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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聽說孟氏族人已經(jīng)滅族,只剩下一個孟帆流放北海,公主真是好手段!”柯九思小口的吃著碗里的素粥道。 “看來太子殿下的本事真大,連孟氏滅族都知曉得那么清楚,你我又都這般巧合的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說你我之間真有那么深厚的緣分不成?”她說這話的意思很明白。 直說柯九思在太過注意她的行蹤,她很不開心。 “的確是巧,不過昨晚擄公主的歹人卻不是我所為,還望公主勿要多想才是?!笨戮潘济忉尩?。 姜妘己有這種想法也是柯九思的出現(xiàn)造成的,本來她想著是旻浩所為,可是柯九思一出現(xiàn),她就有些疑惑。 “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太子莫怪。那公子此番來此又是為何,難道說公子真是菩薩心腸,心懷這里的可憐女子?特意來看看她們?不知太子可有帶了什么寶物,好讓妘己見識一番才是。”姜妘己心底對他說得話半信半疑,想著他利用這群女人為他做事,也算不得什么善人,就不冷不熱的說了幾句。 柯九思聽她這么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立即擺了筷子,正經(jīng)的注視姜妘己道:“我是來見你,你我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在南越趙容華的大婚宴席上,你還記得么?” “記得,然后呢?太子殿下從此對我念念不忘,此番前來是想讓我嫁于你,做你的太子妃么?”姜妘己這話時開玩笑說的。 她還沒有如此天真,不過是猜測柯九思的后半截話,她不了解柯九思,但是憑著她前面這一句有過一面之緣,她只是稍微延伸了一下他的意思。 “哈哈,公主真是有趣,若是你敢嫁,我就敢娶。”柯九思大笑道。 他這一笑牽動身上的傷也疼起來,他強忍著蹙眉忍耐,不想他這個微表情被姜妘己準確的捕捉到。 她起身走近他道:“你身上有傷?我瞧瞧?!?/br> 她如此說,是出于一個醫(yī)者的關(guān)心和本能。 但在柯九思聽來就是一言難盡,他笑得更大聲道:“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動不動就要瞧一個男人的身子,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br> “你!我學(xué)過醫(yī)理,醫(yī)治個傷病不算什么事,我可沒有想那些齷齪事,況且我對你可沒什么興趣?!?/br> 她聽到柯九思的取笑,心想他傷的必定不算太重,總不能讓他覺得是她主動趕鴨子上架,上趕著要看他身子吧。 “是我唐突了。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笨戮潘甲杂X或許這么說,姜妘己的臉面掛不住,確實有點不像話,忙歉意小聲解釋。 “哦?!苯獖u己悶悶回了一聲,就低頭吃著碗里的膳食。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各自吃著自己碗里的東西,姜妘己先吃完,起身道:“太子殿下慢用,我先走了?!?/br> “別,我有話要與你說?!笨戮潘济Ψ畔峦氲?。 “什么話?”姜妘己已經(jīng)站起來,俯視柯九思。 “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剛剛你說的話?!笨戮潘夹Φ?。 “我說了那么多,你指哪句?”姜妘己問道。 “你剛才說我對你念念不忘,想要娶你為妃一事?!笨戮潘贾苯诱f了出來。 他這一說,嚇得姜妘己大驚失色,因為柯九思眼神真摯,面容嚴肅,很是認真。 “我不可!千萬別考慮!”姜妘己慌忙的尷尬道。 ☆、348 所為何事 柯九思忽然再次大笑起來道:“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不枉我來一趟?!?/br> 他這一笑,姜妘己也笑了,不過她是愁眉苦臉的笑。 劉祈月與那群女子在隔壁用早膳,一直悄無聲息的聽著這邊的動靜,聽到柯九思的笑聲,其中一個長相妖嬈的女子道:“公子這是頭一回笑罷,看來公子對那女子有意思?!?/br> 又有人道:“對她沒有意思,能大半夜追上山來?只怕他們早就私相授受,暗度陳倉了?!?/br> 她身旁的一個恬靜的女子笑罵道“你啊,沒什么學(xué)識,還非得說成語,他們這是叫情投意合,私定終身?!?/br> 她這話一出,引得一群人哄笑起來。 “對對對,正是這個意思?!蹦莻€亂說成語的女子忙笑道。 “也不知這女子是什么來歷,公子怎么會瞧上她?”另一個女子則是關(guān)心姜妘己的身世背景。 “就你們話多,公子的事他自會定奪,何須你們cao心?”劉祈月笑道。 這一群女人整天在一起,竟說些男女之間的風(fēng)月之事,別的她們也不懂,竟愛聽書生與妓女的故事,還喜歡書生和女鬼的怪談。 現(xiàn)在隔壁有那么大一個八卦,她們怎么可能會放過,她們各自說著各的猜測,將劉祈月的話完全淹沒。 姜妘己聽到柯九思又笑起來,有些羞惱,他這是在逗她,取笑她呢。 他年紀不大,沒想到戲弄人倒是學(xué)的爐火純青,她甘拜下風(fēng)。 她抿嘴一笑道:“說說吧,你找我究竟何事?”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想結(jié)交一下南宮公主,所以我日夜兼程趕過來,只是想見你一面你信么?”柯九思收斂些笑容淡笑道。 “不信。太子你日理萬機,怎么會有這個閑情逸致來見我一面,只為了取笑我?guī)拙??!?/br> “其實我只是聽趙夜白經(jīng)常提起你,想來見識一下你的厲害,我們?nèi)羰浅闪酥汉糜眩?,共謀大事也不是不可?!笨戮潘颊?jīng)道。 “哦,你認識趙夜白?他經(jīng)常提起我?他說我什么?蛇蝎心腸,還是無情無義?”姜妘己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認識,他在哀牢國時,是我給他安排的藏匿地點,不過,他已回南越,竹子柳也不知發(fā)什么瘋,本來誓死要殺了他,現(xiàn)在又說放過他。他對我說你運籌帷幄十分厲害,是這天下間最聰明的女子。”柯九思撿著重要的話告訴姜妘己。 “他回南越了?不怕趙容華殺了他么?”姜妘己有些擔(dān)憂道。 “你與他已經(jīng)解除婚約,還關(guān)心他做什么,再說他這么心機深沉,手段毒辣之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只怕死的是趙容華還差不多。趙夜白這人面上風(fēng)流不羈,其實手段最是陰毒,趙容華不是他的對手,他這一回去,自然是有萬全之策的,他私下養(yǎng)了不少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必定會拼命一搏?!?/br> “你連我與他解除婚約一事都知曉?”姜妘己有些無語,這柯九思真是無所不知啊。 “你以為呢,你與他解除婚約,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天下皆知。天下人皆以為你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覺得趙夜白失勢,就與他解除婚約,與別的男人快活,你的艷名可是已經(jīng)傳了很久了?!笨戮潘继碛图哟椎恼f道。 “什么艷名?我與誰風(fēng)流快活了?我與他的婚約本就是一場交易,不過是提前解除罷了,只是我答應(yīng)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