛大雪里發(fā)愣問道:“來者何人?” 旻天這才回神并未答話,而是亮出手上的宮牌,那宮女改口道:“公子請進,奴婢這就去稟告公主?!?/br> 旻天一步步踏上千秋殿的石階,心底酸澀難耐,說不出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覺,似乎腦子里殘存的那些記憶在指引他,讓他不得不來到這里。 宮女引旻天到偏殿靜候,然后去稟告姜妘己。 彼時姜妘己恰好沐浴好更衣完,正由春穗替她梳著頭上的萬千青絲,她亦細細瞧著鏡中的自己,春穗笑道:“公主越長越美了,公主是這天下間的第一美人,難怪竹王那般喜歡公主,要娶公主做王后呢?!?/br> “就你話多。仔細我給你隨便找個人嫁出去?!?/br> 主仆二人正在說笑,翠兒進來稟道:“公主,有人拿著那宮牌求見。” “謝懷瀝?他可說來做什么?”姜妘己問道。 “不是,是一個面生的公子,但他手中的宮牌奴婢認得,是公主的沒錯?!贝鋬盒⌒囊硪泶鸬?。 “你先出去,我馬上出去。”姜妘己暗忖會是誰呢? 春穗心底也嘀咕,謝懷瀝究竟把這么重要的宮牌給誰了?手上加緊替姜妘己挽了一個簡單的飛天髻。 另一個宮女忙替姜妘己略施脂粉,描眉點唇,不過很是清淡的妝容,卻襯得沐浴過后的姜妘己更添姿色。 收拾穿戴一番,姜妘己才出去。 她漸漸走近,瞧見端坐著的旻天,哪里來的這般面容出眾的公子,為何她從未見過? 她心底忐忑,難不成這個絕世公子是謝懷瀝找來伺候她的?這也太荒謬了! 春穗瞧見淡笑著的旻天時,吃了一驚,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來做什么?難道是知道公主要出嫁,來報復(fù)公主? 她忙上前擋在姜妘己面前,生怕旻天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暗器。 姜妘己輕聲斥責道“春穗你這是做什么?” “公主他是他是” “你吞吞吐吐到底要說什么?你認識這位公子?還是有什么緣由?” “怪我,我應(yīng)該早點說的,我是句町君上旻天,公主可記得?”旻天起身一聲眸子落在姜妘己的雙瞳里,他想從姜妘己的眼中看看她是否真的忘了自己? 姜妘己十分疑惑道:“句町的君上?南宮不認得,南宮不曾見過君上,不知君上找南宮所為何事?” 春穗不敢開口,只一眨不眨的看著旻天,生怕他做出什么事傷害姜妘己。 姜妘己在句町的時候,她和姜妘己是隔離開的,但是姜妘己告訴了她,旻天殺了姜妘華,還差點對她用強,似變了一個人。她記得當時姜妘己的身上有些青紫的傷痕,旻天給她的印象也就大打折扣。 現(xiàn)在旻天找上門來,她當然十分忌憚,姜妘己失憶不記得,她可是記得清清清楚楚。 旻天不知從何說起,他一見到姜妘己這般容貌身姿,頓時與他腦子里那個女人的幻影對比,確定與姜妘己是同一個人無疑。 看來秦寒說的不錯,他與姜妘己確實有些淵源,而且必定有些誤會,聽姜妘己說不不記得他,他也并未失望。 他抿唇道:“我聽謝公子說公主失憶了,不記得很多事,不記得我也不奇怪,其實我也和公主一樣,不記得很多事,很多人,但是我腦海中隱有公主的容貌,所以才想見一見公主,確定一二。現(xiàn)在見了公主就知道,你就是我腦海中殘存的那個人影。” “南宮聽不懂君上的意思?君上是說曾經(jīng)認識南宮?君上也失憶了?忘記了南宮?那君上怎么知道我就是君上腦海中的人?”姜妘己試著理解總結(jié)道。 “是我手底下的人告訴我的,我想見一見你,只是聽說公主已經(jīng)許了夜郎王,可是真的”旻天面上略有急色問道。 “你怎么知道?父王還未下旨你是如何得知?你手上的宮牌是怎么得到的?”姜妘己突然戒備的看著旻天問道。 “是謝懷瀝給我的宮牌,也是他告訴我你要嫁與夜郎王為后,我底下的人告訴我,我曾經(jīng)與你相識,相戀,你我差點結(jié)為夫妻,你曾經(jīng)到句町找過我,不知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誤會,你又離開,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場,之后醒過來忘記了很多事。”旻天的眼睛始終落在姜妘己的臉上,不肯移開。 ☆、425 當面許諾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