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嶲越親自送謝懷曦的棺木去了皇家墓地,又親自鏟了些土蓋好棺木,安埋好才返回宮里。 夜里,姜妘己出現(xiàn)在姜嶲越的太zigong。 姜嶲越這幾日為了謝懷曦的喪事一直沒怎么睡,好不容易安葬好謝懷曦,他想著終于能好好睡一覺,沒想到姜妘己會深夜來訪。 姜妘己躬身一禮道:“恭賀太子除去眼中釘rou中刺,謝懷曦已死,謝君麟被下藥癱瘓,這謝氏的人再沒有人能左右太子。” “本太子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想出這么個法子讓謝懷曦人不知鬼不覺的病死,我怎能如愿呢?” “太子客氣,妘己不過是幫太子報了殺母之仇罷了!”姜妘己說這話時輕言輕語,因為她怕那羅氏的人聽見。 羅氏不知道姜妘己與姜嶲越的謀劃,更不知道謝懷曦不是病死,而是被毒死。 “是啊,她終于死了,我那可憐的生母也能原諒我這么多年認(rèn)賊做母,希望她能保佑我順利登大位?!?/br> “太子殿下自然能順利繼承大位,眼下還有礙眼之人,不得不除?!苯獖u己轉(zhuǎn)變話題道。 “你是說莊氏?還是爨龍顏?”姜嶲越的眸光凌厲了幾分問道。 他心底是不喜歡莊氏和爨龍顏的,他心底早就存了鏟除他們的心思,只是無奈找不到機(jī)會和法子,只得忍著。 “自然是莊氏一族,他們是太子登大位最大的阻礙者,爨龍顏是太子以后的依仗,他手握兵權(quán),太子該好好籠絡(luò)才是?!苯獖u己是知道姜嶲越不喜爨龍顏的,只是料想他不敢貿(mào)然對爨龍顏動手。 現(xiàn)在謝氏對姜妘己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也影響不到姜嶲越,是她喜聞樂見的。 她沒想到姜嶲越竟這般憎恨謝氏,親自折斷了他自己的翅膀和倚靠,這樣想來姜嶲越也是草包一個。 這件事柯九思的功勞最大,要不是他一直對姜嶲越洗腦,說謝氏如何不能留,姜嶲越也不會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同意除了他們。至少不會是現(xiàn)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他還未站穩(wěn)腳步的時候。 姜嶲越瞧著天色的月色道:“我現(xiàn)在身旁還真無可用之人,除了你和九思,也只能拉攏爨龍顏了,莊氏是不會與我一條心的。他們遲早會對我下手,最近可聽說莊兮顏的肚子有什么動靜?” “太子放心,莊兮顏的肚子是不可能會有什么動靜的,一來,她本就存心不想生,二來,我早已給她喝下不孕之藥,這輩子她是不可能生出什么來了?!?/br> “那就好,也省了我擔(dān)憂,還是meimei想得周到。” “這不過是順手之手,我來是為了謝懷瀝,太子可記得此人?!?/br> “記得,他是謝君碩庶出的兒子?!?/br> “此人可用。” ☆、402 各取所需 “什么他可是姓謝啊,他對我毫無怨言不成?”姜嶲越有些疑惑問道。 “他姓謝沒錯,不過他這庶子一向受謝君麟的打壓,空有一身本事,沒什么作為。對謝君麟沒什么情分,這一點我可以斷定。太子可記得早些時候謝君麟的獨子圍殺孟氏時,這謝懷瀝故意挑撥他那堂哥去送死。 他本就憎恨謝君麟,所以他姓不姓謝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他心中沒有謝氏,只有榮華富貴。最重要的一點是,謝懷瀝有的是錢,他那父親對他言聽計從,早就將自己手底下的生意交給他打理,若是得到他相助,以后需要用錢的地方自然好說話,他要權(quán)位,太子辦事需要錢打點,各取所需,何樂不為?” 姜妘己深夜來訪是為謝懷瀝討個一官半職,也是為了讓謝懷瀝保命護(hù)身,此時謝懷瀝被姜嶲越的人不知捉到什么地方,不知所蹤,她怕謝懷瀝挨不過今晚,這才深夜過來找姜嶲越。 而她又不能貿(mào)然開口替謝懷瀝求情,只能走迂回的戰(zhàn)術(shù),她剛才這一番說辭,姜嶲越儼然是心動了。 他細(xì)細(xì)思忖之后問道:“meimei確定這謝懷瀝不會替謝氏報仇?與我們一條心,他肯相助我們銀錢?” “當(dāng)然,我與他相識不是一日兩日,之前他就與我有過合作,我們一同斗垮孟氏,算計姜楠康,我對他這人的脾性還算了解,我敢替他擔(dān)保,他絕不會有別的心思。”姜妘己為了讓姜嶲越點頭,只好拍著胸口保證。 “好,那他就交由你聯(lián)系?!苯獛Q越立即做出決定。 畢竟白得一個錢袋子,他不傻,也不會放過。 “好。只是”姜妘己為難道。 “只是什么?有話不妨直說。”姜嶲越面一急問道。 “他被太子的人抓走了,不知所蹤,還得勞煩太子問問手底下的人,將他弄到哪里去了,可別弄出人命,那就糟了!”姜妘己神色慌張道。 “什么?你怎么不早說?”姜嶲越驚奇道。 要是他手下的人傷了謝懷瀝這錢袋子,讓他死了,拿不到他的錢,那不是虧大發(fā)了! “是meimei糊涂?!苯獖u己只好認(rèn)錯。 “來人?!苯獛Q越馬喚來宮監(jiān)。 然后,他命令宮監(jiān)傳他的命令讓手底下的人將謝懷瀝帶進(jìn)宮來見他。 姜妘己這才放下心來,本來謝懷瀝不會落在姜嶲越的人手中,哪知,謝懷瀝一日得罪了姜嶲越手底下的小人物,他就懷恨在心,直接帶人殺進(jìn)姜嶲越的府中,將他熏暈劫走。 這件事姜嶲越也尚不知道,姜妘己也是聽謝懷瀝身旁的人通風(fēng)報喜求救才知道,也算是誤打誤撞。 不過也不排除是謝懷瀝故意為之,因為謝懷瀝不傻,他精明著呢,不然他閑來無事去招惹姜嶲越的人干什么。 姜妘己先行回宮。次日一早,宮外傳信來,謝懷瀝已經(jīng)安然回府。信是謝懷瀝親筆,果然如姜妘己所料一般,他是怕忽然投靠姜嶲越,姜嶲越對他疑心太重,才會裝作莽撞的沖撞他的人,給姜嶲越留下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印象。 這樣一來,姜嶲越對他的戒備心不會那么重,做起事來方便一些,不過,在姜妘己看來,謝懷瀝這是多此一舉。 姜嶲越根本不會讓謝懷瀝知道絕密之事,不過是看他的錢罷了。當(dāng)然這些話,她不會告訴謝懷瀝,謝懷瀝之所以冒著被謝氏人指責(zé)唾罵的罪名倒戈姜妘己,也全是姜妘己授意。 本來謝懷瀝可以在暗處,可姜妘己偏偏讓他站在明處。她要的就是讓天下人看看,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謝懷瀝是她的人。 此后,謝懷瀝掛名在姜嶲越的太子殿下做事,有目共睹。 莊氏在謝君麟癱瘓后,一直沒什么動靜,關(guān)鍵是莊兮顏的肚子沒什么動靜,他們也不敢動,時機(jī)未到罷了。 姜妘己瞅準(zhǔn)時機(jī),將爨寶煦不知不覺的安排進(jìn)宮,嘗羌是默許的。 嘗羌知道莊氏的人在圖謀什么,讓他坐臥難安,只得與姜妘己、姜嶲越。爨龍顏凝成一條繩。 他也知道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