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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得醫(yī)術(shù),姜妘己又執(zhí)意要拜他為師,那么一切都會不一樣罷… 而這一切只是如果,可惜不是真的。 “你今日哪來這么多感慨?你羨慕我,我還羨慕你呢,你可以暢游天下,恣意而為,又有那么多勢力,想讓人做什么事都是輕而易舉?!?/br> “呵呵,你不知道我為此付出了什么?!敝褡恿鵁o聲的輕嘆一聲,這一生,他注定四處漂泊。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規(guī)劃,一步步走入萬丈深淵,無怨無悔。 “你累嗎?我替你揉揉肩罷?”姜妘己忽然覺得鼻子酸澀,她雖然不知竹子柳背負(fù)著什么樣的使命,可是他懂得了竹子柳那灰白的目光,她覺得那是遺憾,那是疲倦。 竹子柳輕笑一聲道“好?!?/br> 姜妘己便起身,輕輕替他捶打,按摩他的肩膀,竹子柳這二十一年來何時這么放松過,他安逸的閉上了眼睛,享受這不可多得的幸福。 她手上的力度漸漸減輕,因為手實在酸澀,竹子柳感受到了,伸手捉住了姜妘己的手道“累就歇歇吧?!?/br> 她本想甩開他的手,可是竹子柳的眼睛強烈的注視她,讓她無法拒絕。 姜妘己任他握著自己的雙手,坐到他身旁,竹子柳忽然開口道“退婚罷,我不想我與趙夜白之事影響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教你為難。” “好?!边@一次,姜妘己沒有堅持,她答應(yīng)退婚,自她知曉趙夜白心口不一,心思詭詐之后,便有了這個念頭,不過時機尚未成熟,她還沒來得急提出來。 “不過,我想知道你和趙夜白的事?!苯獖u己狡黠一笑,她要用退婚換取竹子柳和趙夜白的故事。 “我與他本來只是合作關(guān)系,他替我辦事,我助他成事,各取所需,可是他違背了我們的約定,通過綠娥知道我一些事,觸碰了我的底線,如果你知道他的藏身之地,請務(wù)必告知我?!?/br> 竹子柳說這話時,很是凝重,姜妘己明白,竹子柳是一定要殺了趙夜白的。而他說的趙夜白知道他的事,必然是不可告人的事,她不會問。 只是,為什么他既然知道綠餓出賣了他,還要留她在身邊呢? 姜妘己思索片刻道“趙夜白曾經(jīng)兩次救過我的命,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告訴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帶著趙娉婷去了哪里。為什么綠娥背叛了你,你還要留她?”姜妘己隱約覺得綠娥的身份好像很神秘,竹子柳連趙夜白都要殺,卻不殺綠娥,難不成綠娥的身份對于竹子柳很重要? 竹子柳蹙眉道“我答應(yīng)一個人,會善待綠娥,不管她犯什么錯,我都會照顧她?!?/br> 姜妘己沉默了瞬間道“是百里姬對不對?綠娥是她什么人?” “是,綠娥曾經(jīng)是她的丫鬟。”竹子柳毫不隱瞞,綠娥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重要之人,只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可以違背天下間任何人的諾言,唯獨不能違背對百里姬的。 “你知道綠娥很愛你么?“確定了綠娥的身份,姜妘己將前后發(fā)生的事情拼接起來,仔細(xì)一想,她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我知道,我不會與她有什么的?!敝褡恿庇谄睬迮c綠娥的關(guān)系。 這在姜妘己聽來倒像是一個保證,其實綠娥這個姑娘長得不錯,也十分聰明伶俐,否則趙夜白也不會挖空心思接近她。 至于趙夜白說綠娥是他的人,不過是想混淆姜妘己,讓姜妘己相信他,幫助他。 早在趙夜白消失的那段時間,姜妘己花了大量的時間去調(diào)查研究趙夜白,才知道趙夜白的真正為人,不似表面上那般簡單,并不是一個沒有勢力的人。 相反,趙夜白是一個有野心,老謀深算之人,她雖然不知他當(dāng)初接近她打的什么主意,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與他退婚,不再有糾葛。 竹子柳這么神通廣大的人都找不到趙夜白的下落,可見趙夜白的勢力也不小。 既然他是那般厲害的人物,她就該離遠(yuǎn)一些,現(xiàn)在她暗自嘲笑自己當(dāng)初是那么幼稚,愚蠢,竟然想要為趙夜白爭奪太子之位。 姜妘己勉強一笑道“不說這些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找人,你趕了一天路,早該累了,趁早歇息罷?!?/br> “好。” 竹子柳將那些渴望的念頭都打消了,她答應(yīng)退婚也算是一個讓步。 “你說我們真的能找到羅望舒的父親么?”姜妘己又問了一聲道。 “益州城很大,我明天教人徹查一遍,如果他父親真的在益州就一定會找到。只要找到他父親作為人質(zhì),不愁他不站出來作證?!?/br> “好,謝謝?!?/br> “妘己,你記住,我們之間永遠(yuǎn)不要說謝謝。” “哦。” “睡吧,別擔(dān)心?!敝褡恿p輕撫上姜妘己的臉龐,姜妘己閃躲不及。 竹子柳輕笑一聲,退出房間。 看清爽的就到 ☆、242 綁架勒索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竹子柳命人查出羅宅的地址花了一天半時間。 姜妘己和竹子柳到益州城的羅宅時,接近午時,竹子柳的護(hù)衛(wèi)上前輕叩兩下門,里面毫無動靜。 護(hù)衛(wèi)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竹子柳,竹子柳點頭示意繼續(xù)敲門,護(hù)衛(wèi)又加重力道扣了三下,幾個人在門口等了好一會,一直沒人開門,門上也未上鎖。 幸而有路人經(jīng)過,姜妘己便詢問那個中年男子道“大哥,請問您知道這羅宅平時有人在家嗎?” “不清楚,好像很久沒人住了罷。”中年男人的語氣帶著許多不確定。 竹子柳走上前道了謝,那人便離開。接著竹子柳眼神示意護(hù)衛(wèi)上墻查看,其中一名護(hù)衛(wèi)輕功了得,一躍而上,觀察了一陣,跳下了院落。 他再出來時,直接打開了正門,竹子柳與姜妘己同時走進(jìn)去,只見院落里雜亂無章,野草叢生,儼然早已無人居住。 四個護(hù)衛(wèi)小心的翻找院落主人的線索,房間里整整齊齊,書房卻是空無一物。 竹子柳覺得很奇怪,為何好好的宅院無人居住,荒廢許久,難不成主人遭遇不測? 一行人四處查看了許久,一無所獲,出了院落。 就在一行人剛走出大門時,恰好遇到一個老者,他疑惑道“你們是找人么?羅大官人搬到鄉(xiāng)下去了,有小半年了?!?/br> 竹子柳道“老伯你可知道他搬到哪里鄉(xiāng)下?是這樣,我是他兒子的舊識,途經(jīng)此處,來瞧瞧他老人家,實在是受他兒子之托,無論如何要見上一面?!?/br> 那老伯樂道“他兒子可是個人物!聽說現(xiàn)在官任尚書,太子殿下很是器重他?!?/br> 姜妘己有些意外,羅望舒與太子關(guān)系近的事,連這益州城的百姓都知曉? “老伯說得是,羅大人是太子跟前的紅人,這點心意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