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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本有關。 而,羅望舒與姜楠康的關系,他們亦是心知肚明的。 “羅望舒何在?”嘗羌本想屏退眾人,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他知道如果屏退他們,只會落人口實。 他有些不信紙上所寫,姜楠康何時有了那么大的本事? “在殿外?!敝x君麟一早就帶著羅望舒入了宮候著,只等嘗羌提問。 “教他進來。” 嘗羌很是惱怒,謝君麟分明是有意教他難堪,他要戳穿這場戲,他覺得是謝君麟的一場把戲。 羅望舒此時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他低頭走過眾人注視的目光,跪在殿中。 “本王未記錯,你身居尚書一職有三年了罷,你倒是說說這些東西是從何而來?你為何要污蔑太子?”嘗羌怒氣沖沖地逼視羅望舒道。 羅望舒叩了一頭道“賬簿是微臣替太子殿下保管的,指控書亦是事實,微臣并未污蔑太子殿下?!?/br> 姜楠康竭盡全力的控制自己將要爆發(fā)的怒火,他不在意的一笑道“全是無稽之談,休要胡言亂語污蔑本太子!” 這時,莊泓赦上前撿起地上的賬簿,隨意翻開幾頁,只見上面詳細記錄了何時何地與什么人做交易,他又瞧了瞧道“王上,若要查出這賬簿的虛實,不妨照這上頭寫的地址,人名,將那些人叫來核實一番就知真假,不過這上頭記載的人,不乏朝中官員,還有他國,還涉及兵器和官糧等,若是真要追查,臣愿意替王上分憂,替太子殿下洗刷冤屈?!?/br> 謝君麟斜眼看了一眼莊泓赦,他說這話真及時,嘗羌真是騎虎難下,查與不查都是陷阱。 “你是受何人指使誣陷本太子?收人多少錢財?”姜楠康心底已經(jīng)發(fā)抖,卻強自鎮(zhèn)定的問道。 “太子殿下,事情已經(jīng)敗露,原諒微臣不能繼續(xù)替您隱瞞了,“羅望舒大義凌然道。 做生意本來沒什么錯,但是姜楠康動用了自己的權利,為己謀私,倒賣官糧,買賣兵器,侵吞朝廷官銀,這些都是貪贓枉法的大罪。 當初,羅望舒一再勸誡,這種事做不得,可是姜楠康不肯聽,一心想來錢快些,不惜親自出面逼迫官員。 “胡說八道!”姜楠康握緊了拳頭,他知道嘗羌未開口之前,他決不能沖動,否則別人只會覺得他狗急跳墻。 嘗羌聽莊泓赦出來說話,咬牙道“查!” 他突然想起前幾日有人奏報國庫的糧食數(shù)目對不上,他只當他們算錯了,今日居然爆出羅望舒白紙黑字指認姜楠康,他決不能就此作罷。 何況,還有倒賣兵器這么大的事,他怎樣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還有薄子上寫明開采銅礦冶煉兵器不合格,買通官員驗收通過這樣的徇私枉法的大事,這與賣國有何區(qū)別! 這分明是要造反! 看清爽的就到 ☆、249 楠康狡辯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嘗羌動怒,姜楠康嚇得直哆嗦,怒視羅望舒,怨念而起,他一定是被謝氏收買了! 這件事如論如何決不能讓人去查! 他突然大聲笑道“謝相真是好本事,連朝廷二品官員也能收買為你所用,這么著急的想要污蔑我,難道是為了二弟么?” 姜楠康的話成功的吸引眾人的目光,個個側目,議論紛紛,如果不是謝相收買羅望舒,他怎么好巧不巧的昏迷在他府前? 謝君麟嗤之以鼻道“老夫光明磊落,何苦污蔑太子殿下,既然王上已經(jīng)下旨徹查,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是非黑白,老夫是否污蔑太子殿下,王上自會論斷。且,老夫只是盡臣子的本分而已,指證太子殿下的人就在殿內,這與我何干?我不過是將人帶來面見王上罷了,這算什么污蔑?” 姜楠康一時無語,謝君麟一口一個嘗羌,他無從反駁,便呵斥道“羅大人,你還是現(xiàn)在招了,受何人指使污蔑本太子,他許你什么好處,讓你敢犯這欺君之罪,滅族之禍?” 羅望舒轉身俯視姜楠康道“太子殿下,我不過是說出實情罷了,您何必裝得這般清白無辜,前陣子我替殿下賺回來的真金白銀還鎖在東宮的庫房呢?!?/br> 嘗羌登時氣得猛地一個茶杯在地上,碎了一地,喝問道“楠康,此事可是真的?” “父王,這怎么可能,別聽他信口雌黃,他不過是昧著良心冤枉兒臣!”姜楠康拒不承認。 姜楠康自從身旁最親的人一個二個背叛他之后,變得再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的錢財?shù)拇_全部運回了東宮,鎖在地下室,羅望舒并沒有撒謊。 “王上,既然太子殿下大喊冤枉,羅大人又是朝廷命官,親自指證太子殿下,連銀錢的的去處都說得這般詳細,不若為了證明太子殿下所言非虛,王上派個人走一趟,也就真相大白了?!鼻f泓赦說是為了姜楠康,實際上不過是添油加火罷了。 “多謝莊相的好意,本太子自會自證清白,不勞莊相費心!”姜楠康氣惱的回道。 “哎,太子殿下,王上方才已經(jīng)命微臣徹查此事,不若我跑這一趟,若是東宮并無羅大人說的銀錢,那他就是造謠,此事也就不必查了,還請王上定奪。” 姜楠康已經(jīng)被氣炸了,怎么今日個個都要置他與死地,往日與他走得近的官員都不吭聲,難不成他真的要大難臨頭了? “楠康,既然你并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之事,就讓莊相去看看罷,省得查來查去的,別真的污了你的名聲。”嘗羌的心底在打鼓,他拿不準姜楠康究竟有沒有參與羅望舒指證的那些事當中。 為了平息眾人的疑惑,嘗羌不得已做出了退讓。 “父王,若是兒臣真的讓莊相搜查東宮,這不是已經(jīng)定了兒臣的罪么?就算兒臣是清白的,也會被天下人恥笑,這件事明明是無中生有,惡意中傷,父王為何會輕信一個被人收買的無恥之人,不信兒臣?兒臣怎么可能做出這些令父王蒙羞的事情?”姜楠康的手心冒汗,胸口因為緊張起伏不定,但在旁人看來,他是因為氣憤所以才這般。 “康兒,父王自然是信你的,只是讓莊相去看一眼,你又沒什么損失?!眹L羌耐著性子道。 “既然父王執(zhí)意如此,兒臣不便阻攔,莊相隨意。”姜楠康心想羅望舒知道的那些不過是九牛一毛,其余的他早就轉移了,他一國太子有那些銀錢也不算什么。 這樣一來,莊相去看一看,也解了眾人的懷疑,如果能打消嘗羌徹查的心思,那么也算是險中求勝。 嘗羌隨后命莊泓赦前去東宮走一趟,邵隱隨行,姜楠康和羅望舒也一道同去。 姜楠康面上松懈了幾分,命人打開庫房,他自信庫房里堆放的財寶極少,怎么可能定他什么罪。 莊相與邵隱、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