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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得太后青眼,位份也是一等一的,又與莊鴻菲和謝懷曦來往,這后宮里哪還有人敢與她過不去,當(dāng)然,除了孟琳。 莊鴻菲見到孟琳那般鄙夷的嘴臉,對身旁的莊兮顏小聲道“連她這樣的,生了兒子都能雞犬升天,你要是爭氣懷上一男半女,身份不知比她高貴多少,如今你父親正得太后看重,你要加把勁啊,后位尚在懸空,你還有希望?!?/br> 莊兮顏面上淡淡地應(yīng)道“這種事,不是我努力就行的,還得看王上?!彼牡讌s是無聲的嘆氣,若是她想要生孩子,現(xiàn)在只怕也滿懷了吧。 不過,這件事,除卻姜妘己知道,這宮里的人是不知道的。 這滿月宴席上的眾人各懷心思,謝懷曦雖笑得開懷,心底卻在暗自嘲笑,看你孟琳能高興到幾時。 姜殊晏被乳母抱著,輪流給殿上的眾人看上一眼,待快要走到謝懷曦身旁時,姜妘己忽然走了過來,謝懷曦不動聲色地瞧了姜妘己一眼,不明所以。 她本想伸出手捏姜殊晏的小臉,看見姜妘己不茍言笑的面容,卻僵住了,只把一個赤金的長命鎖交予姜殊晏的乳母。 孟琳看不到姜妘己與謝懷曦在說什么,姜殊晏卻忽然哭了起來,她以為是姜妘己與謝懷曦對姜殊晏做了什么,立即起身奔過去喝道“你休要傷害我的兒子。”說著話就把姜殊晏奪過去,緊緊的摟抱在懷里。 姜妘己賠笑道“孟貴妃多意了,我與謝妃并沒有傷害殊晏弟弟,不信你問乳母,我們都沒碰過殊晏弟弟,他只怕是不習(xí)慣這么多人瞧他,或者是餓了?” 這時乳母顫抖著身子道“公主說得極是,奴婢想小皇子只怕是餓了,所以才會哭鬧。” 嘗羌見到遠(yuǎn)處的場景,亦大步走過來,攬上孟琳的肩膀道“愛妃多意了,妘己與謝妃怎么會傷害殊晏呢,他被我們看了多時,只怕是厭煩了。教乳母帶下去好好哄哄便是。” 孟琳這才笑道“王上,都怪臣妾太過擔(dān)憂地緣故,臣妾昨晚夢見有人想要謀害殊晏,今一整日都在胡思亂想,所以剛才聽到殊晏的哭聲,有些緊張,還請公主、謝妃勿怪才是?!?/br> “孟貴妃這般疼愛殊晏,真是他的福氣,我又怎么會責(zé)怪呢,我也是母親,我懂你的感受?!爸x懷曦寬慰道。 孟琳眸光挑釁地瞧了謝懷曦一眼,你不過是奪人子嗣,不曾生養(yǎng)過的無用之人。 這話她只是藏在心底,從未當(dāng)面說過,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只是當(dāng)著王上的面,她也不會糊涂地反駁她。 姜妘己這時瞧見殊晏還在哭鬧,便湊近他身旁,輕輕地彈了一聲舌頭,不想殊晏竟然神奇的停止哭泣,瞪著眼睛瞧著姜妘己,姜妘己忽然做出一個十分逗趣搞怪的表情,殊晏瞬時咯咯咯咯地笑起來。 惹得嘗羌亦笑道“真是小孩子天性,一會哭,一會笑的?!?/br> 孟琳跟著笑了一會,推說身體不適,姜殊晏亦要喂食,得到嘗羌的同意后,抱著姜殊晏給姜白鳳賠了個不是,便大搖大擺地走了。 這滿月宴,瞬時冷清了下來。 沒多久,嘗羌離開,姜白鳳離開,宴席也就散了。 第二日,正在用午膳的嘗羌忽聞戰(zhàn)報,北境失守。 南越在一夜之間忽然發(fā)動戰(zhàn)事,北境將士猝不及防,大敗潰逃,他怒得砸了一桌菜肴。 看清爽的就到 ☆、284 北境遭襲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北境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南越的囊中之物,他們還極有可能一鼓作氣的攻入大滇其它城池。 嘗羌急的怒火中燒,他思前想后,朝中竟然選不出一人前去領(lǐng)兵作戰(zhàn)。 猶疑之間,他派人急傳朝臣和在朝將軍上朝議政。 因為是軍情,大臣和將軍來得很快,不多時,全部人等聚集雍和殿。 孟帆與孟琛亦同時到達(dá)雍和殿。 嘗羌環(huán)顧大殿內(nèi)的眾人一眼道“北境被南越攻下了,守城的將士戰(zhàn)敗,死傷慘重,諸位愛卿可有良策扭轉(zhuǎn)局勢?” 因為這次南越突襲太快,嘗羌心底雖然鬼火,但守北境的將士是茅冼,是他當(dāng)初力排眾議親自指認(rèn)的,也沒有過多斥責(zé),當(dāng)下立即點兵派人前去支援,挽回敗局才是最重要的。 大殿上此時議論紛紛,北境離京城太遠(yuǎn),從京城調(diào)兵前去,山高水遠(yuǎn),二則是沒有適合的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將軍! 所以,大臣個個都不敢妄言,畢竟這是關(guān)乎大滇江山的大事。 孟琛環(huán)顧四周一眼,上前兩步,跪倒地上大聲道“王上,孟琛愿意領(lǐng)兵前去奪回北境,將他們趕出大滇,否則誓不回京!” 他聲徹大殿,一腔熱血的激情憤慨的聲音瞬時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 孟帆此時亦上前一步大聲道“王上,孟帆愿意做孟將軍的前鋒,把敵人斬殺在北境的土地上!” 他聲音十分洪亮,亦是表決心,在場人聽了無不贊賞孟氏這對將軍,真是年輕有為,勇氣可嘉。 嘗羌很是猶疑,聽聞孟氏這兩個將軍只經(jīng)歷過兩場歷練,他們請旨前去北境,他心底是欣慰的,孟氏的人也不算太無用,起碼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愿意挺身而出。 孟琰聽聞他唯一的兒子孟帆請旨去北境殺敵,心底是拒絕的,可是在這朝堂之上,孟氏的人決不能讓人看扁,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他挺了挺身子,正義凌然道“王上,二位將軍雖年少,但亦是經(jīng)過歷練之人,這幾年在軍營中訓(xùn)練兵士,可謂是嘔心瀝血,盡職盡責(zé),沒有一刻松怠,現(xiàn)在北境正是用人之時,他們理應(yīng)為國效忠?!?/br> 孟凎因眼睛一直未愈,未能上朝,這朝堂上只剩孟琰獨挑大梁。 嘗羌很是猶疑,畢竟北境是大滇的屏障,若是孟琛與孟帆奪不回來,那么大滇離覆滅就近了。 可是眼下能用的將士都在邊境防衛(wèi),真正的無人可用。 莊泓赦聽罷孟氏的人這般感慨激昂的請戰(zhàn)陳詞,不過是輕笑一聲,他亦上前稟道“王上忘了這王宮中尚有人可用。” 嘗羌努力回憶,還是想不起莊泓赦說的可用之人究竟是誰。 他急忙開口道“莊相說的人是?” “王宮總領(lǐng),王上親封的關(guān)內(nèi)侯莊少陽,他自幼隨在父親莊泓智身旁守在青嶺關(guān)外。經(jīng)歷過數(shù)場戰(zhàn)爭,不但有經(jīng)驗,而且他的領(lǐng)軍本事王上也是知道的。 他十三歲領(lǐng)兵追趕蠻夷國敗將,不僅大勝,還親自斬殺了對方大將的頭顱。微臣推薦莊少陽,他是北境領(lǐng)將的不二人選。” 莊泓赦雖然知道北境此行兇險異常,極有可能有去無回,但是他還是一意孤行,他的目的不僅是要莊氏再立戰(zhàn)功,更要阻止孟氏的人上戰(zhàn)場。 孟琳才生下龍子,孟氏如果再立戰(zhàn)功,極有可能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