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9
是我的師傅,為什么我一點也想不起來?!?/br> “你大病了一場,高燒不退,興許傷到腦子,忘了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他是我們的人,以后會幫著你,只要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就是了?!苯坐P突然覺得失憶的姜妘己莫名多了幾分可愛。 姜妘己不好意思道:“哦,妘己知道。那太后休養(yǎng)著,妘己去用膳,真的好餓?!?/br> “快去吧?!苯坐P寵溺的瞧著她道。 姜妘己走遠,香蘭道:“太后,公主這是怎么了?連竹王都忘了,不知她還記得些什么?” “忘記也是好事,只要她沒忘了我,忘記誰都不重要?!苯坐P心底最想讓姜妘己忘記的是姓旻的,只是現(xiàn)在她剛好,不便刺激她。 “那莊氏的事,太后可要再告訴公主一次,不知她還記不記得?!?/br> “不急,她也算病了一場,休養(yǎng)些時候再說也不遲。”姜白鳳擺手道。 她見到姜妘己身體好了,還這么活潑,心底是高興的,自己的病也好了大半,讓香蘭服侍她起床。 姜妘己用完膳,見姜白鳳已經(jīng)換好衣服,精心打扮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立即前道:“太后怎么起來了,該好好歇著才是,養(yǎng)好身體要緊,報仇之事交給妘己就好?!?/br> 姜白鳳與香蘭對望一眼,報仇的事她沒望。 “妘己,哀家問你,你還記得些什么人?” “很多啊,太后,香蘭,若豆,棗婼,父王,母芷斕,春穗,籠煙,畫月,莊兮顏,姜依彤,宮里的人我都記得,就是剛才那個男人我忘了?!苯獖u己側(cè)頭思考。 “那就是你都記得宮里的人,只是忘了宮外的人,近來發(fā)生的事還記得么?”姜白鳳又問道。 “記得,太后給我和棗婼請了一個琴師叫柯九思。太后還告訴妘己,妘己的母親是您的親生女兒,莊氏是我們的仇人,太后要妘己復(fù)仇。”姜妘己說得一字不差。 “好,看來你忘掉的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這也不打緊,只要你記得哀家是你的嫡祖母,你是姜氏唯一的血脈。讓姜氏滅族的人姓莊,他們?nèi)昵鞍l(fā)動政變,又假意平亂,后來一直逼迫哀家,把持朝政,妄圖顛覆大滇基業(yè),讓大滇改名換姓。接下來我們要將他們一舉鏟除,一個不留。”姜白鳳咬牙道。 “太后吩咐就是,妘己聽太后的?!苯獖u己連連點頭。 不知為什么,姜白鳳有一種錯覺,醒過來的姜妘己好像失去了一些知覺,比如一個人該有的感情,她的眼神很空洞,沒了往日的神采,更像一個木偶。 “陪哀家出去走走,今日天氣不錯,你睡了幾日,應(yīng)該活動活動身子。”姜白鳳說著話,拉起姜妘己的手。 “好,妘己陪太后走走?!苯獖u己亦緊緊抓緊姜白鳳的手。 只是,她的頭已然昏沉,她使勁搖晃兩下問道:“太后,我們的仇人包括父王么?” 她這一問,讓姜白鳳愣了,她怎么會這么問。 “這你想說什么?”姜白鳳停下腳步問道。 “太后說過,妘己的母親是被強迫的,母親難產(chǎn)而死,他是最直接的兇手,我們理應(yīng)報復(fù)!”姜妘己的手又握緊了些。 ☆、392 貪吃貪睡 她這話說的不錯,可是嘗羌是她的生父,嘗羌雖然不是姜白鳳的兒子,但是也撫養(yǎng)了他多年,愛恨皆有,早就分不清愛恨的比重。 “他是你的生父?!苯坐P提醒道。 “可是他不姓姜,他是外人,這江山不該是他的?!苯獖u己頭疼欲裂,強忍道, 姜白鳳看出她不舒服,忙伸手去碰她的頭,這一碰又嚇了一跳,原來她的身體還是guntang的,難不成她現(xiàn)在說的都是胡話。 姜妘己突然站立不穩(wěn),側(cè)身一倒,眾人猝不及防,姜妘己竟然頭著地 姜白鳳嚇得魂飛魄散忙命人扶姜妘己回殿休息,讓人去叫竹子柳。 竹子柳也被嚇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出了差錯。 他趕到時,忙替姜妘己檢查可有摔倒什么地方,有沒有傷口,幸好,她身沒有什么傷口,只是她為何會突然昏倒? 難不成是魯侑的術(shù)法失敗了? 等她醒來,會不會又想起了之前的事? 竹子柳替她號脈,卜卦,皆看不出她有什么問題,除了身體guntang這一點,別的一切正常,她這樣子不像昏迷,倒像是睡著了。 呼吸也平穩(wěn)均勻,竹子柳只得守在她身旁,這次姜白鳳死活也不肯離開,要等著姜妘己醒過來。 過了三個多時辰,姜妘己自己醒過來了,見竹子柳和姜白鳳圍著她,她揉揉眼睛道:“太后,師傅,我又睡著了?不知怎么了,總是睡不醒。” 竹子柳想,她這是記得自己了?忙問道:“你可記得以前的事?我教你醫(yī)術(shù)的事?” “記得啊,師傅醫(yī)術(shù)了得,妘己佩服不已?!苯獖u己恭維道。 竹子柳不淡定了,莫非她摔了一跤,就想起了那些往事? 難不成要她想起以前的事,必須摔倒?還是她睡了一覺就記得了? 真是讓人崩潰! 姜白鳳見她醒過來,老淚縱橫道:“妘己,你可算醒了,嚇死哀家了!” “太后,妘己沒事,妘己只是犯困,睡了一覺。”姜妘己掙扎著要起身。 竹子柳忙按住她的手道:“你還是躺著罷,等我找到你失憶的原因,還有恢復(fù)記憶的法子,省得你動不動就睡過去,害我們擔心?!?/br> 姜妘己只好無奈的躺好,腦子里空白一片,她到底是怎么了? 但聽竹子柳的話總是不會錯的。 姜妘己這一養(yǎng),就養(yǎng)了一個多月,只是除了竹子柳,她再也沒有想起別人。 在床躺了多日,今日她頓覺頭沒有往日那般沉重,就下了床,由春穗攙扶著在她的殿內(nèi)走走,看看花草蟲魚,心情也大好。 只是,她腦子里時常會想起姜白鳳對她說的那些話,復(fù)仇才是最重要的事。 竹子柳在宮里留了幾日,確保姜妘己不會再失憶,身體基本穩(wěn)定下來,也就出了宮,著手準備姜白鳳說的事。 雖然姜妘己還是會莫名睡著,但眾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至于脾氣性格倒是基本恢復(fù)了,眼神也有了光澤,不像開始的時候像個木頭一樣。 好在她還是很聰明,休息的這幾日,她已經(jīng)想好了如何對付莊氏! 這時,她已經(jīng)搬回千秋殿,棗婼命人準備好膳食,出來花園尋姜妘己。 姜妘己一見她那著急的模樣就取笑道:“在這呢,瞧你那著急的樣子,是怕我又睡在地么?” “可不是你這病不知什么時候斷根,你要是摔傷了可如何是好?”棗婼撇嘴道,其實心底是擔憂慣了。 她瞧過姜妘己好幾次還說著話,就睡著了,也不分場合,那樣子著實嚇人。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