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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晚膳時間,謝懷瀝與姜楠康相互敬酒,姜楠康由衷道“此番真是多謝你,本太子絕不會忘了你這幾年的幫扶,他日,本太子一定如約許你你想要的一切?!?/br> 謝懷瀝受寵若驚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下道“多謝太子殿下!” “哈哈,起來?!苯敌Φ煤苁菨M足。 這表情儼然是大赦天下時的豁達和得意。 兩人酒足飯飽之后,各自安歇。夜深時,謝懷瀝悄悄出了房間。 他們留宿的客棧離哀牢國不過數(shù)百里的路程。 謝懷瀝與趙夜白在客棧的樓頂見面,趙夜白問“她是如何交代你的?” 謝懷瀝反問“難道你只聽她命令行事不成?” “她可好?”趙夜白轉而問道。 “很好。”謝懷瀝言簡意賅道。 他在黑夜里看到趙夜白的眸光在聽到他說這話時,由明亮轉為暗淡,他分不清趙夜白到底對姜妘己是怎樣的感覺。 看清爽的就到 ☆、304 遇見舊識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她有沒有什么話帶給我?”趙夜白的眸光由暗淡轉為期許。 在哀牢國這么久以來,他會經(jīng)常想起姜妘己,他也寫過信給她,每次她都是敷衍的回幾個字。 他不想與她鬧到這般境地,可是當她問他“你利用那么多女人為你去爭去搶的時候,心底會不會愧疚?” 他嘴上說著不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什么都可以利用,只要那些女人對他有用,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不問。 只是他心底總是在搖頭,在否認,沒有一個男人會愿意去利用一群女人替自己辦事,他這是不得已為之。 偏偏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繼的撲倒他懷里,不計生死,不問前途。 所以當她知道,他是一個專門利用女人為他做事的時候,心底多少是有些鄙視的。 而且趙夜白這些年為了達到目的,枉殺了不少弱小,這是姜妘己也不能接受的,那些弱小何辜。 最重要的是他與他們根本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事,就枉送性命。 趙夜白同時也是一個剛愎自負的人,心底明明很自卑,卻要表現(xiàn)得自信萬丈,在他看來利用女人,根本不算的什么。 在他眼中,從前的那些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和棋子,他全然沒有放在心上,除了姜妘己。 可惜,當姜妘己質問他時,他本可以不承認,有的事不是她說的那樣,可是他無從否認,不想否認。 謝懷瀝與趙夜白有過幾面之緣,確切的說謝懷瀝與趙夜白有過幾筆交易,所以不算熟,也不算生,但他是有些了解趙夜白的,當趙夜白問起姜妘己時,他就知道趙夜白已經(jīng)變了。 “沒有。不過我聽說她有意與你解除婚約,只等你現(xiàn)身。”謝懷瀝瞥見趙夜白眼眸中失落的復雜,似乎有些明白趙夜白的感受。 “懷瀝你說如果我一輩子不現(xiàn)身,她是不是就不會與我退婚?永遠是我趙夜白的未婚妻?”趙夜白開玩笑道。 只有他自己心底清楚,他是多么希望姜妘己不與他退婚,真心與他結為夫妻,可惜,姜妘己一開始就沒這個打算,知道他那么不堪的事之后,更是不屑與他往來。 “北靖王怎么這般癡心了,你不是一向視女人如衣物,什么時候竟然動了心了?!敝x懷瀝輕笑著打趣道。 “那是你沒遇到一個真心想娶的女人,我混跡這么多年,什么樣的女人都試過,不過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如此想念,如此動心,可能她是我命中的劫罷。” 趙夜白說這話時,無限傷感,這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這般悵然。 “誰說我沒遇到,只是我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更適合我,能助我成事罷了。”謝懷瀝自言自語道。 “看來我們兩個今夜都是傷心人,要是有酒就好了,我們可以一醉方休,肆無忌憚的想念那人?!壁w夜白忽然笑出聲道。 “喝酒有的是機會,眼下房間里的那位才是最重要的,我廢了那么多錢,用了那么多年才取得他的信任,就等著這一日。你千萬不能失手?!敝x懷瀝輕輕拍拍趙夜白的肩膀道。 “放心吧,他那般對娉婷,我是不會饒過他的。對了,你這次把娉婷帶走吧,將她交給姜妘己,請她替我好好照顧娉婷,她不會推辭的,她知道為什么。娉婷跟著我東躲西藏終不是辦法?!?/br> “好,怎么竹子柳還不肯放手?”謝懷瀝是知道竹子柳遍天下派人追殺趙夜白的事,所以他才會這么問。 “是啊,這輩子他不殺了我,恐怕難以心安?!壁w夜白無奈道。 “我出來的夠久了,我先回去了。你瞅準時機動手,打個暗號,我協(xié)助你?!?/br> “好?!?/br> 趙夜白瞧著謝懷瀝消失在屋頂,他一人躺下看起了星星。 今夜月明星稀,他只有小時候才看過星星,今夜看來別有一番滋味,流落他鄉(xiāng)東奔西走的滋味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還好有哀牢國的幾位貴人幫扶,他才沒被竹子柳找到。 就為了那個秘密,他不得不東躲西藏,過得像狗一樣。 他躺了好久,數(shù)了好久的星星,三更過后,他幾步下了屋頂,一個半明半暗的煙花散盡,姜楠康的房間周圍多了無數(shù)人。 當趙夜白一路砍殺沖進姜楠康的房間時,姜楠康還在床榻上安心的做著美夢,他手起刀落,數(shù)刀砍下去,姜楠康哀嚎幾聲就沒了動靜,在黑暗里,他瞧得不真切,盡管那些人不斷的攻進來,他還是在姜楠康的腿上補了兩刀。 縱身一躍跳窗而走,那些他帶來抵擋的人逃脫的人只寥寥無幾,這本來就是一場殊死搏斗。 謝懷瀝出現(xiàn)在姜楠康的房間時,被那一床的血跡嚇到了,他看到姜楠康渾身是血,整個身子都染滿了床榻,臉上也挨了兩刀,看上去心驚膽破。 他立即命人去請大夫,大夫來時看了一會子,直搖頭道“這位公子傷得太重,只怕活不久了,老夫無能為力,另請高明吧?!?/br> 謝懷瀝又命人去請附近的大夫,前前后后來了七八個,都是搖頭晃腦的說姜楠康活不了,就算救回來也是廢人一個。 他身上腿上中了十幾刀,臉上已被毀容,腿上的刀傷直接砍斷了經(jīng)脈,以后都不能站立,身上傷了脾臟,失血過多,知道他的身份之后,無一人敢救他。 就在謝懷瀝一籌莫展時,客棧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自稱能救活姜楠康的大夫,謝懷瀝忙去迎,不想竟然是端木錦。 謝懷瀝自然知道端木錦是竹子柳的,只是他不明白竹子柳為何會出現(xiàn)。 竹子柳見到床榻上的姜楠康時,只是微微蹙眉,立即著手開始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