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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討個恩準再出宮來,今日我是跟太后保證過要回宮的,現在時候已經不早,我得趕回去。” “好,我正好要在這里留些日子,交給我你放心,我會照顧他們的?!敝褡恿饝?。 “師弟,你的身體”魯侑神色凝重忙道。 “哎,小事?!敝褡恿f了個眼色給魯侑。 “師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姜妘己忙起身問道。 “無礙,一點小疾,吃點藥就好了。我去教廚子做菜?!敝褡恿鴱娙讨乜趯⒁獓姳《龅孽r血。 他才鎮(zhèn)定的走出殿內,去到院子里,便尋了一處花園“哇”地一聲吐出幾口鮮血。 魯侑追著竹子柳出來,瞧見竹子柳吐出的鮮血道“血色越發(fā)紅了,這幾日你吐了不少,又查不出病癥,不若我替你補上一卦,算算你的命格,看看命中何時會有劫難?!?/br> “不用,不過是舊疾,時不時發(fā)作,休養(yǎng)幾日就好了?!爸褡恿舆^魯侑遞過的手絹,拭了拭唇角的殘血。 “舊疾?你這病來的古怪,你倒是說說什么樣的舊疾會經反復吐血幾年?”魯侑顯然不信問道。 “你別問了!”竹子柳斷然喝止道。 “我瞧著你這病與師傅當年很相似,師傅臨死前一直吐血不止,又查不出病癥,是不是你也和師傅一樣,替人篡改命格,遭到天譴,命不久矣?”魯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早就覺得竹子柳這樣很是可疑,但是竹子柳抵死不認,他也不好再問。 “胡說,我就是舊疾發(fā)作,與你想的不一樣,別胡亂猜測,詛咒我死,順便去告訴廚子一聲,多做幾個好菜,手腳麻利些?!敝褡恿幻嬲f話,一面走出去道。 魯侑無奈的深深嘆口氣,竹子柳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肯對人說他自己的事,凡事都自己強撐著。 也不知他心底究竟藏了多少心事,多少秘密,受了多少委屈。 竹子柳走近內殿,姜妘己的目光一直瞧著旻天,他走近道“吃了飯在回宮罷?!?/br> “不了。來日方長,妘華你過來?!苯獖u己側身走了兩步接近竹子柳身旁,喚姜妘華。 姜妘華亦是一直瞧著旻天安睡,聽聞姜妘己喚她,她走近姜妘己身旁道“jiejie?!?/br> “妘華,這位是夜郎國國君,也是我的師傅,我暫且將你托付給他照料幾日,你一定不要亂跑,聽竹王的安排,等我過兩日出宮,再好好安排你個安身的地方?!?/br> “妘華見過夜郎王?!苯獖u華躬身行禮道。 “起來,你剛剛復活,魂魄不穩(wěn),不能累著,你去歇息會,等會飯好了,我讓人叫你?!敝褡恿埔娊獖u華的面上毫無血色,慘白如紙。 這是魂魄與身體還不穩(wěn)定的情況,還有可能姜姒好的身子排斥姜妘華的魂魄,這身子受不住姜妘華的魂魄,大病不愈也是極有可能的。 “多謝竹王好意,我想陪著旻天哥哥?!苯獖u華扭頭瞧著一眼木板上的旻天道。 “這樓閣十分陰冷,旻天此時全身guntang,最適合在這里休養(yǎng)?!敝褡恿浑p眼睛始終落在姜妘己的面上。 他們許久未見,書信往來也不多,竹子柳有些話想與她單獨說,但是,姜妘己此時忙著趕路,只能留待他日再說。 “好,多謝師傅,我先回宮,兩日后必定前來,還請師傅多多照顧旻天,若有不測,還望設法告知我?!苯獖u己正經嚴肅道。 “好?!?/br> 竹子柳親自送姜妘己出門,他道“旻天是句町皇子,與你我都毫無瓜葛,他若有事,你我都擔待不起,興許還會遭人非議,最好是設法聯(lián)系上他母后?!?/br> “嗯,言之有理?!苯獖u己贊同道。 “他得的不是病,是遭受天譴,情況不容樂觀,你要有心理準備?!敝褡恿鴵鷳n道。 “我知道,我欠他實在太多,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師傅,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可以救他,或者延長他的壽命?我不忍心他少年早逝,他如果死了,我這一輩子良心難安,總覺得虧欠他許多。”姜妘己頓覺胸口憋悶。 上一世旻天無辜受到連累,也成為祭祀人牲,沒想到他又讓人逆天改命,將自己數十年的性命過渡給她,這份恩情真是壓得她透不過氣。 她一直自恃不欠任何人,但是她唯獨虧欠旻天太多。 兩世的命,她該怎么還?怎么還都不為過。 “也不是沒有法子,不過太過冒險,若是稍有差池,兩個人都會死。”竹子柳是知道救旻天的法子的。 只是太過兇險,還得找到命格最煞之人,方能鎮(zhèn)住旻天被改動的命格。 “什么法子?”姜妘己瞪大眼睛問道。 “需找到一個命帶煞氣之人,還要他自愿改動命格,與旻天相連,將他的壽命過些給旻天,不過那煞氣之人是活不長的。尤其是這煞氣重的人難找不說,就算找到了,他同意了,在施法的過程中出現排斥,他有半點不情愿,那也是白忙活,還得連帶施法陣的人搭進性命。 再說,這世上恐怕再也沒有能逆天改命之人,這件事說來也是天方夜譚?!?/br> “那旻天只能等死?” “沒錯。” ☆、333 托病休養(yǎng) “還請師傅再想想可行之法,旻天還年輕,他不該這么早死?!苯獖u己的眼眶中含了些晶瑩的淚花。 “我盡力?!敝褡恿鴳?。 “多謝師傅,那我先回宮了,后日我再來?!苯獖u己抬眼看了一眼問羽閣幽暗的深處。 “好,姜姒好的面容受損嚴重,我也會盡量醫(yī)治的,你不必擔憂?!?/br> “謝謝師傅?!苯獖u己說罷依依不舍的走上馬車。 次日一早,她到春秋殿給太后請安。 今日小雪,雪花一片一片的飄下來,大滇王宮滿是一片銀白之色。 獨獨冬天的梅花開得正艷,姜白鳳起了個大早,正在雪地里瞧白里透紅的幾株紅梅。 姜妘己躡手躡腳的上前,輕聲道“妘己給太后請安?!?/br> “怎地起這么早,大冬天的,你該多睡會子?!苯坐P說話間,姜妘己貼心的遞上自己手里的手爐道:“這個熱乎些。” 姜白鳳喜眉善目的接過:“無事獻殷勤,你是有什么事求哀家罷?” “太后,難道在您眼里妘己是這般jian猾之人,天地良心,妘己無時無刻不把太后放在心里啊。”姜妘己撒嬌的挽上姜白鳳的手。 “哀家不是逗你么,你今日來是有什么事?”姜白鳳伸出手握緊姜妘己的,傳些自己身上的溫度給她。 “夜郎王路過大滇,會在宮外停留幾日,他是妘己的師傅,我理應好好招待感激他,但他不方便進宮,妘己想著能否給太后討個準,裝個病什么的出宮休養(yǎng)幾日,妘己也好與他再學些醫(yī)理本事?!?/br> “哦,竹子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