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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是孟氏,你去看著那個姓孟的婦人,但不要傷她,畢竟她肚子里懷著王室的血脈,切記。” 她此舉是要拿孟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脅孟氏,若是孟氏膽敢傷害姜妘己,那么孟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會得到相應的報復。 莊泓菲沒想到姜妘己被擄走地這么突然,立即道“是,臣妾這就去讓人看牢她?!?/br> “快去!”姜白鳳一刻也等不得。 莊泓菲立即命人將孟琳的宮殿里里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理由就是她生產(chǎn)在即,不便外出,更不允許別人滋擾。 爨龍顏得到消息時,已經(jīng)是午后,不過,他沒有任何行動,就那么看好戲的笑了笑。 “太后喚微臣來所為何事?”莊泓赦緊趕慢趕的趕到春秋殿。 他以為是嘗羌有什么事,不妨在來的途中聽說姜妘己被人擄走之事,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 “妘己不見了,你速速帶人把孟府圍了,聽我命令行事,但不要太過明目張膽。”姜白鳳急得紅了眼。 這是莊泓赦第一次見姜白鳳這么慌亂,可見姜妘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謹遵太后懿旨?!鼻f泓赦把姜白鳳的話當做懿旨。 他日,如果嘗羌問罪,莊泓赦也好交代,畢竟是太后懿旨,不得不遵。 一時間,大滇皇宮內(nèi)外,全部都在明里暗里的尋找姜妘己的下落。 誰也沒注意,孟氏正在借此事分散眾人的注意,謀劃一件大事。 看清爽的就到 ☆、272 偷天換日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朝堂外,四處都是尋找姜妘己下落的人,日夜不分。 莊鴻赦親自帶人找遍了京城的角落,謝君麟也沒閑著,他不僅出財出力,還吩咐自家的店鋪留心。 總之,與姜妘己有過交集,受過她恩惠的人,全都在傾盡全力的尋找她。 嘗羌今夜正在太和殿等搜找姜妘己的消息,他沒想到的是,等來的卻是孟獲。 他跪在殿門外,大呼冤枉,他的身旁還跪著一個中年男子,全身瑟瑟發(fā)抖。 嘗羌正在批閱奏折,折子上多是寫著建議怎樣處置孟淦與太子之事的謬論,他看了幾本,大為光火,偏偏孟獲這老頭在殿外叫屈。 本不想離他,轉(zhuǎn)念一想,顧忌那件事,他也不敢拂了他的老臉,便命邵隱帶進來。 孟獲聽聞王上肯見他,老淚縱橫,喜不自禁,邵隱卻將孟獲身旁的男子攔了下來道“無關(guān)人等在殿外等候?!?/br> 孟獲道“大掌宮有所不知,他是老朽這樁冤屈所在的原因?!?/br> “容我稟告王上?!?/br> 邵隱去而復返,準許孟獲帶著那中年人進去。 孟獲一見到嘗羌立即重重地跪下叩頭道“王上,我孟氏竟出了這么一個沒出息的騙子,他不僅辱沒門風,坑害朝廷,也連累了孟太尉,求王上將他依法查辦!” 嘗羌一臉不明所以,這孟獲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一點也沒聽懂。 嘗羌以為師孟獲年紀過大,思維混亂,只好耐著性子道“孟老,你究竟在說什么?前因后果你都未說明,要本王怎么查辦?” “王上,老朽糊涂,事情是這樣的,此人叫孟淦,是老朽族中的支系,與朝廷的孟太尉同名,且名字只差了一劃,就因為這個原因,此人常常冒充孟太尉與一些人勾結(jié),胡作非為,險釀大禍,所以孟太尉才會被人誤會,扣上那么一大頂賣國求榮的帽子??!請王上明鑒!” 孟獲說這話時,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氣勢,更有受盡冤枉的意思。 嘗羌這才明白孟獲的意思,他思考片刻道“孟老,你的意思是,孟太尉是冤枉的,而那些已經(jīng)查證的罪名,全都是面前這人所為。他冒充孟太尉,做下了諸多錯事,犯下了彌天大禍?” “是,正是如此?!泵汐@連連點頭道。 “此事,你可有證據(jù)?!眹L羌并無立即相信,畢竟膽敢冒認大滇朝廷命官是禍連九族的大罪。 一介平民,只怕還沒有這個膽子,況且,風險太大,成本太高,怎么算,都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有,這是我在他宅子里搜出來的賬本,以及模仿孟太尉筆記的來往書信,還有他自己已經(jīng)承認,是他連同一伙江湖騙子,做下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大案,栽贓到孟太尉的頭上!” 孟獲有些激動地指著他身旁的人,憤憤不平,口沫橫飛。 “呈上來?!?/br> 嘗羌一頁一頁的翻看那本賬本,上面清楚的記載何時何地與何人交易,他們坑騙的范圍之廣,不乏公然買賣官位。打的旗號一直都是孟凎的太尉之職。 所涉及之深,他即刻命邵隱取來羅望舒前些日子交上來的賬本,果然有許多重合之處,確定無疑之后,他很是感慨,竟然有人公然冒名頂替朝廷大臣大做買賣。 嘗羌憤然怒罵道“你簡直就是找死,你的同伙在何處?” 殿內(nèi)的中年人一直顫抖不已,此時聽嘗羌問話,嚇得不敢抬頭,孟獲罵道“還不快快交代,求王上給你一個痛快!” 中年人穿著很是華貴,他聽孟獲這般說,才小心地開口道“我怕事情敗露,將他們都殺了,一共十一人,埋在東郊的林子里?!?/br> “什么?”嘗羌大驚。 這是殺人滅口,可是如此一來,缺乏人證,只能憑這人空口白牙,嘗羌惱怒道“邵隱你即刻帶這人去證實。” 邵隱面上道“是。”心里卻在嘀咕,以王上的智商,不至于看不出這是一出偷天換日的戲碼,到底為什么嘗羌不揭穿呢? 反而,命他前去白跑一趟。 邵隱帶人走了,嘗羌屏退了宮監(jiān)和宮女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上,你明明知道孟太尉是冤枉的,卻將他收入大牢,任人欺負,挖了他的眼睛,如果我再不救他出來,那他的命就快沒了?!泵汐@像換了一個人,一幅趾高氣昂的模樣,哪還有剛才的半點裝腔作勢地無盡卑微。 “你這是在逼本王放了你兒子?!眹L羌冷冷道。 “今夜就是最好的時機,若等姓莊的,姓謝的知曉就來不及了,請王上恩準?!泵汐@只是略微躬身道。 “這太荒謬了,你隨便找個人頂替,就讓本王放人,你這是讓天下人嘲笑本王昏庸?!眹L羌憤怒道。 “王上,別忘了是誰將你推上這個位置的!難不成你真的要殺了孟凎?你與他可是” “閉嘴!這么多年了,你總是拿這件事威脅本王,逼迫本王,你讓本王重用孟氏,本王用了。本王給了他們至高無上的位置,兵權(quán),可是他們不成器。本王保了他們一次又一次。 現(xiàn)在莊氏和謝氏圍剿孟氏,你又要本王保他,你次次都在逼迫本王,難道不怕本王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