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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邵隱,領(lǐng)夜郎王下去好好款待?!眹L羌的眸光一緊,下了逐客令。 竹子柳自然知道他的身份特殊,不便出現(xiàn)在這里,因為接下來,他知道嘗羌要審問什么,他淡笑離開。 “妘己,你能安然回來,父王真是歡喜,聽聞你受了重傷,現(xiàn)在可大好了?”嘗羌關(guān)懷道。 “父王,妘己被人砍了一刀,傷在肩膀,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些了,害父王擔(dān)憂了幾個月,這才趕著回來見父王?!苯獖u己盈盈欲哭,甚是楚楚可憐。 “那就好!那就好?。 眹L羌最后一個字的尾音拖得特別重。 嘗羌的話才落地,若豆急急道“jiejie,你快說說夜郎王是怎么救的你?” “也算是機緣巧合,那日我們的飯菜不是被人下了迷藥么,我當(dāng)時頭昏腦漲,撐著身體走了幾步,后來被人砍了一刀,我掙扎著起身,不想栽了跟頭,滾下山坡昏迷不醒,不知過了幾日,夜郎王路過,將我救起。”姜妘己隨意編了一個聽的過去的經(jīng)過。 她若是不說自己單獨滾下山坡,是無法解釋竹子柳單單救了她一人的。 現(xiàn)在她這般說,會博取眾人更多的同情。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太后感慨道。 “父王,妘己和若豆夜郎國此行,差點丟了性命,不知父王可查出刺殺我們的兇手?”姜妘己的眸光亮如珍珠。 接下來要說的事才是正事,剛才她已經(jīng)說了太多廢話。 嘗羌的眸光一凜,嚴(yán)厲了幾分,姜妘己并未躲閃,這殿上的人不都想在今日知道答案么 “此事,疑點眾多,父王還未查到直接的線索?!眹L羌敷衍道。 他考慮的是孟氏若是就此倒下,莊氏的權(quán)利就只手遮天,哪怕他身為王上,也難以駕馭,所以他才遲遲下不了決定,拖到今日。 姜妘己的眸光與若豆對視一眼,若豆立即上前稟道“父王,若豆有證據(jù)證明是孟氏一族派殺手刺殺我和jiejie,還有千余兵士。” “若豆不得胡說!”嘗羌有些微怒道。 “哦,哀家倒是想聽聽孟氏是怎么刺殺你們姐弟的,若豆你說的證據(jù)是什么?”太后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坐實了孟氏的刺殺罪。 孟凎立即上前稟道“太后明察,孟氏一族絕不會做出誅九族之事啊!”孟琰亦重重跪下,一副蒙冤受屈的模樣。 姜妘己憤然走到孟凎與孟琰的面前,譏諷道“兩位孟大人真會演戲!事到如今,你們竟還敢否認(rèn),你們眼里的王上難不成是昏庸無能之人么?” 她此話一出,眾人皆變了臉色,她這句話是叱罵孟氏,實際上是斥責(zé)嘗羌,誰會聽不懂??瓷钜垢@娪?,請關(guān)注微信公眾號:電影天堂 ☆、213 指證孟奕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太和殿的眾人臉色各異,孟凎與孟琰正待開口時,太后忽然開口道“妘己,你可有證據(jù)?” 嘗羌的面色更加難看,因為他在這殿上,審案一事應(yīng)是他開口,現(xiàn)在太后與姜妘己一唱一和,儼然沒把他這個王上放在眼里。 何況,這件事非同小可,關(guān)系到朝堂大員,一個審理不當(dāng)就會影響大滇江山。 這刺殺之事,表面上是刺殺皇子和公主,實際上他們要殺的卻是莊少昕和莊少陽,這是太和殿眾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姜妘己的眼眸從孟凎依次掃過孟琰,莊泓赦,她聽聞太后的問話,正要上前稟告,卻聽一名小宮監(jiān)前來大聲稟道“稟王上,莊上卿與關(guān)內(nèi)侯將軍求見。” 她的唇角扯起一抹笑意,他們來的正是時候。 “宣他們進來”嘗羌縱使極不情愿讓莊少昕與莊少陽進來,奈何他們二人是這件刺殺案的親歷者,亦是唯一活下來的其中兩個。他不得堂而皇之地拒不見他們。 孟凎與孟琰的面色沉得更加厲害,莊泓赦卻是一副淡然之態(tài)。 莊少陽與莊少昕見過禮,立在一旁,姜妘己掃了他們一眼。 而后,她朗聲道“太后方才問的問題,若豆就能回答,若豆你把手中掌握的證據(jù)呈上來給大家瞧瞧,我們姐弟二人是不是冤枉了他們!” 若豆浩然正氣地拍拍手,一個宮監(jiān)小心翼翼地雙手舉著兩柄劍上前。 嘗羌呵斥道“若豆,這太和殿是不能見兵器的,你可知罪?” “父王,兒臣呈上來的是證據(jù),這兩柄劍是兒臣在那遭遇刺殺之地帶回來,是那些殺手所使用的的兵器?!比舳沟穆曇綦m在解釋,卻透著不容拒絕的決然。 這一日,他翹首期盼了許久,他怎會饒了那些殺手! “父王,太后,這兩稟劍的劍柄上均刻有一個圖徽,是蒼狼頭,重點是這蒼狼頭大滇人皆知是孟氏的族徽,這柄劍做工手藝堪稱精細(xì),又是上等鐵鑄就而成,不是普通人能享有的,這柄劍若豆曾經(jīng)親眼見過孟氏的長公子孟奕曾經(jīng)使用過。”若豆取過那宮監(jiān)的手里的一柄劍,目光有神地打量那柄劍,隨后輕輕吐出。 他的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集在孟凎與孟琰身上。 孟琰立即俯身叩頭道“王上,太后明鑒,這劍只怕是別人故意留下,目的是栽贓嫁禍微臣那豎子,其心昭然若揭,意在污蔑我孟氏??!” 孟凎隨后一起叩頭道“王上,太后萬萬不可被有心人的伎倆蒙蔽,孟氏對大滇忠心無二,怎會做出此等滅族之事!”說罷,他的目光掃了一眼莊泓赦,意有所指。 他這一眼,意思很明確,無非是認(rèn)定這栽贓嫁禍孟氏的罪行是莊氏一族自導(dǎo)自演的戲罷了。 莊泓赦亦瞥見他的目光,他面上雖未發(fā)怒,心底已經(jīng)怒不可竭,姜妘己冷哼一聲道“敢問孟太尉,孟奕現(xiàn)在何處?何不教他前來對峙?” 孟凎的太陽xue隱有汗?jié)n,孟琰搶答道“豎子前不久去了英城,現(xiàn)在還未歸來?!彼粫r找不到什么話,就信口胡謅道。 姜妘己不怒反笑道“孟奕去英城所為何事?” “微臣的岳母病重,他前去探視。”孟琰的手心發(fā)汗。 孟奕受傷一事,只有孟琰與孟凎知曉,再就是回來稟告的那名殺手,雖極為隱秘,他卻忐忑不安。因這件刺殺事,全由孟奕挑起。 孟奕對那日孟愷被莊少哲廢了孫根一事,一直耿耿于懷。有一次,他的馬車與莊少陽的在街上偶遇,兩家的奴仆各不相讓,偏要先行。 兩隊人馬都是人數(shù)眾多,街道又不夠?qū)挸?。莊少陽掀簾當(dāng)場嘲笑孟愷是個廢物,不能繁衍子嗣,讓街上的百姓笑話不說,他作為孟氏的長公子,更是顏面全無。 自那一日,他的心底萌發(fā)了除去莊少陽的心思,聽聞莊少陽與莊少昕要去夜郎國,他計劃親自帶人前去殺了他們二人。 孟凎與孟琰極力反對,他進宮求孟南萸支持,孟南萸出其不意的準(zhǔn)允不